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剛得到訊息,瘋先生今天受了槍傷,已經回自己的棕櫚島別墅修養了,我覺得這可能是你見他的最好時機,平時估計連他在哪裡都不一定能知道!”沙哈拉還是一直在為關邈留意著瘋的行蹤。
“槍傷?嚴重嗎?”關邈的心忽的一下就懸了起來。
“還好沒有傷到要害部位,手術已經做完了,子彈也已經取出來了!”沙哈拉希望關邈能寬心。
“我知道了,謝謝你!”關邈真的很感謝朋友們的幫忙,懸著的心也踏實了不少。不論曾經大家是什麼樣的角色,未來的美好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是朋友,應該的!”沙哈拉的聲音是溫和而讓人舒服的,關邈也勾起了唇角。
掛了電話關邈就想出發到棕櫚島,可看著外面的天色,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能走進男人的別墅。收起電話,關邈沒有猶豫,這個事情肯定是要叫上衛斯理一起的。
“我把他打傷了,我用槍指向了他的腹部,他竟然就那樣把我放了!”房間裡傳來柳飛揚痛苦的聲音,“他上一秒還想掐死我,下一秒就這樣把我放了,是不是很奇怪?”
砰——
關邈激動的推開了房門,不知道那門是不是衛斯理有意給她留的。只是柳飛揚的情況沒有給她質問的機會,他已經進入了睡眠狀態,看來是被衛斯理催眠了。
“柳飛揚今天有看到那個男人的真面目!”衛斯理直接給了關邈答案,“那張面具下有一張魔鬼的臉,你確定還要去看嗎?”
“能具體點嗎?”關邈知道衛斯理一定了解更多的情況。
“柳飛揚說那張面具下面的臉完全像是長了樹皮,很恐怖,他整個人都傻掉了。所以才會被男人卡著脖子逼死在了牆角上,所以他才會用槍射擊男人,只是沒想到男人會這樣放了他。”衛斯理聳聳肩望向了關邈,“你怎麼看?”
“和我去趟他的別墅吧,我想所有的答案現在去尋找是最合適的!”關邈已經在心裡下定了決心。
“這個時間?”衛斯理有些皺眉。
“你覺得他會給我們正大光明進入的機會嗎?”關邈手臂搭在了衛斯理的肩上,暗示男人沒有別的選擇了。
“你不是想翻院牆吧!”衛斯理在心裡畫了一個大大的歎號。
“獨立的島上估計沒什麼院牆可翻吧,我們只需要找個船靠近就好了!”關邈說著已經開始往外走了,“我回去換身衣服,二十分鐘後我們在大廳見,柳飛揚你最好交代給趙普帆他們,我不想這個孩子再惹麻煩!”
砰——
根本沒有給男人回應的機會,關邈關上房門就離開了,完全是上位者的風範,真的不比陸少遜色了!
豪華寬敞的臥室裡,頹廢的男人無力的躺在大床上,所有的人都被他支到了外面,他真的不想再戴著那張面具了,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他真的有些累了,不知道這個樣子的自己還能支撐多久,如果一直都找不到咒語裡說的那個除非,他這樣的生命還會有意義嗎?
任飛兒的驚恐和柳飛揚的恐怖表情都說明了他面部的猙獰,那張讓人看著就噁心的臉還有什麼道理存在於女人的生活裡,感受女人苦苦的尋求,陸風行覺得自己太自私了,為什麼不願意讓女人好好的接受自己已經死亡的事實,讓她好好的去開始一段新的生活呢?
陸風行煩躁的閉上了眼睛,他想停止自己的一切思維。女人今天的成就和管理已經說明了她的才華和智慧,她真的不需要他再去做什麼了。
海上的夜是有些涼的,關邈用手臂抱住了自己的雙肩,眼睛直視著前方的獨島。
“把我的外套穿上吧!”衛斯理直接脫掉了身上的夾克。
“謝了!”關邈沒有去客氣,給男人施展紳士的機會也是一種美德。
“如果他真的是陸少,你覺得他能接受你看到他的臉嗎?”衛斯理很擔心一會兒的見面狀況。
“他不給我看我就看著那張面具,我對他沒有好奇心!”關邈想到在國內被男人救回別墅後男人說的話,如果想他留下來就不要去問,更吧要去探究他面具下的東西,她覺得自己是可以做到的。
“但願他可以給你這樣的機會!”衛斯理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快艇很快就在獨島的碼頭靠了岸,看了看岸上的情況,好像沒什麼人把守衛斯理便拉著關邈上了岸。這一片也確實沒必要看守,治安一向都是不錯的,白天的時候會有些負責碼頭的守衛,到了這個點大家也就都休息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