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但是,劍如顏總覺得,如果她是小劍和紫衫,一定會選擇逍遙山的逍遙子。逍遙子無論佛法,道法的修為都非常高深,憑其身份地位,也完全擔當得起接受道教之光的力量,而且,倘若交給逍遙子,逍遙派必將取代武當派,成為對抗西天極樂的核心力量,吸引許許多多的江湖眾人加入,而且,掌門人的位置,小劍和紫衫根本不需要爭就能穩穩的掌握在手裡,沒有人能夠動搖。
“笑仙子的武功恢復卷軸製作好了,你去不去?”依韻望著劍如顏,後者想了想,搖頭。“沒什麼意思,我也不喜歡在旁邊礙眼。”劍如顏笑著,望了眼霄紅妃,這當然是說笑,她根本不礙眼,因為依韻和霄紅妃其實不需要私人的空間。至少,至今為止劍如顏以及妖瞳看到的情況,就是如此。
馬車在一個村鎮停下,依韻抱著霄紅妃跳下車,一併騎上了赤風馬。劍如顏繼續乘坐馬車,趕往附近的城市。她沒有著急的事情辦,也沒有興趣看周圍的風景,更不想騎馬,在馬車裡安安靜靜的等著目的地到達更愜意。
馬上。
霄紅妃看著周圍的景色,完全沒有如紫衫那樣的,被吸引的激動興奮反應,如依韻一樣,在江湖中奔走的太多,早就對所謂的風景沒有了任何感受。
“聽說靈鷲宮前不久有幾個高手在聖地外被殺了,中的是魔欲經的催情掌。”依韻面無表情的淡淡然說著,死的人,是容兒帶領的,兩個速度極端流的高手。諸如此類的事情,一直在發生,總有人因為各種理由,時間或長或短的走出女媧聖地或者邪城。其中有不少人,沒有回來,或者回來的時候變成了重生的新人。毫無疑問,有人在做一樣的事情,獵殺正義聯盟的高手,而且,主要針對的是靈鷲宮的高手。
“霸天應該得到武功恢復卷軸了的。樂兒帶人找尋過,可是沒有找到霸天的線索。他現在很小心。”霄紅妃輕輕說著,想起三界開啟前的那些往事,幽幽然道“也是怪我的,霸天變成魔君,我有責任的。”
依韻不以為然之極,霄紅妃總喜歡說這樣的話,許許多多過去的人,過去的事情,都是她內心深處的愧疚和負擔,多年來,她很少笑。跟頂著喜兒那個名字的時候,臉上總掛著妖美的笑容不一樣,這張真正的臉上,很少有笑容,雖然也談不上有愁容,但卻總在為喜兒做過的許許多多的事情而愧疚。這一點都不像她,但依韻卻沒有一點不習慣。因為他知道,愧疚也罷,覺得負擔也罷,如果霄紅妃又變成了喜兒,那麼,她還會是那個喜兒,那個在殺道中不回頭的,殺戮永遠不會猶豫的人。因為人的愧疚是一回事,但必須做的事情是另一回事,因為愧疚而不做該做的事情的人,早已經消失在了江湖中。
那樣的人就如同劍大,出道江湖之久,跟喜兒,紫衫,小劍,樂兒等一樣。真正的,最老的老江湖。
論資質和曾經在江湖中的武功聲名,劍大原本不必他們差多少,但後來,劍大因為對喜兒的一廂情願的迷亂,以致於落得後面的種種結果,被迫立誓離開江湖百年之久;好不容易解除了誓約,也得到了超越多少江湖中人的幸運機遇,能夠早早拜在三界劍神獨孤求敗的門下修煉江湖中可以稱之為最強的劍道武功。苦修多少年,終於重出江湖,壞帶著幹一番轟轟烈烈大事的心情,建立的百步飛劍卻迅速被滅派,挽救的武當派卻在眼看蓬勃發展的時候,戰果拱手讓人。
在江湖中好不容易積累的影響力,一夕之間,變成了罵名。從原本一個具備不小影響力的高手,變成了一個——或者退隱江湖,或者當入世佛門的兵器,或者當小劍影子的落魄結果。
就因為,劍大總是因為一廂情願的感情而做一些,本不該做的事情。
劍大對喜兒的痴戀,依韻十分欣賞,從感情上而言,非常欣賞這種痴情的專注。但欣賞歸欣賞,作為敵人,該殺的時候照樣殺,該給予絕對的痛擊時,仍然不會手軟。倘若因為欣賞就放過必須清除的敵人,那就等於在為自己挖掘一個墳墓。那個墳墓躺進去的人未必是自己,但一定是自己身邊的人。依韻如此,喜兒也同樣如此。愧疚不等於不會繼續做曾經做過的,認為應該做的事情。倘若靈鷲宮沒有加入正義聯盟,那麼劍大就不會是喜兒的敵人,相反,在很長一段時期內,劍大還可以是對靈鷲宮變向有幫助和助益的人,那麼,喜兒當然不會殺劍大;但靈鷲宮已經加入了正義聯盟,劍大隻能是正義聯盟的敵人,而不會是朋友,正義聯盟的敵人當然也是靈鷲宮的敵人。
這一點,就是依韻要的。
他跟喜兒之間的鬥爭,從來因為各自歸屬和守護不同,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