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地盤去坐鎮去了,金老歪竟然敢對我動手,那我旗下那些生意就更需要小心謹慎了。
至於學校的兄弟,除了趙子陽和阮東籬外,其他人也是被我吩咐回了學校。
至此病房除了我之外,就只剩下路小雨、王彬、暴鼠、狸貓、暴徒、趙子陽和阮東籬幾個人,當然我聽王彬說,他在醫院四周已經安排了幾十個兄弟,只要我這邊一有動靜,他們就立刻殺到住院部這邊來支援我。
時間又過了一會兒,幾個兄弟都知趣地退到了病房外面,把私人空間留給了我和路小雨。
路小雨在我旁邊坐下,然後拉起我的手就問了我一句:“還疼嗎?”
我笑了笑就說,不疼了,不過可惜我後背上的傷痕正如同被烈火灼燒一般,所以在說完之後,我就忍不住呲牙“嘶嘶”了兩聲。
路小雨手足無措,就抓起我的手放在臉頰上說:“易峰,我是不是很沒用,總是拖你的後腿,今天還差點,差點讓你丟了性命,我真是沒用。”
她說著就心疼地哭了起來。
我順著她的臉頰摸了一下,然後就摸摸她的額頭說:“傻丫頭,你是我的人,我保護你是理所應當的,什麼拖累不拖累的,而且那些人的主要目標還是我,如果說拖累,也是我拖累了你。”
我這麼一說路小雨就哭的更厲害了,嘴裡還是念叨著拖累我之類的話。
而我也是耐著性子又勸了她一會兒。
接下來路小雨就留在病房裡開始照顧我,一會兒給我倒杯水,一會兒給我削個蘋果,一會兒又給我捏胳膊、捏腿,整的我跟個皇帝似的。
只可惜,路小雨卻累成了一個宮女的形象,我知道她只是想多照顧我一點,多對我好一點。
在我住院不到半天時間,周警官就親自來看了我一趟,不過他和我說的都是一些客氣話,要抓金老歪或者廖志強給我出氣的事兒他卻隻字未提。
周警官不說,肯定有他的原因,我也就沒去細問,其實主要也是我身上疼的難受,實在沒什麼心思說話。
到了晚上的時候,左副市長也是派黃秘書來看了我,這讓我感到十分的榮幸,左國立派自己的秘書來看來,那就說明邢州白道上還在重視和我的合作。
黃秘書也是隻詢問了我身體的情況,沒有提及任何關於這件事兒的前因後果,顯然白道是不準備插手我和金老歪的爭鬥了,或許這也是白道上給我的一個暗示——仇我要自己報。
如果不是這樣邢州白道上那些大佬早就開始電話給我囑咐不,不要這樣,不要那樣了。
黃秘書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所以黃秘書一走,我就著手吩咐今晚時間的安排上。
本來我想著在病房裡再弄出幾張加床的,不過卻被我的兄弟們給拒絕了,王彬更是說道:“小峰,你就安心的病房休息,我們這些人就在病房外打地鋪,我們守在門口也是放心,另外也不會打擾到你和小雨的親熱”
我瞪了王彬一眼道:“你瞎叨叨什麼,我都這樣了,還能幹嗎?”
兄弟們嬉笑了一陣,還是選擇了睡了門外。
晚上路小雨就睡在我旁邊的床上,她睡的很輕,我在床上稍微有個稍大幅度點的動作她就會醒了問我需要什麼。
一夜無話。
翌日,我們吃過了醫院的食堂飯,正圍坐在我的病床周圍閒聊的時候,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我往門口那邊看了一眼,進來的人竟然是程麗穎和東苑茶樓裡的那個小谷。
這兩個人會來看我,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不過很快我就不覺得意外了,因為在這兩個人身後還跟著一個張靜婉。
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張靜婉去找程麗穎談生意,而後正好談到了我的事兒上,所以程麗穎和小谷兩個人就抹不開面子來看了我。
後來我也是找張靜婉確認了一下,的確如我所料。
程麗穎和我說話很官方,我這裡就不描述,都是關於我的“傷情”的慰問。
而張靜婉則是地我搖頭說:“易小峰小朋友,如果你不想英年早逝的話,出門就把心眼也帶上,被再給人害了。”
我瞪了張靜婉一眼就說:“知道了,今晚阿姨。”
張靜婉也是白了我一眼回擊道:“還能頂嘴,看來你傷的還是太輕了。”
我:“”
張靜婉、程麗穎和小谷他們留下一堆補品,然後又和我閒聊了一會兒,便也就一起離開了醫院。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