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之道的技術,不過他已經習慣了這一點,只是面對那些最後死的不明不白的人,他總會嘆息。有句俗話說的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然而,在這個大陸裡,地球上的名言似乎與之恰恰相反。這個世界的修士就是各個多疑,喜歡猜忌,對一些稍微誇張點的事都抱著懷疑的態度。要叫劉某人來說,你信一下又不會死,多提防警惕一下也不會因此失了面子。
見劉弘搖頭嘆了口氣,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就準備接招吧。我劉某人雖與你無冤無仇,可這個女子卻為了幫我遭你們的毒手,要給你們一個教訓也是應該的!”
張智和對於劉弘一副淡然的態度很是憤怒,搞的好象劉弘一個化氣修士要對付自己一個築基修士就更吃菜一樣簡單。
“又是一個死要面子的傢伙,你沒看到連這女子這麼強大的煉體劍修者都不是我的對手嗎?”,張智和狠狠罵道。
劉弘點了點頭,淡淡回道:“我看到了,不過若不是你耍陰招,你們三個加起來恐怕也不是她的對手!”
張智和聽後大笑幾聲,道:“你說的沒錯,那女人的確很厲害,不過我卻看不出你有她一半的實力!”
劉弘依舊是一副淡定的笑容,他不在多語,雙指夾著符咒,優雅的往空中一拋。那看上去柔弱的符咒隨風飄起,並迅速飛臨到了張智和的上方。
張智和的目光緊隨著符咒而轉移,一眨眼的工夫,符咒忽然噴發,燃燒而起,且在一瞬間散成了灰燼。此景惹得張智和一陣警惕,從施放方式看去,這符咒並不是驚雷咒。而鳳火咒和冰風咒也與此符咒大有差異。
但符咒燃燒成灰燼後,一切靜的可怕,根本察覺不到任何一絲的危險。儘管張智和心中已經做好了防禦,但卻根本不知道該從何防起。
然而,就在這時,原本一片空寥的空中忽然閃過了一道刺眼的華光。這一下惹得抬頭仰望的張智和大驚失色,他急忙閉眼,卻還是已經來不及。
他只感覺雙目被這一道光芒刺的很痛,難以睜開。看不到了,這一點更是讓張智和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之中。
“沒想到你竟然耍陰招!這算什麼符咒?”,張智和閉著眼睛叫罵了一句。
可劉弘卻早已閃開,圍觀著場上的情況。他方才施放的是一張下品中階光屬性攻擊符咒,流光咒。以前沒有用過,正巧試探威力如何。
沒想第一個開場白就是突然刺眼的陰招,這一點劉某人很是滿意。也在同時,符咒消失的地方忽然開始產生了一個氣體旋渦,這旋渦是淡白色的,其中夾雜著一道道的閃光。
閃光成條形,一道大約一米長,無數道正隨著旋渦不停的流轉。
“師兄當心!”,這時,一旁被石哥擒住的泣血宗弟子見狀不由得驚呼一聲。
石哥聽後面色一緊,竟猛得揮動那他沙鍋般大小的拳頭,帶著熔岩爆裂般的破壞力,狠狠擊中了那傢伙的臉。毫無疑問,這一力道瞬間便將那廝的腦袋給爆開了花。
一旁,被龜哥抓住的泣血宗修士見狀暗自心驚,心想今天命是保不住了,又怎能繼續坐以待斃?想到這一點,他有了反抗的跡象。可龜哥發現後,同樣是毫不留情,硬是用自己那體重加上千斤墜法術的力道,將那廝壓倒在身下。下面是一片大漠,那廝的身影迅速被大漠併吞。
劉弘本無心殺這幾人,不過想起他們的身份,如果放他們走,他們定會向掌門報告。日後泣血宗得知此事必然將陳家商號視作仇敵,那樣一來,就算劉弘沒什麼損失,可對陳穩來說不僅失去了不少和泣血宗交易法器的生意,更是得罪了一個惹不起的大對頭。
想到這一點,劉弘心一狠,見他一咬牙,抬手又仍出了一張符咒。
這次是一張雷屬性的驚雷咒,符咒脫手而出,一眨眼便閃爍到了張智和身旁,像磁鐵一樣牽引,並附在了他的身上。
驚雷咒的啟動速度非常快,在符咒貼上去的一剎那,一聲轟鳴隨即響起。雲天之上,一道霸道的落雷驟然而下,對著張智和就是當頭一劈。
張智和此刻雖開著靈力護罩,但硬挨下這一擊還是受了不小的重瘡。他的身形被雷力劈的急速下降,一瞬間便跌落在地,身形快速被黃沙掩埋。
雖然此刻劉弘等人的眼睛看不到張智和的所在,但巧妙的是,上方的流光咒卻時時刻刻都在鎖定著敵人。這一刻,它終於有了動向。
那原本急速旋轉的鐳射忽然如針林箭雨一般,在旋渦氣芒的帶動力之下驟然發出,動如疾風,快如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