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自己的臥室是否是兇殺的第一現場,但保持現場的原樣才能最大限度的發現兇手線索。
一念至此,他沒有給孟師姐穿衣服,而是仔細觀察起她來。孟師姐的臉上、胸部等處全是屍斑,屍斑是人死後血液凝結而成,所以孟師姐很可能就是這樣跪趴著死的。
常震探手摸了摸她的身體,她的身體早已經變冷,並且頭、頸、上肢、下肢等各處都已經僵硬,只有胸部比較軟,這說明她已經死了很長時間了。
常震再看她臀股間的部位,發現有白sè液體的乾涸痕跡,這說明孟師姐很可能是被人先jiān後殺。
常震細細的觀察她的手腕,發現也有被繩子勒過的痕跡,兇手很可能是將她先綁再jiān,最後用繩子勒死。當然,也不排除第二個可能,那就是兇手有特殊的趣味,先勒殺了孟師姐然後再進行另一種侵犯活動。到底哪個前哪個後,常震只看屍體還是無從分辨。
除了手腕、脖子和臀股三個部位,孟師姐身體其它地方並沒有什麼明顯的特殊痕跡。這讓常震略覺得奇怪。他知道這位師姐的修為不低,無論她是怎麼死的,都應該會劇烈掙扎才對。可是掙扎了又怎會沒有傷呢?
常震嘆了一口氣,他心知孟師姐是怎麼死的並不重要,關鍵是誰殺了她。現在她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常震的洞府,還裸死在了常震臥室的床上,這是怎麼回事呀!這叫常震如何向其它人解釋?
常震沉著氣,反覆仔細檢查了孟師姐的屍體數遍,才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到現在還沒穿衣服。一進門就被這裸屍驚到了,哪還有空去找衣服穿。於是這麼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就這麼對著一具光著的美女豔屍又看又摸,讓人看到不以為他是變態才怪。
“孟師姐,我非有意褻瀆你,我衣服剛剛洗掉了,又不知道你在我床上。”
常震低聲對女屍說了句抱歉,也不管對方聽不聽得到。然後他低頭看到自己的某個傢伙還在站著呢,不禁怒道:“你個傢伙對著屍體還站著做什麼?給我蹲下呀!”
那個傢伙當然不會聽話,自從常震練了那套功法之後它已經有數年沒有蹲下了。常震只好嘆著氣先找了件衣服穿在了身上,並再一次鄙視了一下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
孟師姐雖然是裸死在常震的床上,但衣服並沒有丟,也全都雜亂無章的扔在了常震的床邊。常震看到了其中還有她的花肚兜和粉褻衣,這讓他更加無語。不過常震並沒有準備給這位師姐穿衣服,因為他從屍體上看出來的問題不多,也許有別人能從現場的情況看出兇手呢,他可不敢亂動。
雖然不準備給師姐穿衣,但常震還是一件一件的檢查了孟師姐的衣物,特別是貼身的幾件。他發現這些衣物都是完好的,並沒有一件破碎,這說明兇手在脫孟師姐衣物的時候,她沒有掙扎,或者掙扎幅度很小,否則衣物不可能如此完全。
“從完整的衣物看來,兇手還是先殺後jiān的可能xìng大一點。”
常震望了望孟師姐祼跪的嬌屍,心裡一陣惡寒。連屍體都不放過,這是什麼人呀。
嘆了口氣,常震用了一個法術觀靈術!
觀靈術是修真者能掌握的最基本法術之一,使用後可以看到人的鬼魂。如果孟師姐的鬼魂在這間屋裡,那麼就最好不過了。常震大可以向她問明真兇。不過常震知道這種可能xìng並不大,殺死孟師姐的人多半是同門中人,而同門中人對付鬼魂有很多法子的,她的鬼魂可能被人收了去,也可能直接被殺得魂飛魄散。
常震把觀靈術加在自己的眼睛上,四處看了一圈,屋子裡果然沒有任何的鬼魂存在。不出意外,孟師姐的鬼魂應該同樣遭到了毒手。
常震再仔細觀察地面,地上沒有任何人的走動痕跡,這讓常震覺得這場兇殺發生的地點不像是在自己的臥室,而是在它處。兇手殺人之後用了浮空術之類的法術把屍體送了進來,沒留下任何的痕跡。當然,也有可能是兇手用了其它的法術將現場痕跡清理乾淨了。
一想到孟師姐的屍體可能是被人故意送來的,常震的汗水立即涔涔而下。如果這猜測是真的,那必定是一個惡毒的移禍江東之計。兇手jiān殺了孟師姐,想讓常震來頂缸!
究竟是誰這麼yīn毒,幹出了這等喪心病狂的事還要嫁禍在我的頭上?常震對這個喪盡天良的兇手恨得牙癢癢。我最近得罪過什麼人嗎?
想到自己得罪過的人,常震嘆了口氣。他經常與同門的人打架,得罪過的人還真不少。要是從這個方面上找兇手線索,那還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