不容易等到那白皙女子被送了回來,凝芳藉著火光看到,女子的頭髮亂蓬蓬的,臉上的紅暈似乎還沒有消退,依然被布帶包裹著的雙手,此刻已經被牢牢地反捆在了身後,本來那隻很合適的胸罩,也被換上了一隻小一號的薄薄的白色的,緊裹住她豐滿的乳房,並在繩索的捆綁下顯得尤為飽滿高聳。
她躺下時,凝芳已經看到她的眼裡隱隱的還有淚痕,但卻哭不出來,她的嘴裡被一團白色的棉布塞的嚴嚴的,自然無法出聲。
小弟仍然把她抱進被窩,放在凝芳和另一個女子的中間,並把她的腿依然和她們拴在一起。臨離開時,好像還意猶未盡,居然伏下身子在她的臉上又親了一口,這才帶著滿意的笑容鎖門而去。
屋子裡安靜了一陣,凝芳默默地把身子挨近了白皙女子,在她耳邊用裹著白布的嘴摩挲著,白皙女子大概也領會了她的意圖,也用嘴在凝芳的臉上搜尋著,想幫她弄下綁著嘴的布帶。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那布帶還是綁得緊緊的,白皙女子有些失望了,粗重的呼吸讓她感到很疲乏,好一會,她便開始自己設法吐出嘴裡的棉布,一陣不懈的堅持以後,居然真的把塞滿了嘴的棉布吐了出來。
短暫的呼吸順暢,讓她開始嚶嚶的哭了起來,但不敢大聲,只是把臉伏在了凝芳的肩頭:“姐姐,你救救我們”
她居然相信凝芳能夠把她解救出去,這倒是凝芳沒有想到的,不由得感到驚訝。
凝芳“嗚嗚”著,輕輕地用臉摩挲著她的面頰,算是安慰她,白皙女子似乎想起了什麼,停止了抽泣,開始用嘴咬住凝芳嘴上的布帶往下拽,不一會便讓凝芳得到了自由的呼吸,嘴裡塞得不緊的小布團被她也吐了出來。
那個踩縫紉機的女子,此刻還是背對著她們,似乎對她們的行為很害怕,一直沒敢回過頭來,始終假裝睡著,凝芳心裡有打算,暫時還不想打擾她,便也沒有理她。
兩個呼吸獲得自由的女人,便在被窩中悄聲地交談起來,到此時,凝芳才知道,這個白皙女子叫譚韻,是從邊區來到那個城市的,因為長相標緻,身材又十分的窈窕,便招來了許多男人的追逐,沒過多久,她便稀裡糊塗地跟了一個,比她年紀大得多的男人好上了,原因是他肯為她花錢,也很順著她,一來二去的一眨眼就相處了一月多。
可惜好景不長,這個男人的本來面目就暴露了,吃喝嫖賭什麼都來,譚韻心裡苦楚,但又沒有辦法,一個偶然的機會,她認識了一個小夥子,兩人似乎一見鍾情,便悄悄地相好起來,沒想到被那男子發現了,便惡狠狠地要把她廢了,譚韻沒辦法,驚恐之中,在那小夥子的慫恿下,便和他偷偷地私奔了。
本以為到了別處可以安安穩穩地開始新的生活,哪想到這個小夥子居然也是個不務正業的,整天和人賭博,最後居然把她賭輸了。
那天晚上,她一個人待在家裡,做好了幾個菜,等待著小夥子回來,沒想到進來的是兩個吊兒郎當的傢伙,不由分說就要把她帶走,她驚嚇之餘便要大聲喊叫,那兩個人掏出了刀子,一下子就戳到了她的臉上:“叫什麼?是你那沒用的男朋友把你輸給我了,叫有什麼用,再叫老子就廢了你”
譚韻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萬般哀求之下,那些人哪裡會理會她,看她哭著不肯走,便翻找了幾條繩子出來,把她捆綁了起來,又用毛巾塞住了嘴,趁著夜色便把她帶到了一個僻靜的住所。
幾天以後,那個捆綁他的賭徒又帶來了一個人,看那樣子是個常年在外面跑來跑去的人,黑黑的臉上灰撲撲的。
那人當著那譚韻的面把一疊鈔票數給了那個賭徒,然後就解開了她一直被捆在身後的手腕,並把她本就穿戴不整的衣衫都脫去了,僅剩胸罩和三角褲,掏出帶來的繩索將她雙臂扭到了身後,結結實實地捆綁起來,譚韻身子微微發抖,驚恐地看著賭徒,不知道那個黑臉漢子想對她怎麼樣,淚水在眼眶裡閃爍著光亮,卻不敢哭出聲來。
“這女人可夠白的,怎麼樣?這個價錢還不算虧了你。”
賭徒在一邊笑著說道。
黑臉漢子正在把繩索收緊,嘴裡敷衍道:“還行,以後要是還有這樣的告訴我一聲,價錢不會虧待你。”
譚韻越來越害怕,心裡一點底都沒有,惶恐中,黑臉男人已經把一團準備好的棉布往她嘴裡塞去,那棉布很柔軟,緊緊地充塞著她的口腔,壓在嘴裡讓她失去了喊叫的能力。
她滿嘴白乎乎的棉布,畏懼地躲閃著往後退縮,不想讓他再把她的嘴塞的嚴實,可退了幾步,便被那牆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