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孩子三個月的時候,周家祖父也想像謝家一樣辦個百日宴,但是宋小琛怕周家把謝家人請來,姜白肯定要問孩子是哪來的,要是說周遠找人生的,或者說收養的,姜白肯定會擔心。
要是說他自己生的,別看他沒皮沒臉,可暫時真沒勇氣對好朋友承認這個事實,他就像一隻小鼠一樣躲在黑暗裡,心裡忐忑地祈禱著白天來的越慢越好。
周遠見他每天轉來轉去不安心,嘆了氣說,孩子百日酒只在家裡辦,不公開了。
宋小琛這才有點放心。
戴蒙和黃安庭雖然走了,但是他們比誰都關心宋小琛,每天必定要找時間來影片一下說說話,宋小琛就抱著娃娃在攝像頭前面給他們看。
幾家人因為這個孩子的名字已經爭論過好幾次,戴蒙和黃安庭各執己見,周老爺子和周群瑞也都有自己的看法,宋小琛和周遠也天天翻字典。
最後還是沒能統一下來,所以孩子的名字還是臨時叫“寶寶”。
兩個奶爹天天雞飛狗跳地侍弄孩子,真是說不出的苦。
他們都不想幹這事,可是張媽媽說,老是不跟孩子親,長大了孩子就跟他們疏遠了,於是為了將來寶寶叫聲爸爸,他們勉強自己早起晚睡加半夜不睡,時常守在嬰兒室,跟保姆們輪流看孩子。
周遠還要上班,於是大部分時間都是宋小琛在看孩子,宋小琛憤憤地想,這輩子有這一個就夠了,老子都快累成傻子了!
某天晚上,要給孩子把尿,看周遠睡的那麼香,宋小琛就托起寶寶的小屁|股,尿在了周遠的臉上
周遠在做夢,夢見下雨了,伸手一摸,臉上還真溼了,一時沒醒,還以為自己在外面,睜開眼才發現在床上,而宋小琛手裡還抱著孩子,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看著他。
周遠打了哈欠道:“要把尿?我來我來。”
宋小琛得意地笑著搖搖頭:“已經尿了啊。”
周遠搖搖晃晃起來道:“哦,那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