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沒聚了,所以吃飯的時候,少不了又小酌了幾杯。
而至於我要在這裡開公司的事兒,其實大家早就知道了,所以飯桌上不少兄弟都向我表示了祝賀。
由於晚上我還有重要的事兒要辦,所以我沒讓兄弟們喝多少酒,吃過飯後,我也就讓大家回學校上課去了,不過沾酒就醉的覃永還是喝多了。
等我離開小酒仙要結賬的時候,小酒仙的老闆死活不要我的錢,在我非要塞給他的時候,他就道:“瘋爺,你這就是看不起我老李,我老李蒙受了你這麼大的惠顧,這頓飯我再找你要錢的話,那我就太不是個東西了。”
我知道小酒仙老闆說的是我們新公司工作餐的事兒,這一年下來對他來說,絕對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我擺擺手說:“李哥,你還是叫我瘋子吧,咱們這關係,你叫我‘瘋爺’生分了。”
下午我沒有繼續在一中街上待著,而是帶著顧清風和暴徒一同去了苑南街找張北辰。
見到張北辰,問過他之後才知道,拳場那邊他已經安排妥當了,而且他還拍著胸脯向我保證晚上回萬無一失。
我問張北辰一下午準備怎麼安排,他就告訴我們說:“我請你們吃飯吧。”
我白了張北辰一眼說:“要看你的豔紅妹子,你自己去,別拉上我們,我們剛在一中那邊吃了。”
張北辰不好意思撓撓頭說:“那就去那裡喝會茶,那裡二樓是有茶水間,那裡的茶泡的也不錯”
好吧,看著張北辰一往情深的份兒上,我也就同意了。
不過張北辰說那裡的茶泡的不錯完全是在扯淡,那裡所謂的泡茶,就是大碗茶,然後上些點心和瓜果,就是供客人聊天休息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什麼專門喝茶的地方。
在我心裡,左輪兒母親的那棟東苑茶樓才是真正喝茶、品茶的好地方,好吧,等我有錢了,我也要弄一個那樣的地方,然後請上一個跟那個小谷一樣好技術的茶師,雖然我不懂茶,但是我知道那樣很上檔次。
坐在這個沒檔次的地方,想著那些有檔次的事兒,我現在有些白日做夢的意思了。
而就在我們喝了幾杯茶後,張北辰就準備下樓去找那個川妹子套近乎,可是他剛起身,就有幾個五大三粗,**著胳膊的大漢出現在我們面前,他們的胳膊上還都有各式的動物紋身,而他們**著胳膊,多半也是為了顯擺這些紋身吧。
這些人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小西服的男服務生,他對著張北辰指了指就對其中一個大漢說:“興哥,就是這小子一直來騷擾豔紅,我已經警告過他很多次了,可他就是不改!”
第434章 他就是你們辰哥
這個服務生這麼一說我也就明白,原來是一個醋簍子。
看到這些**著胳膊的大漢,我把茶放下笑了笑,顧清風搖搖頭露出一臉惋惜。
暴徒看了看我,我對他做了擺擺手小聲說:“先看看情況。”
張北辰在自己的地盤上,當著我這個大哥的面被一群散混子找麻煩,他臉上就徹底掛不住,他陰沉臉就對著帶頭的那個大漢說:“你們跟誰混的?”
那個被服務生稱為“興哥”的大漢捋了捋袖子就囂張道:“你他媽跟誰說話呢,輪的著你先開口說話,找他媽死,是不?”
說著他就一拳往張北辰臉上招呼,我自然不會看著自己的兄弟被打,剛要起身就聽到又有人喊:“都住手,張蒙,你找人來打咱們客人是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怕我告訴老闆嗎?”
說話的正是樓下收銀臺的那個川妹子——豔紅。
那個叫“興哥”的大漢,在聽到這川妹子的聲音後,拳頭就停在了半空中。
不用說川妹子口中的張蒙應該就是帶人上來的服務生。
本來以為事情會被制止,可誰知張蒙在川妹子上來後,雄性荷爾蒙就激增,想要在川妹子面前逞威風,於是就對那幾個大漢說:“興哥,幹了這小子,酬勞我雙倍你們。”
那個興哥笑了笑,停在半空中的拳頭就落在張北辰的臉上,張北辰由於看著川妹子發呆,所以這一拳躲都沒躲,吃了一個全招,整個人身體就往後蹌踉了幾步。
北辰被打,我、暴徒和顧清風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我端起一杯茶,連茶帶被子就衝著那個什麼“興”的扔了過去,這茶水還有些燙,所以他在用手一擋後,就被燙的哇哇大叫,大罵著往後退了幾步。
旁邊的另外三個大漢叫罵著要跟我們動手,川妹子在一旁大喊著勸架,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