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如今北洪門代表、賀老鬼、佛爺,就連沈文而已站到了那裡,如果我不過去,那不是丟我們紅香社的人嗎?
所以我直接邁開步子走了過去,我的兄弟我則是讓他們留在了門口,我一個冒險就夠了,他們沒必要。
跟我一起進來就只有三個人,王勝、暴徒和影子。
等我走到佛爺的身邊,沈文就繼續說:“賀爺、賀老鬼,你睜大眼睛看看你面前的小西爺,他的舌頭你還記得嗎?”
賀老鬼嘴角抖了抖說:“那是你們咎由自取,如果不是西太爺派你們來送死,我會”
不等賀老鬼說完,沈文就道:“當時佛爺動你了嗎?佛爺從西太爺哪裡出來,直接找的你談判,可他媽的你呢?非要留下佛爺兩個兄弟,讓佛爺用舌頭換,你不是很囂張嗎?不是很猖狂嗎?你他媽繼續囂張啊,當初你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沈文越說越激動,最後甚至都咆哮了起來,彷彿被割掉舌頭的,不是佛爺,而就說他沈文。
不得不說,佛爺的很多話,其實都是沈文帶說的,沈文已經漸漸成了另一個佛爺。
佛爺表情很冷,看不出多大的變化,不過佛爺手裡的槍卻握的更緊了,他的仇恨,我無法體會到!
想下佛爺,以前那麼愛說話的一個人,那麼喜歡逗樂的一個人,可如今卻成了,少白頭的啞巴
賀老鬼“哼”了一聲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麼淺顯的道理,我在道兒上混了幾十年,我懂,少他媽廢話了,路小虎,你他媽有種就開槍,咱們都他媽在這裡同歸於盡,老子活了這幾十年,拉上你這二十出頭的小子賠賬,老子賺了。”
氣氛一下就僵持住了,雙方互不相讓。
而就在這個時候佛爺突然把槍從賀老鬼的額頭挪開,然後“呃”了一聲,比劃了幾個手勢。
沈文就在旁邊翻譯給賀老鬼聽:“賀老鬼,佛爺說了,今天算你走遠,如果不是某個白道上的大佬警告佛爺今天不能動槍,你的腦袋早就成了一灘血泥了。”
賀老鬼揮揮手,他背後那些人也是把槍都收了起來:“哼,如果不是某個白道上的大佬警告我也不能動槍,你們根本到不了我的面前。”
這下我有些明白了,我說在外面,就連最擅長用槍的老毒鳥的手下都不用搶,原來有這層意思在裡面!白道兒上知道佛爺和賀老鬼要打,也管不住,所以乾脆給他們制定了一個規則,讓他們去打,把影響降到最低的限度。
可是如果賀老鬼被佛爺逼急了,會不會開槍拉佛爺下水就難說了。
現在佛爺不開槍,是因為已經勝局在握,沒有必要得罪白道兒;而賀老鬼之所以不開槍,是覺得自己不死的希望。
我站在佛爺身邊完全成了一個陪襯,而且還是一個很危險的陪襯,正在我心裡不爽的時候,那裕嘯天也收起槍說:“這樣就好,收起槍,咱們好好談,別拿咱們洪門的地盤便宜了外人。”
裕嘯天說著就瞄了我一眼,同時他也是看到門口的鄧力豪,就問:“我的那個兄弟呢?”
鄧力豪沒說話,我就冷不丁地說了句:“死了!”
頓時現場的氣氛再一次陷入了凝固。
裕嘯天對著我怒目相視,片刻之後掏出槍就指向我說:“你殺的?”
裕嘯天拿槍對準了我,就在準備給王勝使眼色的時候,佛爺突然舉槍對準了裕嘯天!
這下全場譁然,就連賀老鬼也是覺得不可思議!
而更不可思議的人,是我,我沒想到佛爺會毫不猶豫的站在我這邊幫我。
要知道佛爺是洪門的人,而裕嘯天可是佛爺上一級,北洪門元老裕安的長子,這佛爺拿槍對準了裕嘯天,那豈不是說明佛爺反了北洪門,甚至是反了整個的洪門。
裕嘯天本人也是覺得不可思議,看著佛爺道:“路小虎,你瘋了,你他媽只是西太爺手下的一個小癟三,一朝得志,你就弒主叛亂,現在你又拿槍對準了我,你的本事可真是大了啊。”
佛爺這次沒有用手比劃手勢,而是用手沾著茶水在桌子上飛快的寫了四個字,字跡很模糊,不過我還是辨認了出來——“成王敗寇”!
佛爺竟然把這話說給了裕嘯天,那佛爺是真的打算反了。
這些賀老鬼坐不住了,他壓這佛爺不敢反洪門,所以就覺得裕嘯天在場,他就是安全的,可如果佛爺要背叛洪門的話,那裕嘯天就成了刺激佛爺殺掉他的原因。
賀老鬼按耐不住,眼看就要發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