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所以他要立足邢州就要先防備我,所以他就把我手裡捏著的他的軟肋,統統都拿走。
難道他不知道,路小雨是他的軟肋,可同樣也是我的軟肋,還是說他根本就知道這一點,而是故意想要透過路小雨來捏住我的軟肋!
越想我的背後的冷汗越多。
沈文那邊就說道:“瘋子,你總是這麼聰明,不然我們還能欺騙、欺騙你,讓你為佛爺做點什麼,可是你太聰明瞭,我們如果對你有絲毫的利用,你估計就會察覺,到時候我們恐怕連佛爺的父母都接不出來了,所以瘋子,我們這麼做沒有任何的不對。”
我笑笑說:“沒想到,我和佛爺會走到這一步。”
沈文也是嘆了口氣說:“沒辦法,佛爺現在是山西的小西爺,代表的山西,而不是邢州本土幫派,我們打到邢州,再在邢州立足,我們之間的矛盾肯定是無法調和的,更何況我們背後還有一批佛爺都不得不忌憚的大佬們,等著吃邢州這塊兒肉,如果拿不下,佛爺的家人就會有危險!所以瘋子,別怪佛爺,都是造化弄人!”
說實話,我不是心慈手軟之輩,我也不會因為沈文幾句話就動搖,就投降,他有家人,有兄弟,我瘋子何嘗不是。
我投降了他,作為本土大哥,佛爺背後那些勢力肯定不會留我繼續活下去,佛則他們他們絕對控制不了邢州!到時候恐怕不光是我,我的家人、身邊的嫡系兄弟都會受到不小的牽連。
所以我就笑著說:“那佛爺以後也別怪我,這也是造化弄人!”
說完,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沈文那邊會怎麼想,我就管不著了。
見我掛了電話,路小雨在旁邊就趕緊問我:“易峰,怎麼了,跟我大哥他們吵架了嗎?我怎麼聽你們說的跟仇人似的”
我摸摸路小雨的額頭說:“沒事兒,我和佛爺不是仇人,他是我大舅子。”
從路小雨的表情來看,她不相信我所說的,不過她卻沒有繼續追問,顯然是她的乖巧懂事告訴她,有些事兒不是該她繼續知道的了。
經過早起這麼一折騰,我的睡意全無,就和路小雨一起換了衣服,而後出門吃了個早飯。
當然,為了防止出事兒,我把王彬、暴徒、暴鼠等兄弟也是都喊上了。
早飯過後,我們就又全部回到了盛昌街的住處,當然我們已經在金老歪的各個場子都安排的眼線了,只要佛爺一動,我這裡立刻就會得到訊息。
時間轉眼就到了上午九點多鐘,我接到了在金老歪地盤上第一個眼線兄弟打來的電話。
“瘋哥,金老歪的天沐浴場被砸了,對方一百多號人,聽口音,山西人居多!”打來電話的兄弟迅速給我彙報道。
我就吩咐說:“別靠的太近把自己牽扯進去。”
等九點半的時候,又有一個兄弟給打電話:“瘋哥,金老歪的新潮ktv被砸了,對方一百多少人,操山西口音。”
接下來,每過半個小時,就有一處金老歪的場子的被砸的訊息傳來,而且從位置上看,被砸的地點正在逐漸向金城凱悅靠近。
等到十一點的時候,這隻一百人的“隊伍”已經砸到了“金城府”飯店,這裡離金老歪的金城凱悅,只剩下一街之隔了。
這個兄弟打電話給我後,我就反問:“金老歪還是沒有抵抗的意思?”
那個兄弟就說:“嗯,我也從來沒見過金老歪這麼慫過,被一群外來的山西人從地盤的南頭砸到了北頭,他竟然一聲不吭,簡直丟光了咱們邢州人的臉。”
我吩咐那個兄弟,讓他小心後就掛了電話。
相比佛爺的高調,金老歪做的太低調,而且低調的有些聳。
當然,我心裡卻是不會認為金老歪聳的,怎麼說他也是邢州三大梟雄之一,我更願意相信,他是在謀劃什麼。
等到十一點半的時候,沒有傳來金城凱悅的訊息,難道佛爺沒有再打了?
等到十二點,依舊沒有佛爺打金城凱悅的訊息。
所以我就給金城凱悅周邊幾個兄弟打了電話詢問情況,結果我得到一個訊息,邢州的警方出動了,而佛爺的那一百多個兄弟一瞬間在邢州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再問那些兄弟金老歪的情況,得到的一訊息卻是,金老歪所有被砸的場子裡,連他一個看場子的小弟都沒。
最後我讓所有金城凱悅附近的線人兄弟們,全部集中去調查金城凱悅的情況,得到的結果是,金老歪所有紅棍小弟全部都集中那裡!
我也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