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有印象,值得記住的人,他們都會記住。因此有人認出了田欣這個原本只憑樣貌就值得男人記住的天機派老江湖中的名人。
所以,這七八個人沒有急於參戰,而是在傳音入密中呼朋喚友。
因為他們認出了田欣,也掂量的出來他們跟田欣的實力大概差距。田欣是天庭比武大會上排名十萬以內的高手,而他們不是,實力的差距決定他們上去,必定會付出不輕的代價。
戰鬥還在繼續,持續了很有一陣子又來了三十多個人,一來,便飛落先前那七八個人身邊,彼此熟稔的打著招呼,指點著田欣的戰鬥情況。
“天庭比武大會排名七萬多,一流高手中的好手。”一個人看著田欣的戰鬥,評估著田欣的戰力,推測著她戰鬥中表現出來的各項戰鬥實際屬性使用值的大概程度。那人也是天庭比武大會排名十萬以內的一流高手,但他的排名只有九萬多,所以他沒有給出結論,而是把目光落在另一個人臉上。那個人在天庭比武大會中的排名有八萬多,自然比他更有發言權。
“我們倆先上,前後夾擊,你們別輕易靠的太近,找機會近距離攻擊,問題不大。她應該累的夠嗆了,殺了這麼多人,體力也跟不上了。”排名八萬多的那人說罷,其它人群都拔出了兵器。
凌厲的劍氣,跟之前戰鬥遇到的敵人完全不一樣的攻勢,讓田欣很清楚,來了高手。
田欣奮力隔開面前的一劍,施展天機步法迅速旋身,又橫劍架住了背後襲擊的攻擊,感覺對方內力遠不如自己,頓時發勁一推,那人頓時被震的連步後退,乘此機會,田欣立即轉身,揮劍追向剛才從正面攻擊他的那個敵人,但那人不是菜鳥,沒有硬拼,而是選擇防守後退,田欣追擊三劍都沒有起到決定性的作用,這時候,原本被她震退的人,又從後面挺劍刺了過來一前一後的夾攻,打的田欣手忙腳亂,加上週圍許多人衝上前的圍攻,讓田欣一次次陷入危險,胳膊上,身上,也不時被添上了新傷,雖然傷口都很淺,但這樣的情形繼續下去,她又還能夠支援多久呢?
六子放棄了對那個奄奄一息的禍首的殘忍攻擊,揮舞著拳頭,試圖替田欣化解險象環生的危險局面,但是他的攻擊根本不被圍攻田欣的兩個高手和一群好手放在眼裡,那些人甚至頭也不回的,不等他拳頭及體就發動護體真氣,把六子彈飛了出去。頓時有圍攻的人乘機抓住了六子,而陷入被圍攻境地的田欣卻有心無力,根本無法抽身救助,只能聽著圍攻的人憤怒的罵咧聲,看著各種殘忍的折磨毆打施加在六子身上‘不行了,六子,我快不行了,可是,可是我一點都不害怕,也不後悔!六子,如果要遊街示眾,我陪你,要被人折磨受苦,我也陪你!’又一劍劃過田欣的臉上,劍鋒颳著骨頭,痛楚,讓田欣不由自主的流淚。可是,她仍然沒有選擇改變初衷被憤怒圍攻的敵人折磨著的六子看著,痛著,哭著,喊著無可奈何著。
又來了一群人,全是好手,在田欣周圍,包圍了她,圍攻的人裡,已經見不到一個菜鳥了,田欣的局面更危險,身上添傷的速度越來越快,傷勢也越來越重,她的動作也開始因為受傷而變得緩慢,力量也開始變弱如果,如果掌門人也救不了田欣,那麼,還有誰能夠救她?
田欣的朋友沒有放棄求助的希望,當棋盤關閉了傳音入密之後,她在絕望之後絞盡腦汁的思索著,找尋著能夠求助的朋友就在這時候,突然她想起了一個名字,一個門派。
一襲青佈道袍的身影,猶如閃電一般,掠過虛空。
從擠滿了重生點諾長街道的人群上空,然後,猶如流星般化成青光的模糊影子,剎那墜落地上——彷彿根本看不見無數揮動的刀光劍影,青光就那麼撞進了激烈的交戰圈裡。
一把把揮舞的刀劍,舞動的佛棍。
都在淡色的,漣漪般的青光中,僵住。
那是一種,鬼神一樣不可思議的力量!
所有被淡色,漣漪般,近乎透明的青光接觸的人,身體裡的力量全都被封住,被奪走一樣,根本使不出來絲毫,原本迅快的動作變的呆滯,原本充滿殺傷力的攻擊變成無力的,軟綿綿的彷彿還刺不穿一張紙。
模糊的疾光,一閃,落在田欣身旁。
田欣也揮舞不動手裡的兵器了,受傷的虛弱,讓得不到內力絲毫幫助和支撐的她,險些沒有辦法站穩的直接跌倒在地上。
“無血傳說——”
田欣身旁,站著的是一身道袍的身影,頭上帶著連線在背後披袍上的寬大帽子,讓人看不太清楚她的模樣。事實上,這裡的人,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