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在。
宋瀟瀟看他哥現在的樣子,不由笑的捂著肚子都站不起來,宋小琛就拿正在洗的毛巾摔她,讓她趕緊準備上學去。
暑假快完了,再開學,宋瀟瀟要去實習了,在本市一個小學當老師,這實習就要一年的時間,吃住都要在學校,好在現在宋喜他們不敢追著瀟瀟讓她嫁給老頭子換錢,宋小琛還能放點心。
宋瀟瀟本來對他哥找了個男人也是有點驚奇的,可是後來也想明白了,這是他哥的生活,她再怎麼著也不能插手,只要宋小琛自己過的舒服就好,後來也就接受了。
張媽媽對她比親媽還好,她倒是時不時經常粘著張媽媽,就是出去實習沒在這裡住了也會經常回來看張媽媽,後來張媽媽說要認瀟瀟當乾女兒。
宋小琛很高興,有老人家照顧瀟瀟,他這個當哥的當然放心,總比他這個大男人照顧的好。於是宋小琛也管張媽媽叫乾媽,還讓周遠也叫乾媽,張媽媽趕緊拉住他求饒,她受不起。
不過周遠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張媽媽從他十幾歲就照顧他,跟親媽也差不多,也就跟著宋小琛叫乾媽。
張媽媽一個勁地埋怨宋小琛,說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該說她不守規矩了。周遠無奈地只好改回去。
周遠雖然不去公司,但是工作卻不能丟下,所以還是很忙,實在不行要當面交代的就把人叫到家裡來吩咐。
每當有人來的時候,宋小琛就躲到屋裡去,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對待他們。
過了幾天,傳來訊息,馮剛傷勢過重,死了。
而他那個孿生兄弟也因為販毒並且把一個警員打到重傷而被判了死刑。
宋小琛看著電視上播送的販毒集團頭目被警方擒獲傷重不治的訊息,面無表情地坐著。
周遠摟住他肩膀問:“怎麼了?仇人死了,你不是該高興嗎?”
宋小琛點點頭:“嗯,很高興,明天我去給蓉蓉姐掃墓去,告訴她這個好訊息。”
周遠手臂沒有完全好,開車不方便,宋小琛心裡老想事,不專心,也沒法開車,只好讓人開車送他們去。
快10年了,真正是物是人非,宋小琛從一個少年也長成了男人,可是墓碑上那個美麗少女卻永遠都沒有機會再綻開鮮活的笑容。
宋小琛把鮮花貢品都放好,化了紙錢,對毛蓉蓉說了很多話,又拉著周遠也蹲下來說:“蓉蓉姐,我找了個男人,你不會不同意吧?我記得小時候你總說我將來肯定能找到一個好媳婦,我現在找到了,就是性別有點不合常理,但是他人特別好,真的,給我做飯,給我洗衣服,陪我說話,哪一樣都做的不比女人差,所以我不打算再換了。”
周遠拍了拍他的手說:“也不知道是誰這些日子整天洗衣服做飯忙裡忙外當媳婦的。”
宋小琛沒理他,接著說:“我過幾天再給毛爸爸毛媽媽打電話,他們肯定也很高興,下輩子,我還做你弟弟,你還做我的姐姐。”
掃了墓宋小琛要去喝酒,周遠想了想反正自己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就陪他喝也無妨,於是找了個飯店要了個雅間,叫了酒菜兩個人喝酒,宋小琛還偏偏喝白酒不喝啤酒,說是啤酒不算酒,慶祝的時候必須是白酒才更過癮。於是只好開了一瓶白酒。
看周遠也想喝,宋小琛按住他的酒杯說:“你傷沒好,還是喝水,我自己喝酒就行了,不過是圖個高興。哦,對了,我要給李笑打個電話,讓他也過來喝一杯。”
周遠沒說什麼,那是宋小琛從小長大的夥伴,只要他們跟宋小琛要好,他就隨他去。
李笑得到訊息,很快就開著他那輛新買的藍色北斗星趕了過來,一見面李笑就跟宋小琛互相捶了一拳說:“你不叫我我也得找你了,這些日子你都躲哪兒去了?見首不見尾的!”
宋小琛笑了笑,給他和周遠互相介紹。
李笑跟周遠握了握手說:“你是小琛的朋友?我是他發小,從小長大的。”
周遠也說了自己的名字。
男人之間,一支菸半杯酒就能迅速熟悉起來,李笑叼著煙跟周遠打哈哈,說宋小琛小時候的糗事,眉飛色舞。
然後李笑端起酒杯跟宋小琛和周遠碰了一下說:“我知道小琛叫我來什麼意思,我們從小的朋友大仇得報,是該喝一個!”說完就大大喝了一口。
宋小琛也跟著喝,李笑酒量不錯,周遠說有傷不喝酒,李笑就拉著宋小琛喝,不過半個鍾就把一瓶酒喝完了,然後又要了一瓶。
宋小琛高興,也就放開了喝,其實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