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醫院。
中午跑到隔壁去找姜白,發現姜白根本沒來,姜白的妹妹姜梅在看店,說姜白身體不舒服,在家歇著呢。
宋小琛想起來那天他們在一起待著,姜白就自顧自睡著了,大概是真的累了。
心裡不由埋怨姜白,這人也真是,就是不肯聽他的,總是把自己弄到疲憊不堪,有吃有喝就行了,那麼拼命幹嘛?三個孩子又不要他養。
一連好幾天他都沒見到姜白,打電話就說在家歇著。
宋小琛自己店裡忙,這幾天也就沒去找姜白。他自己的事情都煩的不行呢!
他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的恐懼卻一天天加重了。
他琢磨著是該出門找醫院了。
晚上回來,晚飯很豐盛,但是宋小琛只扒了幾口就放下了,出去到院子裡走來走去,躁動不安。
周遠把孩子餵飽了才出來找他,見他圍著小花園的石子小路轉個不停,還把手指頭塞到嘴裡咬,眉頭深深皺起來,好像有什麼為難的不得了的事情。
前面路邊有一株很大的月季花樹,這時候開的正鮮豔,宋小琛停在花叢旁邊,無意識地揪下一朵花,開始撕花瓣,花瓣一片一片地飄落了一地,凌亂的很。
宋小琛撕完了花接著轉圈,沒提防撞在了周遠身上。
周遠伸手攔住他的肩膀問:“怎麼了?有什麼事辦不了?告訴我我幫你。”
宋小琛煩躁地一甩手:“去去,煩著呢。”說完就跑去車庫開車出去了。
天還亮的很,這時候出去外面還車水馬龍的。
周遠只好也去開車,在後面跟著他。
宋小琛沒去別的地方,又跑到姜白家裡找姜白去了。
這幾天姜白老不在店裡,他已經好幾天沒見他了,有點點心姜白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姜白家的別墅大門緊閉,宋小琛按了門鈴,姜白在裡面按了開門的按鈕讓他進去。
宋小琛進去一看,姜白和謝錚在客廳裡面對面坐著,姜白的臉色不太好看。
宋小琛問姜白吃過沒有,姜白點頭,請他坐,又去倒了茶水來。
宋小琛跟謝錚打了招呼,卻發現這倆人的氣氛不太對,懷疑他來的時候他們在吵架,見他來才停住,所以姜白的臉色沉的像水一樣,而謝錚見了他也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意思。
見宋小琛進來,謝錚就找了個藉口出去了。
孩子們都不在家,想必是在謝錚爺爺奶奶家裡。
“這是怎麼了?你們在吵架?”宋小琛忍不住好奇,就問姜白。
姜白哼了一聲說:“沒有。”
“那怎麼氣氛不對?”
“哪有?你喝茶,我去給你拿我新做的炸書快球給你吃,豆沙餡兒的。”
宋小琛趕忙攔住:“不用。我這幾天胃口不好,不吃這個。”
兩個人今天好像都沒什麼心情聊天,於是只好就那麼坐著呆呆地看電視。
姜白也奇怪宋小琛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平時他有空過來的時候,都是嘻嘻哈哈鬧個不停,今天好像汽車缺了油一樣,動也不動了。
但是姜白自己心裡也有事,又不能說出來,於是也很煩悶,倆人大眼瞪大眼地對坐無言。
謝錚一出自己家的門,就看見周遠靠在汽車旁邊抽菸,於是過去打招呼。問周遠怎麼不進去。
周遠搖了搖頭說反正沒什麼事,陪著宋小琛來散心的,等他出來他就走了。
謝錚也沒什麼話說,周遠從煙盒裡抖出一支菸丟給他,謝錚接了,兩個人用菸頭對了個火。
謝錚吸了一口仰頭吐了個菸圈,慢慢地開口問:“老周,你說,你跟宋小琛為了孩子吵過架沒有?”
“怎麼個為了孩子吵架?”周遠把菸頭捻滅了問,兩個人,兩大家人,再加上孩子,事情多的要死,肯定不可能平平靜靜的。
再也沒有比他們家更亂的人家了。
周遠覺得,他自己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夾心餅乾裡面的那一層芯子。
謝錚想了想說:“不是說怎麼養孩子,是有了孩子要不要,有分歧怎麼辦?”
“聽你這意思,你又要當爹了?你這傢伙,還真是走運!”周遠無端羨慕起來。
一樣都是人,怎麼謝錚就能一下弄三個孩子,他家就只一個,想再要一個就跟殺了宋小琛似的。弄的他連提都不敢提,還不敢搗鬼,因為宋小琛賊精,每次都盯的緊著呢。
現在謝錚又有孩子了。周遠有點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