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盛行,所以就下令,所以娛樂場所看場子的兄弟,必須全部保安的服飾,而且要談吐文明,做一個新世紀的好兒郎
額,貌似有些難度,不過我是這樣的命令,大家能做到什麼程度,算什麼程度吧。
轉眼就到了中午,路小雨拉著施瑤就出來找我到小酒仙吃午飯,由於今天要接待“首長”,所以我打扮的比較正事,銀邊的眼鏡兒,趙趙送給我的手錶,一身的正裝,皮鞋擦的鋥亮。
加上銀色線條的白色襯衣,當然我是不會系領帶的。
看到我這打扮,施瑤就笑話我:“瘋子姐夫,你這是要做新郎官了嗎,小雨姐姐,怎麼不穿婚紗啊。”
我白了施瑤一眼說:“你家新郎裝束是這樣的?”
施瑤就得意地說:“我家沒新郎。”
我們拌了會兒嘴,路小雨就拉住施瑤說:“易峰他今天要去接一位長輩,所以要穿的莊重點。”
“嘁!”施瑤一副無趣的樣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衛進來一個兄弟,是我親衛的1號,他看到房間裡有外人(施瑤),就湊到我耳邊我說:“瘋哥,我們公司門前的一中街上有一輛掛著北京牌照的車,在咱們公司附近轉悠兩個多小時了。”
我愣了一下就問1號:“是軍牌,還是警牌?”
1號搖頭說:“普通牌照。”
普通牌照的話,那變數就大了,有可能是那位首長前輩微服私訪,也有可能是某些對我抱有敵意的人,再或者根本就是不相干的人了。
所以我就對1號說:“找兩個親衛兄弟盯緊點,記得,別被發現了。有什麼情況不要擅自行動,先請示我。”
1號點點頭,就退出了包廂。
等著1號走了,暴徒就問我:“怎麼了瘋哥,我聽1號的意思,咱們是這裡被盯上了?”
我說:“目前來看有可能!”
北京的牌照會是什麼人呢?
暴徒直接就道:“瘋哥,管他呢,咱們抓起來問問不就知道了,那位首長就快到了,別出了什麼亂子,咱們可承擔不起。”
暴徒猜測那車上的人是對“首長”不利,也是有可能的,只不過可能性小了一些而已,在如今這個世道,誰敢去暗害一個白道兒上的大佬呢?當然極端份子除外。
所以我就對暴徒說:“你說的也有可能,不過這些人也有可能是給那位首長打前陣的,甚至車裡面坐的就是那位首長。所以在沒搞清楚之前,我們都不能妄動。”
暴徒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就說,靜觀其變。
吃了午飯,送路小雨回學校的時候,我們也看到那輛在一中街上轉悠的那輛黑色的轎車,牌照雖然是北京的,但是很普通,不是吉祥號,看起來很像是普通人的車。
送路小雨和施瑤回了學校,我就回到公司辦公室,然後開了窗戶,往外看,大概過了十多分鐘,那輛車子就從剛才我看到它看去的方向,又開了回來。
從高處,我也是隱約看到了駕駛和副駕駛位上的兩個人,都是短寸頭,坐的很端正,路過我們公司門口的時候,他就往我們公司窗戶這邊看了幾眼,我就連忙假裝去開窗戶。
雖然大冬天開窗戶這個動作顯得有些詭異,不過我希望能借此機會瞞過那兩個人,讓他們認為我還是沒發現他們。
等那輛車開過去後,我就又把窗戶關了起來。
暴徒就在我身後說:“瘋爺,車裡坐的兩個像是當兵的,尋常人坐車都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只有軍人才會保持那樣的坐車姿勢,而他們保持那樣坐姿就說明,車的後排坐上還坐了一個人,而且要比駕駛和副駕駛位子上的兩個人身份高。”
暴徒分析的很有道理,這傢伙腦子越來越好使了,雖然有時候做事還是會魯莽一些。
我點點就說:“看樣子是的,既然是當兵的出身,那就應該不會是對那首長不利的。”
我話剛說完,我桌子上的固定電話就響了,我接了電話,就聽那邊傳來前臺的聲音:“董事長,外面有一位姓劉的先生和他的朋友來找您,說是和您約好了,可我這裡沒有登記”
我打斷前臺說:“是我朋友,快請他們上來。”
前臺也是趕緊應了一聲!
媽的,來的好快,什麼兩三點,這劉景木果然是在誆我,而他不告訴準確時間,無疑是害怕我這裡走漏了訊息,被那些心懷不軌的人聽去了,然後對首長的安全帶來威脅。
掛了電話,我一想還是親自去迎接一下比較好,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