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規矩,那間房間,秦非小的時候,秦仲越在用,不會有人讓他進去,而後來秦仲越放下琢玉,撰寫秦家琢玉的手藝,項佛來就讓人將那間玉坊給封了,她是要絕了秦非這條路,喪夫不提,兒子也是虛弱至此,如風中燭火,隨時會湮滅,這叫她如何肯讓秦非再踏上這條路。
而秦非摸上玉龍時候,那種血脈相容的感覺卻又讓項佛來明白了老秦家的人與玉是斷不了的了,骨血裡都是玉!故而這才同意他開啟那間房子,也就是傳承下老秦家這門手藝了!
秦非對琢玉有種衝動,但是卻並沒有那種強烈的慾念,似乎真是**的本能,然而掌握這個身子的那個靈魂對這事兒卻是有些欠奉。
項佛來端起碗,吃完最後一粒米,老人家對這個很固執,秦非不知道這是對缺衣少食的時代的記憶還是其它,但是這是個好習慣不是麼?所以秦非也把每一粒米都吃了下去!碗光光的,像是沒用過的。
俞玉一邊收拾,一邊跟秦非說道,“小非,上次屈阿姨說他那個侄子是什麼毛病?”
秦非一頭黑線,“媽,你沒聽到就敢幫人找醫生啊?”
“說什麼呢?”俞玉伸手虛來了一下,秦非配合著縮縮脖子,“我是說有講是什麼眼疾麼?”
秦非凝眉想了想,搖搖頭,“沒有!”
“怎麼?你問過姥爺了?”
“沒有,跟你奶奶說了一下。她介紹了我一個人,據說是治療眼睛的老專家。尤其針灸很厲害。”
“針灸?”秦非眼睛一瞪,“媽,有拿針灸治療眼睛的麼?”不怪秦非這樣,實在想到一針一針地在眼珠子邊上紮下去,有些讓人毛骨悚然。俞玉顯然也不大懂這些。有些遲疑。
“應該可以吧。”
秦非聳聳肩膀,“你帶屈奶奶去拜訪一趟唄。”
俞玉聽了,點點頭,應了一聲。
吃過飯,秦非去了俞家。
“小舅。”秦非走到俞海欽和遲玲玲房裡,俞海欽真是在攻讀基本挺厚的書。遲玲玲早前就由遲雲峰安排到了總參,這個點兒不在家。
俞海欽頭也沒回,應了他一聲。秦非也不以為意。
“小舅,幫我個忙唄。”
“說。”
“恩,你在郵局認識人麼?”秦非問道。
俞海欽這下奇怪地抬起頭來,細細想了想,“有個老同學是郵電局的,不過也是說不上什麼話的那種。”
“這樣啊,”秦非遲疑地皺皺眉頭,上午看見梁天成回信也是用的猴票,他就有點擔心以後再買,買不夠數了。
“你要幹嘛?”
“買郵票啊!”
“買郵票你去買就是了,人家還不賣給你?”俞海欽哭笑不得,哪有什麼事兒都要走關係的。
秦非一聽,白了他一眼,“我要買很多,恩,很多。”
俞海欽一奇,“很多是多少?你買那麼多郵票幹嘛?”
“大約是一千版,一版是八十枚。也就是八萬枚!”
這個數目把俞海欽震住了,平常人家買個幾枚存著已經不錯了,買整版的都是通訊頻繁的,可沒有這麼來的,買一千版!八萬枚!
“小非,你瘋了?”俞海欽伸手在秦非額頭上搭了搭,確實沒有燒。
“你才瘋了,”秦非瞪了俞海欽一眼,“記得我上次在李爺爺家要藍軍郵的時候說的話麼?”
當初俞海欽奇怪秦非怎麼也收藏小郵票的時候,秦非就跟他說了這個玩意會升值,不管老的新的,他都要。後來清理特殊時期文物的時候,也讓他得到一批用過的,當然也有少量沒用過的文票。俞海欽才算是信了他的話。
“你要收藏?”看秦非點頭,俞海欽皺皺眉頭,“那也不用買那麼多啊。”
“小舅,你看嘛,這郵票行了多少是有數的,對吧?我買了八萬枚藏著,不讓人知道,那市場上就少了我這八萬枚,以後集郵熱起來,這猴票的升值就更快了!”秦非淺顯地說著這道理,“你知道‘紅印花’,‘大龍’,慈禧大壽那些郵票吧,現在都漲飛了,有個香港的人花了三十萬美元,從人手裡買了四張‘小一元’紅印花。那就是二百多萬!”
秦非這話說的忒假,那場交易,如今還沒有生,大約是在一兩年之後,不過俞海欽又不會去查證,提前說了,也不打緊。
俞海欽被秦非一番話忽悠的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加之他本來就沒打算能影響到秦非。從來只有他們被影響的,哪裡有能影響到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