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又掐又擰的,很快就慘不忍睹了。
女人如死人般放棄了所有的掙扎,被男人緊扼的下顎連切咬的動作都不能完成。就這樣承受著,就這樣屈辱著,就這樣生不如死的被屠宰著,各種痛刺在滴血的心上揪扯著。鮮紅順著白皙的大腿滴淌著,吉瑞爾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呼吸,但眼前是真的徹底的黑掉了,疼痛似乎也感覺不到了,整個世界就那樣冷了下來。
塔文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經不起折騰,男人們還在興頭上,女人卻是半死不活的了。還真不敢把這女人就這麼練死,畢竟還沒找到那個男人呢!
只是塔文不確定,到底是那個男人就不在這個莊園呢,還是他們高估了男人的品行?
讓下人把昏死過去的女人抬進了房間,塔文鬱悶的走進了別墅。房間裡涼涼的空調頓時拂去了不少的煩悶,雙手在臉上搓了搓,他這才意識到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拉雅那個女人了。心裡有點納悶,塔文匆匆的蹬上了樓梯。
“嗯——”
“啊——”
放浪歡愉的聲音隱隱的,當男人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已經可以聽的很清晰了。
砰——
塔文憤怒的抬腳,狠狠的踹在了臥室的門上,大門差點就毀在眼前了,裡面糾合在一起的男女嚇了一跳,男人直接就蔫了。
“混蛋!”塔文掏出腰間的手槍,對著男人羊尾的地方就是一槍,女人驚叫著跑進了衛生間,瑟縮在了浴缸裡。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上?!”槍管直接塞進了大漢了嘴巴里,碰的一聲腦漿就濺了出來。
“啊——”剛才還風情萬種哼哼哈哈的女人,此刻已經嚇得是魂飛魄散了。
原以為男人在外面混戰會有足夠長的時間,以前偷腥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誰知道這麼短的時間就結束了,到底是那個女人太不給力,還是男人們都是偽娘呀!
撞到槍口上的女人恐懼的看著已經殺紅了眼的男人,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
世界各地,任何一個種族的男人都是痛恨戴綠帽子的,別看塔文自己猥瑣的讓人噁心,可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別人偷換的時候也還是無法接受的。
“塔文,我愛你,我是被逼的!”拉雅滿臉淚水的苦澀著,修剪的精緻的手已經攀上了男人的腰肢,“我真的直愛你,真的只願意為你服務,只有你的雄偉才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女人!”
男人的拉鍊被女人獻媚的在頭頂拉開,精緻的手極力的表現著,紅唇也不遺餘力的糾纏上了上去,男人發黑的臉色泛起了紅光,大手直接摁在了女人的後腦,帶著憤怒頻率瘋狂的壓著女人的腦袋。
嗯——
饜足的悶哼帶著鄙夷宣洩出來,男人抬起了女人的下巴,看著女人唇角溢位的白色液體,眼底的那抹不屑越發的明顯了。女人嬌豔的勾起了紅唇,覺得男人是會放過她的。
“啊——”
饜足的男人猛然間收起了臉上所有的表情,揪扯著女人的頭髮就把她從浴室裡拉了出來,狠狠的丟在大床上倒在了男人的屍體旁。拉雅驚呼著和死屍拉開了具體,眼底的驚懼到了崩潰的邊緣。
“賤人,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嗎?”塔文風輕雲淡的拉上褲鏈,似乎根本就沒打算為女人的服務買單。
“我覺得你太饞了,能塞進去的東西你從來就沒打算拒絕過,是這樣吧!”塔文拿著手裡的槍一步步的逼近了崩潰邊緣的女人。
“我今天特別想滿足你一下,也想知道你到底能吞噬多少東西!”
“不——”
感覺到冰冷的侵入,女人恐怖的驚叫起來,美眸裡全是驚懼的神色。
砰——
男人沒有被那抹驚懼打動,無情的食指冷漠的扣動了扳機。
床上一片鮮紅,女人抽搐著,氾濫的鮮血從下體瘋狂的奔湧了出來,那種敬暖的疼痛讓女人最終倒在了血泊裡。
在地下室裡的陸風行還是很敏銳的聽到了幾聲槍響,卻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按著女人的習慣,晚上還應該會過來一趟,到時候就應該可以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破舊的草房裡,奄奄一息的女人瑟縮在狹窄的小床上,部落裡的阿婆已經給她的下體上好了草藥,可憐著孩子抿了抿眼角搖著腦袋走了出去。
看看周圍的環境,吉瑞爾知道自己這是被趕出別墅了。可為什麼沒有人來看守她呢?難道是相信了她說的那些理由嗎?看看已經漸黑的夜色,女人心裡開始擔憂那個受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