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
一群人,從高空撲落,振奮不已的各自揮舞著手中的長劍,飛射的一束束九陰劍氣連綿不絕,交錯成網的飛射疾走中的依韻。
就在這時,飛馳疾走的越來越快的無岸佛突然脫離了土壁壁面,直挺挺的朝深坑底下墜落下去直到如是我聞一把接住落下的無岸佛時,衝撞的力量之下,無岸佛的臉上,突然變的通紅,緊接著,他的脖子猛然後仰,脖子上猛然裂開,噴濺的大量鮮血澆瞭如是我聞一頭,一身如是我聞那淡藍色的裙袍頓時被渲上一大片的鮮血塗鴉!
“無岸佛”如是我聞震驚的自語著剎那勝負?這樣的事實不要說如是我聞難以置信,縱然是佛光普照裡的許多入世佛都無法相信!同為速度流的高手之間,除非速度達到什麼程度的差距,才可能出現這種剎那決定生死的結果?跨越層次的速度實際屬性使用值的絕對差距!在當今江湖,以無岸佛的速度實際屬性使用值的情況而言,這種絕對差距,縱然算上依韻那強橫傲絕的太極特效,至少,至少也需要擁有超過一千八百的速度綜合實際屬性使用值!這樣的數值,如是我聞難以置信,天機派都無法置信。因為天記錄專門研究實際屬性使用值系統變化後的那些人,至今為止對江湖上最強極端屬性流的推測計算結果只有一千二百,一千二百就已經讓天記錄在內的整個江湖中的高手都認為,絕對沒有幾個人能夠達到。
震驚,但震驚卻沒有讓如是我聞發呆或者失神,震驚的同時,如是我聞毫不猶豫的一躍,落回到了深坑底部。無岸佛已經被殺,如是我聞全然沒有了化一味的被動防守為主動進攻的必要,對於無岸佛的那些弟子依韻傷了?
傷了,無岸佛死了?
死了!
死了那群士氣高昂的無岸佛的弟子們,一個個猶如被冷水澆頭,原本振奮計程車氣突然變成了凝結的冰,剎那,他們只覺得整個地坑裡頭的空氣,以及周圍的一切,都是冷的,刺骨刺骨的,透亮透亮的寒冷依韻一閃,躍離土壁壁面。
一腳踩在個無岸佛弟子的天靈蓋,緊接著,一閃,又一腳踩在個無岸佛弟子的天靈蓋上一群跳入地坑的無岸佛弟子們身在虛空,哪裡能夠虛空再度產生迅速推動身體移走的能力?本以為必勝而跳入地坑,甚至以為他們就只能甩甩劍氣,沒一會如是我聞和無岸佛就會殺死依韻,甚至連從土壁奔走下來的打算都沒有,只是為了更快的下落到足以攻擊到依韻的距離。
於是,他們猶如在虛空中下墜的,一個個人肉的腳墊。
依韻沒有揮劍,一次有一次的閃身出現在無岸佛的弟子頭頂上,一腳,踏著無岸佛弟子的天靈蓋,借力,發勁,震碎了無岸佛弟子的天靈蓋的同時,一閃,又撲到另一個無岸佛弟子的頭頂上就這麼一腳,又一腳,一踩,又一踩最近的城鎮重生點。
無岸佛一身布衣的摸了摸脖子。他在江湖人生歷程中,隔斷過許多人的脖子,但是,卻第一次體驗被人隔斷脖子的滋味。那滋味,讓他一向覺得百無聊賴的心,突然有了一種活的感覺——因為那種面對被殺,面對無可迴避的一劍斬上要害而無能為力的無奈情景時產生的,絕望,驚恐,震動等等複雜清楚的衝擊無岸佛在重生點靜靜閉著眼睛,緩慢的呼氣,吐氣他在回憶著,眷戀不捨的回憶著被殺死前的滋味。
無聊無聊是他的口頭禪,而那一刻,他終於享受到了一種不無聊的滋味他是活的,他的人生終於有了值得紀念,值得追憶和回憶的不一樣的色彩。這一刻,他突然想喝酒,儘管曾經喝過無數次酒,但每一次他都覺得喝酒不喝酒,都一樣無聊。但這一刻,他相信喝酒一定會有決然不同的滋味。人說喝醉酒是為了沉浸美好,忘卻不美好的一切;過去的他只有無聊,自然也沒有什麼可以忘卻,也沒有什麼可以沉浸。如今的他呢?應該有了。
一個,接一個的布衣在重生點出現,每一張都是無岸佛熟悉的臉。
是的,都是他的弟子,一個接一個的被依韻踩碎天靈蓋當腳墊的弟子。
其中一個悲聲嚎啕大哭著不斷推搡無岸佛——“師父你這個騙子!說什麼十五招!我過去每次都逃,今天好不容易勇敢了一回,就因為相信師父你說的十五招!結果我們全死了,被人家用腳踩死的啊!你這個騙子——”哭喊著的是那個落在隊伍最後,從來不喜歡冒險,遇到覺得有風險的戰鬥就總是第一個逃走的弟子,此刻最傷心的也是他,因為他的膽怯本就是因為特別在乎,也特別珍惜好不容易苦苦修煉得到的武功,如今全成了空,自然尤其難過。
“無聊,是他出手十五招,你們自己急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