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往常一樣都會是平平靜靜的一天,可偏偏事與願違。
大約傍晚五點多鐘,忙了一天,我正在偷懶和路小雨閒扯的時候,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小刀打過來的,就隨手拿起來接了。
“小刀,怎麼了”
不等我話問完,小刀那邊就用又快、又怒、又急的語氣說道:“瘋哥,出事兒了,狂蟒今天在一個人在家被人給殺了,身上中了五刀,傍晚我一個兄弟回家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已經死透了!”
“什麼!”我一拍桌子也是站起來怒道。
小刀那邊重複:“狂蟒在家裡被人殺了!”
我們紅香社的兄弟,在家裡被殺?哈,這邢州還真有敢和我繼續叫板的。
“知道是誰幹的嗎?”我問。
小刀說:“不知道,一點線索也沒,屋子有搏鬥的痕跡,但是不明顯,也就是說對方是在短短几招之內製服了狂蟒!狂蟒本身身手不錯,可見對方一定是個高手。”
一個高手!?在邢州敵對勢力中,還有誰能有這本事呢?
第一個死囚王梓,他幾招之內搞定江元的時候,我們都是看到了,他有這個本事。
可要從敵對勢力中找出第二個,還真是難!
就在這個時候,我又想到了一個人,佟思俊,我沒見過他出手,可是他有殺狂蟒的動機,因為狂蟒和狼頭兩個是直接宰了佟思俊師父的人。
想了一會兒就對小刀說:“狂蟒兄弟現在在哪裡?”
小刀就說:“還在家裡,我們發現他的時候,就已經涼透了,所以就沒往醫院送!”
小刀的聲音冷冰冰的,讓給心裡也緊跟著異常的難受。
我告訴小刀說,我這就過去,讓他在哪裡等我。
掛了電話,路小雨就問我是不是有事兒了,我說是的,然後就讓她去張靜婉,而我、楊圖和暴徒三個人則是開車去了小刀的地盤。
等我們到狂蟒住處的時候,才五點四十多,房間裡站了很多小刀手下的兄弟,包括和狂蟒最親近的狼頭,狼頭的拳頭攥的死死的,雙眼通紅。
我再看小刀,一臉的淡漠,但是在他眼神的深處,我卻能感覺是無盡的悲傷和痛惜。
我走過去拍拍小刀和狼頭的肩膀問:“狂蟒兄弟人呢?”
小刀就把我帶進了臥室,我看到狂蟒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條被單,眼睛緊閉著,表情很安詳,彷彿是睡著了一般,可他這一睡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想著狂蟒之前跟著我們數次戰鬥,想著他跟著我們去西安,我不由也是流出了兩行地眼淚。
“查,滿邢州的給我查,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出到底是誰殺了狂蟒,我要將他挫骨揚灰!”我狠狠地說道。
同時也是看到,臥室一邊的桌子有撞歪了的痕跡,桌子旁邊的椅子下面還有很多的血跡,顯然狂蟒就在那個位置被殺的。
小刀就在旁邊說:“瘋哥,這個小區我已經招兄弟去打聽,暫時沒打聽到有可疑的人出入這個小區。”
我深吸一口氣,看著狂蟒有些說不出話來了,這邢州太平了,這我的兄弟竟然在太平的日子被人給殺了!
房間裡暫時陷入了沉默了。
又過了一會兒暴徒小刀才讓幾個兄弟拉著我回到了客廳,在茶几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後,我就給顧清風打了一個電話,把狂蟒的事兒說了一遍,然後讓他迅速從長水街那邊趕到小刀這邊來。
聽到狂蟒在家裡出了事兒,顧清風也是很震驚,不到二十分鐘就和黑龍、水貨一起趕了過來。
看過狂蟒兄弟後,顧清風就問我:“瘋哥,這是怎麼回事?誰幹的?”
我怒道:“我他們要知道是誰幹的,還會在這裡坐著?老子早去抽他的筋,剝他的皮了。”
顧清風想了一下說:“瘋哥,我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
“講!”我直接說了一個字。
顧清風就說:“瘋哥,現在咱們和佟九朝講和了,按理說,咱們在邢州應該沒敵人了,可偏偏這個時候,有人過來殺了狂蟒,我在想,是不是有人想借機挑撥我們和佟九朝的關係,讓我們繼續開戰?”
顧清風說的很有道理,狂蟒被殺,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佟九朝,因為這邢州,除了他我再也想不到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了,如果說白道上,那絕對不可能,因為白道上對付,絕對不會用黑道人才會用的手段,所以要對付我的人,絕對是黑道上的。
顧清風繼續說:“瘋哥,不過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