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開個包廂,再找幾個小妹。
那兩個人中的一個就領著我們往樓上走,邊走邊就對我們說:“哥哥,要大包還是中包。”
我說:“大的。”
不一會兒她就領著我們到了大包的門口,然後給我們開門、開燈,等我們進了包廂坐下後,她又給了一張酒水單子,問我們喝什麼酒。
我把酒單隨便一翻,翻到最貴的一頁就說:“每樣來一瓶,果盤、甜品也多上一些,再找你們這裡最漂亮的小妹過來。”
說著我就先扔給那個女服務員兩百塊的小費。
接過錢她也是喜笑顏開,就說:“幾位哥哥是外地吧,第一次見你們,我這就給你們叫來我們這兒最好的小妹。”
等她出了門,暴徒就在旁邊問我:“瘋哥,咱們真的在這裡吃喝玩樂嗎?”
我說:“先玩著,一會兒沒人注意了,你就藉著上廁所的名義出去轉一圈,把這裡的結構摸清楚了。”
暴徒點點頭。
沒過一會兒,包廂的門推開了,是幾個服務生端著十多瓶進來,我看了一下,又對其中一個服務生說:“再送一打啤酒過來,要差不多點的。”
服務生應了一下啊,然後說了一個我沒聽過我的名字,我就說:“可以。”
如果我只點了好酒,怕引起懷疑,再點一些啤酒,就顯得我們真是來玩的了。
再一會兒過去,一打啤酒也是送了過來,我就讓服務生全給我們開啟,我又給他了一百塊的小費,總之我今晚要做的就是充大款。
好吧,其實不用充,我本來就算是大款了。
啤酒剛送過,一個穿著白色連衣長裙的長髮女子,就領著六個身材細挑,模樣美豔的女子進了包廂。
白色連衣裙的女子就說:“幾位哥哥,這都是我們會所裡最好看的小妹了,你們選一下吧。”
我打量了一下這幾個人,論姿色和身材,還是白色連衣裙的那個最上等,只不過在這種夜場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帶著小妹進房的那個女人一般是不陪客的,那些人要麼是夜場的正式服務人員,要麼就是這些小妹的媽咪。
不過我今晚卻不會按照規矩來,就指著那個白色連衣裙的女子說:“我就選你了!”
那個白色連衣裙的女子被我選中,她和旁邊的六個女子都微微怔了一下。
很快這個白衣女子就笑著說:“好,那旁邊兩個哥哥選誰呢?”
暴徒隨便指了一個穿著黑色短裙的長髮女子,而楊圖扭捏了半天卻沒選,我就隨便給他指了一個身材嬌小,穿著白色蕾絲邊短裙的女子。
人都選好了,那個白色連衣裙的女子就讓沒背選中的幾個女子退了出去。
其他兩個女人已經分別在暴徒和楊圖的旁邊坐了下去,身體緊貼兩個人,並開始問他們喝酒還是唱歌。
白色的連衣裙女子也是緊挨著我坐下,然後拿起桌子上一瓶紅酒,給我和她各自倒了一杯,然後端起送到我面前說:“哥哥是第一次到夜場來玩嗎?”
我接過紅酒笑了笑就問她,為什麼這麼說。
白色連衣裙女子就道:“因為熟客很少會不懂規矩的點到我這個媽咪。”
我說:“我知道你是媽咪,我點你,完全是因為你的確是她們中最好的,我選最好的總沒錯吧?”
白色連衣裙女子笑笑說:“可我只陪酒,沒有其他的。”
我也跟著她笑笑說:“陪酒就夠了。”
白色連衣裙女子愣了一下,然後“哈哈”輕了兩聲就說:“你真是一個有趣的人,我叫燕子,哥哥怎麼稱呼呢?”
我就說,我姓易,名字我沒告訴她。
雖然我告訴了她的我的姓,可她依舊稱呼我“哥哥”。
我一會兒還有正事兒,自然不會無休止的喝酒,喝了幾杯後,就說讓她們中誰唱一首歌助助興。
暴徒身邊那個“黑短裙”就笑著說:“我來吧,哥哥們想聽誰的?”
我說隨便,然後那個女子就點了一首《甜蜜蜜》,很老,但確實很好聽的一首歌。
那個女子開始唱歌了,我就問旁邊叫燕子的這個媽咪:“這會所是鳳城最好的嗎?”
燕子點頭說:“是的。”
我搖搖頭說:“我感覺一般。”
燕子舔了下嘴唇就說:“哥哥是大地方來的,自然看不上我們這裡,哥哥你是從那裡過來呢?”
我說:“不是什麼大地方,就是從邢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