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羅晶晶就說自己吃飽了,先回了房休息去了,我們在場的人差不多都能看出來是怎麼回事。
羅晶晶剛出了門,我的師侄女蘇薇就問我:“師叔,羅晶晶是不是也喜歡你啊,我聽靜婉姐告訴我的。”
“你個倒黴孩子,啥事兒都往外說,你再不管好你的那張嘴,小心我調你去看大門。”張靜婉白了蘇薇一眼說道。
而我則是白了張靜婉一眼說:“你也是,咋啥事兒都往外說,你要是再敢八卦我的事兒,我就降你的薪水。”
張靜婉毫不在乎道:“小老闆,你要將我薪水的話,那我工作量也會隨之減少,你可想好了,可是有大批大批的檔案向你招手哦。”
我知道我說不過張靜婉,所以就叉開話題說:“行了,大家繼續吃飯。”
我剛說完,路佔山就插了句:“小峰,我覺得有些事兒,只是避著不談是不能夠解決問題,你和我們家小雨就要訂婚了,有些事兒還在訂婚之前解決了吧。”
路佔山是我的未來岳父,他老人家發話了,我也不好說什麼就點了下頭“嗯”了一聲。
好好的氣氛一下就壞掉了。
正待我準備換個話題調節下氣氛的時候,張靜婉就又開口說:“小老闆,關於你訂婚儀式的事兒,我有些想法,不知道你能不能參考一下。”
張靜婉的辦事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如果她能夠幫我出謀劃策,那自然是好的,所以我就讓張靜婉直接說。
張靜婉直接說:“小老闆,我覺得你的訂婚儀式,在某種程度上是咱們的一個契機。”
“嗯?什麼意思?什麼契機?”我有些不明白張靜婉說的話。
張靜婉放下手中的碗筷,然後就繼續說道:“小老闆,首先咱們基金會的事兒已經有了眉目,手續的話最多到月底就能下來,所以我們不如趁著你的訂婚儀式,把這件事兒也公開拿出來宣佈一下,正好儀式當天的節目也有殘疾人學校那邊的孩子出,一來可以讓你的訂婚儀式與眾不同,二來正好能向我們宣示小老闆‘慈善’的一面,可以為咱們贏得不少的社會的地位。”
我和路小雨的訂婚儀式,我覺得應該是屬於我和路小雨兩個人,不應該摻雜任何的目的性,所以我就要出言拒絕。
可就在這個時候路小雨卻先開口說:“易峰,我覺得靜婉姐說的很有道理,這樣咱們的訂婚儀式也算是很有意義的一件事兒,能幫到那麼需要的幫助的人!”
好吧,我有些被路小雨的善良打敗了。
張靜婉則是在一旁笑了笑誇路小雨通情達理。
吃過飯,我們又說了一會兒就各自回房睡覺去了,睡之前我給顧清風打了個電話,把我們晚上吃飯時候討論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說完後顧清風也是十分贊同張靜婉的提議,就說:“瘋哥,我覺得靜婉姐說的不錯,你的訂婚儀式的確是咱們的一個契機,到時候黑白道的人會來很多,白道上咱們可以藉機拉拉機會,至於黑道上,那些中立勢力,如果來,那就說明已經站到了咱們這邊,或者繼續保持中立,可如果不來,那就說明他們不是咱們一路的,將來在我們和佟九朝開戰的時候,這些人也一併收拾掉好了。”
看來我想給路小雨一個純美訂婚儀式的計劃是徹底要泡湯了。
顧清風那邊繼續說:“瘋哥,你的這次訂婚儀式,我覺得是咱們一舉奠定白道關係的絕佳時機,我們也藉著這個機會讓全邢州的黑道勢力推舉一個霸主出來,而這個霸主就你,瘋哥!”
說到後面顧清風也是有些激動,說話速度也是快了一些:“瘋哥,到時候你用霸主的身份,再重新締造邢州黑道的秩序,那麼整個邢州黑道就是咱們紅香社的天下了。”
締造秩序?說的通俗一點恐怕就是“順者昌,逆者亡”,其中少不了一些殺伐之事,不過既然我準備去做邢州的霸主,那麼有一些事情我就必須去做。
就如同在曾經在學校的大清洗一般,如果我不再邢州來那麼一次,那麼道上肯定還會時不時的有人站出來和我作對。
當然所謂大清洗,目前看來我最大的阻力是佟九朝無疑。
所以我就問顧清風:“清風,那這次訂婚儀式,我們要不要請佟九朝?”
顧清風猶豫了一下就說:“瘋哥,我覺得應該請,不過請他過來,我又怕會有麻煩,擾亂了你的訂婚儀式就不好了。”
這也是我擔心的事兒,上次我給了佟九朝一個下馬威,讓他很沒面子,如果他要報復我,那麼我的訂婚儀式絕對是一個絕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