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場子是他們兩家都不要的，結果還被董家拍了去，真是的，下午最後兩個大單子，我們肯定是沒戲，不過能去看看熱鬧也不錯。”另一個也是在旁邊說了句。
“撿漏，董家？”我在旁邊詫異地問了一句。
第一個說話的中年人就說：“怎麼，小夥子，你也是參加東樓五層拍賣會的嗎？”
我點點頭說：“我就是去湊個熱鬧，對了，你們說的那個董家，是不是做房地產生意的那個董必文？”
聽我說出董必文的名字，和我說話的那個中年男人就看看同伴笑道：“你認識老董？”
我也是笑著說：“嗯，很熟。”
“老董現在可了不得，背後有瘋爺撐腰，我們這些人只能望塵莫及了。”和我說話的中年男人又道，而且語氣中明顯有跟我套近乎的意思。
我笑笑沒說話，此時電梯已經到了一樓。
我和路小雨離門口近，就先往外走，我們一出電梯顧清風等人就迎了過來，然後遞給我一張單子說：“瘋哥，今天下午兩個單子的具體資料，包括建築面積，市場估價等。”
我接過單子，“嗯”了一聲就拉著路小雨往前走，而我身後的三個人就愣在原地。
“剛才那個是顧清風，顧老闆吧，他不是瘋爺的御用軍師嗎？他剛才叫那個年輕人‘瘋哥’，我沒聽錯吧。”
我走出幾步後，身後三個人就有人小聲唸叨了一句。
“我也聽到了，不會有錯，顧老闆就是喊那個人‘瘋哥’！”另一個也是附和！
“這麼說，他就是瘋爺，瘋半城這下有好戲看了。”
我們往前走了一段，準備上東樓電梯的時候，打聽又傳來一陣嘈雜，接著我邊聽人議論：“那不是九爺嗎，九爺親自來了。”
“是啊，這下熱鬧了。”
佟九朝也親自過來了？我不由往大廳那邊看去，果然看到佟九朝在王梓、周洲和蠍子的陪同下正往電梯這邊走。
一路上的行人都是給他讓出一條通道來，有認識他的，更是恭敬地喊他一聲“九爺”。
此時電梯已經過來，顧清風就問我要不要上，我笑了笑說：“等等！”
不一會兒佟九朝也是看到了我，就衝我“哈哈”笑了兩聲說：“瘋半城，沒想到你也親自來了。”
佟九朝的聲音很大，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在這裡一般。
他這麼一喊，人群再次躁動了起來，來這裡參加拍賣會的人，多少都知道一些邢州道的形式，而我和佟九朝的更是名聲在外。
“瘋半城，那就不是瘋爺嗎？”有人已經開始猜測。
“啊，難道就是顧老闆身邊的那個年輕人，瘋半城竟然這麼年輕？”
“這你就不知道了，瘋爺他才上高二，今年升高三，可謂是青年才俊。”
“瘋爺、九爺，這邢州道兒上的兩巨頭都來了，這下午有的看了，就是不知道上午那個小子，在下午還敢不敢像上午那樣囂張。”
等佟九朝走近了我，我才小聲說：“九朝兄，你都來了，我能不來嗎？”
佟九朝也是點頭說：“的確，我心裡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敢在刑州地頭上搶咱們兄弟倆的生意，如果是某個大人物，不能得以親眼所見，那豈不是可惜了？”
而此時，旁邊的另一部電梯也是下來了。
佟九朝就又說：“瘋子，咱們上面再聊，我先上去了。”
我點點頭說了句：“慢走！”
佟九朝等人上了電梯，後面的人沒有一個敢往上擠的。
我這邊也是上了面前的電梯，同樣也沒人敢和我們同乘一部。
到了五樓就能看到拍賣會的接待人員，他們引領我們進會場，我們的位置在第一排，旁邊擺著茶几和果盤，顯然是對我的特殊照顧。
除了我的之外還有三四處的座位也是這樣，應該都是邢州道兒上的權貴人物的座位。
佟九朝已經落座，我的位置和佟九朝中間還隔了一個，暫時是著的。
我另一個的座位是空著的，而佟九朝的另一邊座位上卻是有人的，是一箇中年男人，他旁邊還坐著一個穿著西裝短裙的女人，應該是秘書之類的身份，當然表面上看是這樣的，我看他的時候，他也正在看我，跟我對視了一下，他就對我恭敬地點頭，算是在問好。
顧清風就在我身邊說：“那個叫張鈞，是新蕾集團的代表，不過他至今為止還沒叫過一次價，應該是個打醬油的。”
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