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兄弟就從裡屋拿出四五卷膠帶來,分給眾人,於是我的兄弟們分成幾個組就一起開始動手。
我這些兄弟都是常年跟著王彬混盛昌街的,是我們紅香社成立以來第一批打手,所以一個個下手都利索的很,遇到反抗就是一陣絲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
那些被封住口鼻的大黑狗的小弟,頓時就開始在地上打滾,掙扎,眼睛瞪著極大,彷彿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一般。
那些還沒有封住口鼻的,有的想掙扎、反抗,有的則是一臉恐懼的跪地求饒,還有的一臉冷漠,彷彿看透了生死。
暴徒和王彬也是上前去幫忙,特別是暴徒,每封住一個人的口鼻,都要在那個人的身上落下十幾拳腳,打完之後,他還要啐一下口水,彷彿不這麼做就不解解恨一般。
我知道“惠芯兒”的事兒對他打擊很大,給他帶來的仇恨也越大,大黑狗一天不死,暴徒殺死再多大黑狗的手下估計也解不了恨。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我身後一直站著沒說話的楊圖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他的臉色發白,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場面給嚇著了。
我看了一眼楊圖,他也發現我在看他,就對我說了句:“師叔,這些人都要死嗎,他們只是大黑狗手下的普通小弟而已,沒多大罪過吧?”
我拍拍楊圖的肩膀說:“如果我們今天對他們仁慈,把他們放了,他們留在邢州對我們紅香社兄弟出手的時候,可不會去想我的兄弟的罪過大小,楊圖,你想想吧,今天的羅晶晶、還有蘇薇和張靜婉,這些人都是真正的普通的人,她們連絲毫的罪過都沒,可這些人還是對她們下了手!”
楊圖深吸了一口氣沒說話,我就繼續說:“楊圖,你師父讓你跟這我瞭解江湖,那我就把江湖最真實的一面展示給你看,江湖派別之間的爭鬥,就如同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