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理智了。
而此時我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我媽和路小雨一起跑了進來,她們的身後張靜婉、蘇薇也在。
“小峰,你幹什麼?”我媽一臉擔心地問我。
看到我媽出現,我稍微冷靜一下,就壓低聲音說:“我要去看王彬。”
我媽走過來,暴徒就讓開位置,我媽在我的床邊坐下,然後看著我“跑針”的手腕,然後把針拔掉,又用床頭藥箱裡的棉球給我擦了一下,然後換了個位置重新給我紮好,再把針頭固定後就說:“小峰,我當年可是醫務兵,我瞭解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你要去看王彬,也可以,把上面這瓶點滴輸完了。”
我焦急道:“媽,我可以拿著它在車上輸,我必須馬上去看王彬。”
我媽拿出手機給我爸打個電話,打通後,她就把手機湊到我耳邊說:“你爸現在就在王彬那邊,有什麼問題你自己問,反正這瓶點滴沒打完之前,你哪也不準去。”
電話通了,我就問我爸王彬怎樣了,我爸就說:“放心吧,小峰,王彬現在已經穩定了,剛才又醒了一次,醫生說最危險的一段時間已經過去了,現在只等著慢慢恢復就行了。”
我怕我爸騙我,我就翻來覆去問了好幾遍,在確定我爸應該說的都是實話後,我才讓我媽掛了電話。
接著我媽就說:“問好了吧?問好就安安穩穩把這瓶點滴打完。”
我媽發話了,我還想頂兩句,誰知我媽就轉頭對我身後的兄弟們說:“你們都是小峰的朋友吧,阿姨在這裡求你們個事兒,那就是小峰的這瓶點滴打完之前,你們都給我看好他,不準備他出這門半步,如果他要抽你們,那你們就告訴我,我替你們抽他。”
我:“”
我已經無話可說,有了我媽的撐腰的,我的那些兄弟們膽子也大了,任憑我再怎麼喊,怎麼兇,他們也是不肯放手,最後我也就只好停止了舌燥,然後安靜地等最戶半瓶點滴打完。
大概用了半個小時,那半瓶點滴終於也就打完了,我就在兄弟們的護衛下,一起去了一趟醫院,我媽和路小雨也是跟了過來,張靜婉看著我能下地走路了,也就放心的回公司處理事情了。
到了醫院,我媽沒經過我的同意,就給我辦了住院,而且把我的病房就安排在了王彬的隔壁,和王彬的一樣,都是單間。
我去看王彬的時候,幾個盛昌街的兄弟守在門口,我爸和狸貓在病房裡面。
見我過來了,狸貓就衝我打了個招呼:“瘋哥!”
他的雙眼紅腫,而且還有黑眼圈,顯然昨晚一晚上,加上上午半天,他都沒睡覺。
我給我爸打了招呼,就走過去拍拍狸貓的肩膀問:“王彬沒事兒了?”
狸貓點點頭說:“剛才醫生說已經度過危險期了,讓我們都不用擔心了。”
聽狸貓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了,因為他肯定沒有心情騙我。
我對狸貓說:“那你也去休息會兒吧,隔壁是我的病房,你就去那裡睡吧,等王彬醒了我叫你。”
狸貓剛要搖頭我就繼續說:“狸貓,你現在需要休息,別等著王彬醒了,你困的睜不開眼了,想說話都說不了,還有你現在整個狀態,萬一在照顧王彬的時候出了差錯,把王彬害了怎麼辦?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王彬想想吧。”
狸貓終於被我說動了,就同意到隔壁的病房去睡兩個小時。
狸貓走後,我就讓我身後的兄弟們也是跟著退出了病房,並告訴他們,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都回自己的地盤守著去,雖然佟九朝倒了,但是也不能從此就掉以輕心了!
王彬還在昏迷中,還需要靜修,兄弟們也是都知道這個情況,也都沒多說就離開了。
接下來,我讓我爸也回去了,也是房間就只剩下,我、路小雨、暴徒和楊圖四個人守著王彬。
楊圖和暴徒守在門口用極小的聲音,有一句無一句的聊著天,路小雨搬著一般椅子坐在我的旁邊,緊靠在我的胳膊上,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而我就緊緊盯著王彬,等他醒來!
在病房待了四五個小時,快晚上的時候,王彬就終於醒了,他緩緩張開眼喊的第一個名字是:“暴鼠”
我愣了一下,就按住王彬掙扎的手腕說:“暴鼠已經沒了!”
這些事兒我沒必要騙我王彬,因為暴鼠的情況,他也是看到了。
王彬哽咽了一下就說:“我知道,小峰,我只是剛才又夢著他了,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我夢見了大頭、小四兒、還有暴鼠,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