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誇張了,我其實今年只有只有三十二歲。”
常震把自己歲數悄悄乘了個二,這樣秀秀繼續叫他叔叔也沒什麼不妥。
“原來叔叔已經三十二歲了。”
蘇秀秀的眼睛眨了眨,又輕輕地道:“比媽媽都大。”
“比蘇夫人大?”
常震一驚,沒想到說謊連蘇夫人的便宜也討了。
這時劉綺道:“嗯,我今年二十六歲。”
“夫人結婚可真夠早的。”
常震感嘆了一句。
“懷秀秀的時候我還未和他爹成親。”
話一出口,劉綺感到十分不妥,這些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怎麼可以跟常震說呢?
她低下頭,臉羞紅了。
常震卻是看不到劉綺表情,因為劉綺是被他背在背上的。他隨口追問道:“那蘇夫人是何時成親的呢?”
劉綺表情更加難堪,但想到常震對她有救命大恩,便覺得說說也沒什麼。她道:“不敢瞞恩公,我其實其實從未與她爹成親他爹帶我來到這裡,就死了。以前跟恩公說的,都是都是小女子往臉上貼金的話,還請恩公勿怪。”
常震感到劉綺語氣異樣,忙道:“抱歉,我不知道這些。”
“沒關係的。”
劉綺低聲說道。吐出了多年不曾跟人說過的事,她心中似乎反倒痛快了不少。
三人各有心事,很快就又沉默了下來。常震習武多年,身子骨強健,揹著一個抱著一個,仍然健步如飛。
走了很遠之後,天陽已經完全落入了地平線下,雲夢澤的霧更濃了。而迷霧城似乎還遙不可及。常震只得再次加快腳步,向前飛奔。
蘇秀秀忽然道:“叔叔,我想尿尿。”
常震聽到此話,立即到了一棵大樹之下,並隨手解開了秀秀的下衫,攏著她的腿兒將她懸空抱著。前幾天秀秀手腳骨折,常震都是這麼幫她方便的,所以做起來也格外自然。
說來也巧,秀秀髮育早,昨天月事就來了。常震只好洗了一個小布條給她墊著。此時她要方便,那個小布條就被常震擎在手中,紅紅的滿是血跡。秀秀整個後背全靠在常震懷裡,看到常震手裡拿著的布條,忙半閉起眼,臉上浮現了幾絲紅雲。
劉綺在常震背上,看女兒以這種姿式被常震抱著,頓時覺得這個姿式也太曖昧了點兒。想到自己方便時也是被常震這麼抱著的,她心中那種奇異的感覺更加強烈,好似有一團火在燒。
嘩嘩嘩的聲音響起來了,劉綺聽到這聲音覺得自己也有想小便的yù望,但她知道她其實並沒有小便。
“好了嗎,秀秀?”
常震低聲問懷裡的女孩。
“嗯。”
秀秀低低應了一聲。
“那我幫你擦一擦。”
常震熟練的幫秀秀整理完內務,繫上腰帶,突然想起身後還揹著一個。於是他又問道:“蘇夫人也方便一下吧。”
劉綺想拒絕,但不知為何腦子竟在這時不好使了,反倒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常震於是將秀秀放在一邊,然後把背上的劉綺抱過來,繼續著熟練的流程。
就在常震要褪下她下衫的時候,劉綺忽然想到了什麼,急著叫道:“別!”
“嗯?”
常震發出一聲疑問,手上的動作卻是沒停。
劉綺整張臉完全漲紅,她死死的閉緊雙眼,不敢睜開。
這時卻聽常震淡淡地道:“蘇夫人你出了好多汗呢。”
劉綺羞愧地道:“嗯,天太熱了。”
是啊,天真是太熱了,劉綺都感到熱得透不過氣了。
“我幫你擦擦汗。”
常震一面說著,一面伸出了友誼之手。
劉綺不敢再說話,這時她突然想起今天她們母女骨頭已經初愈了,雖說不能長時間走路,但獨自方便卻是沒問題,本不需要常震抱的。不過由於前兩天的思維慣xìng,讓她沒有覺得被常震抱有什麼問題。現在已經在常震懷裡了,她又怎麼好開口說別的?捅破了這件事,不是更尷尬?
心中各種奇怪的感覺湧了上來。劉綺一時間覺得自己不像是在常震懷裡,而像是在火刑架上。不過就算是在火刑架上,也沒有現在這一刻難受。
過一會兒,常震停下擦汗的手,輕聲問道:“蘇夫人,你不舒服嗎?”
“這個壞傢伙,到底是真不曉事,還是故意撩撥我?”
劉綺把眼睛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