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路,把小刀放了進來,小刀也是看到了我在現場,不過卻沒和我打招呼,徑直撲到狼頭的旁邊放聲大哭起來。
一個男人的哭泣,那是因為他的心痛到了滴血。
暴徒、馬維和鐵蛋想過去拉住小刀,我揮手製止說:“讓他哭個夠吧。”
此時一個小警察走到周警官的旁邊說:“周局,這現場進來的閒雜人太多了,如果上面問起來,恐怕”
周警官擺擺手說:“這事兒你別管了,我頂著。”
在殘疾人學校附近,有不少我的兄弟,很快就有不少人聽說了狼頭出事兒,便紛紛地趕了過來。
其中就我手下兩個兄弟頭目,張北辰和黑龍。
這兩個人,周警官也是統統給放進了現場。
小刀在那裡哭了多久我記不清楚了,我只記得他哭完之後,已經完全沒有了昔日的剛強和利落,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頹廢。
我過去拍拍的小刀的肩膀說:“狼頭不會白死的。”
小刀雙眼無神地望著我說:“瘋哥,那個佟思俊,我要親手宰了他!”
我說:“會的。”
小刀不哭了,警察才開始清理現場,狼頭的屍體暫時被送到了市局的刑偵技術實驗室內,說是警方要開一個死亡原因證明,這是必要的程式需要走一下,明天我們才能警局去領人。
而馬維和鐵蛋由於是當事人,所以也要到警局配合警方做一下筆錄。
至於小刀,我讓他跟著一起去了殘疾學校那邊,今天的基金會開幕儀式,我必須要露一下面才行。
“殘疾人助學基金會”是一個慈善組織,所以今天來現場都是白道上的人,比如程麗穎、石行長、董必文之類。
而且今天還有市臺的記者過來採訪,只不過我把他們安排給我的採訪,推給了顧清風,這種拋頭露面的事兒我還是儘量少去做吧。
儀式在九點開始,我上臺致開幕詞,並宣讀我們基金會的宗旨和慈善方向,這些也都是很早之前顧清風給我準備好的稿件,我就照著宣讀一遍就好了。
致完開幕詞,我就下了臺,接著是我們這邊的嘉賓講話,在嘉賓中地位最高的要輸程麗穎,所以她就代表她的新蕾集團第一個上臺發言。
她的講話很官方,幾乎每一句話都與她的新蕾集團感恩社會、回報社會相關,我甚至懷疑她是來這裡做廣告的。
就在程麗穎正在臺上講話的時候,我就把顧清風喊了過來,他問我什麼事兒,我就說:“清風,一會兒我有點事兒需要先離開,這裡就交給你了。”
顧清風知道我是去處理狼頭的事兒,就點頭說:“瘋哥,這裡都交我吧,狼頭兄弟的事兒重要!另外瘋哥,我覺得佟思俊可能不在邢州,我們要不要派邢州到周邊的縣級市去找一找?”
我點頭下頭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清風,這些事兒等儀式結束你先安排著,等晚上了,讓兄弟門到公司集合,我們開個會,我順便佈置一些任務。”
和顧清風說完,我就對旁邊的路小雨說:“小雨,一會兒儀式上還有你的形象發言,不過我卻看不到了,不過你還是要努力哦。”
路小雨點頭說:“嗯,放心吧,我會做的很好的,易峰,你不用管我,去忙你的吧。”
當然我在離開的時候,還是把楊圖留了下來,如果不留下一個高手在這邊,我還是真的不放心。
我、暴徒和小刀三個人從現場出來,直接就去了橋東分局。
我們過去的時候馬維和鐵蛋還做做筆錄,周警官就把我們三個人領進了一間辦公室,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白水說:“我這裡沒有茶,講究一下吧。”
我們自然不會在乎這些細節,找個把椅子坐下,我就問周警官:“狼頭這事兒,你們到底會查多深,你給我交個底兒吧,老周。”
周警官整理了一下自己辦公桌上的檔案,然後就對我說:“瘋子,我在案件報告上是這麼寫到,張金武,也就是狼頭,純粹是因為與一幫惡徒發生了糾紛,在爭辯的時候,激怒了惡徒,惡徒才會下殺手殺人的,完全是一起意外時間,沒有直接的矛盾和利益衝突!如果我這個報告透過,那麼案件的偵查方向就會是那幫惡徒到底是什麼人,會不會在給社會治安帶來危害,而不會再去查狼頭!”
周警官這麼一說,我就感激道:“謝了,老周。”
周警官搖頭說:“瘋子,你先別忙著謝我,我這報告,上級會不會採納還不知道呢,一般這種重大的刑事案件,就不是我一個人能說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