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生意的,沒必要得罪客戶吧!”盧勇築的聲音裡透著一股威壓,那是上位者慣有的語氣。
“那您夫人有沒有告訴您那釦子是她自己剪下了的呢?有沒有說為了這個釦子在我店面肆意謾罵呢?”關邈沒有一點要讓步的想法,“不是想得罪您和您的夫人,而是我實在沒興趣去當一個被蛇咬傷的農夫,這點想法政委已經可以理解吧!”
盧勇築真的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剛才就聽到馬秀美說關邈如何傲慢了,根本沒聽她說自己的這些不堪,這不是找上門吃癟嗎?
“盧政委,我這邊還有事情,要是您沒別的事情,我就先忙了!”關邈不想沒完沒了的繼續這件無聊的事情。
“好,你先忙吧!”有這樣的臺階擺在了眼前,盧勇築自然比誰都下的快。
掛了電話,關邈好笑的搖了搖頭,這樣的女人也算是白活了,難怪會養出那樣的女兒,母親都是這樣的形象又怎麼會教匯出懂道理的女兒呢?
關邈很慶幸自己是被劉姿燕給遺棄了,不然真不敢想象現在的自己會是個什麼樣子,那個梁美琪也還是很讓人頭疼的。
康達大廈的電梯裡,梁美琪一臉的喜悅,纖細的手掌時不時的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不管關邈有多厲害,她在懷孕這件事情上都佔了先機,有了孩子她不相信還收不回水墨的心。
“阿墨,晚上我們一起慶祝一下吧!”梁美琪沒有讓秘書通報,而是直接走進了水墨的辦公室。
“你怎麼來了!”水墨不由的皺緊了眉頭,“也不知道敲門嗎?”
男人不愉快的白了女人一眼,便開始收拾起桌子上的東西,好像是素描畫像這類的東西。
“你在看什麼呢?”梁美琪在水墨的眸底看到了少有的溫柔和痴戀,對桌上的東西產生了很大了好奇,急急的走了過去。
“與你無關!”水墨的聲音冷冷的,“下次進來的時候記得先讓秘書通報一聲!”
“這是誰給你畫的素描?”梁美琪眼裡有種說不出的痛,來時的好心情全都消失了,“是不是那個關邈?你到現在還在想著那個賤女人嗎?啊——”
不等梁美琪發洩完,水墨已經卡住了她的咽喉,“你最好不要自尋死路!”
“阿墨,你放開我!”梁美琪費勁的拽扯著男人的大掌,眼角流下了委屈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