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火車的落客時間,凡是出站的陝西口音的人,也給我統統盤查一遍,有問題的直接帶走!”
顧清風也是應了聲:“瘋哥,放心吧,我記下了,我這就去安排!”
一切妥當之後,我就對王彬說:“王彬,東南學區這邊就交給你了!”
王彬點頭說:“小峰,放心吧,這些小事兒,不在話下!”
最後暴徒問我:“瘋哥,這三個傢伙怎麼處理?”
我看牆角張立等三個人一眼說:“這三個先留著,還有用,來邢州的大黑狗的手下可不止這三個,所以暴徒,不要急,有的你是出手給芯兒出氣的機會。”
暴徒也是點點不說話了。
離開盛昌街,我們就又去了皇宮大酒店,定了一個包廂,我就把青幫那幾位大佬請了過來。
等我們都在包廂坐下後,作為東道主我就先開口說:“各位,下午的時候有些失禮了,現在我沒什麼事兒,在這裡就陪各位多喝幾杯。”
說著我就端起酒杯向在坐的人敬酒。
黃金山笑了一下,第一個把酒喝乾,趙趙、趙煜、何靜賢也不含糊也就是一飲而盡,到青紅那裡,她則是推脫說不舒服,不能喝酒。
不等我細問,趙煜就在旁邊說:“青紅的大姨媽剛來,不方便喝酒,我來替她喝。”
說著趙煜就端起青紅前面的酒杯一飲而盡,青紅則是氣地瞪了趙煜一眼沒說話。
我們又彼此寒暄了一會兒,黃金山就問我:“易峰,我們二爺說,等你得空,讓你去一趟石家莊,和說談談奧科的事兒,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空呢?”
奧科?這不是才剛開始籌建嗎?我過去能談什麼?難道是讓我便宜點把水泥賣給承建商,然後降低投資成本?
我心裡瞬間蹦出一連串的問題,不過我卻沒有問出來,而是笑著說:“關於奧科的事兒,我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要向趙二爺請教呢,等邢州這邊安穩了,我再得了空,一定會再到石家莊拜訪二爺。”
黃金山就笑著說:“上次趙趙已經替二爺請過你一次,可惜你卻沒一直回應,今天我黃某人再替二爺請你一回,你可要記心上了,不然就是看不起二爺了。”
我笑了笑就說:“一定,一個月內,我肯定再去一趟石家莊。”
黃金山笑著也就不說話了。
我趁機去看了兩眼趙趙和趙煜,他們的眼神都微微閃爍了幾次,不過他們心裡在想什麼,我就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城府,不是我能夠比擬呢。
接下來我們就聊到了佟九朝的事情上,我也沒打算隱瞞,就直接說:“我和佟九朝最近會開戰,估計會打上幾個月。”
我這麼一說黃金山就道:“易峰,如果需要幫助,儘管和二爺說,咱們青幫是不是坐視不管的。”
我眉頭皺了皺說:“黃三爺言重了,一個佟九朝而已,我們紅香色足以,就不勞駕貴幫了。”
我可不想去做誰的附屬幫派!我說出來,也只是單純地為了試探他們的態度。
黃三爺笑了笑沒說話,趙趙則是道:“易峰,在邢州的紛爭問題上,我趙趙永遠都站在你這邊,不管是以幫派還是個人的名義。”
趙煜也是跟著趙趙說:“沒錯易峰,我和趙趙的想法是一樣的,你是我趙煜的朋友,也是我們青幫的朋友,如果誰要敢動你,那是就和我們青幫,和我趙煜為敵,我據對不會輕饒他。”
這些人雖然都說幫我,可我也知道,他們幫我也不是沒有條件,如果這個時候我同意他們介入,那麼青幫就會趁機實質性地延伸到邢州的幫派中,如果打完佟九朝,他們占上佟九朝幾條街,再不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我請進紅香社之力,恐怕也是難以撼動了。
所以我就說:“如果我瘋子有用得著大家的地方一定會開口,換句話說,這是我們邢州的家務事,如果我沒開口,希望各位切勿介入,以免發生誤會,傷了咱們之間的和氣。”
我這麼一說,那幾個人也是愣了一下,就不言語了!
就連趙煜的智囊青紅也是沒說話,其實今晚青紅總共沒說幾句話,我甚至懷疑青紅會不會是因為大姨媽來了,智商也給變低了。
而趙趙的舅舅何靜賢則是在旁邊岔開話題說道:“易峰,雖然在道兒上的事兒我幫補了你,但是有個生意卻是要你談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我好奇地看了何靜賢一眼問是什麼。
何靜賢就說:“我把賽爾島折成資金賣給你,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收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