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他該是想要讓中原與外域聯軍,先鬥個你死我活,要不然,至少也得讓神州東方攻防力量薄弱。如此,太陽之島才有機可越。對不?”
“陰謀算計,‘死亡之手’的,拿手好戲!”獨孤寂心雙目閃開暈輝。
“‘死亡之手’?”司徒蕾一臉迷惑。
“不,清楚?”
“嗯。我沒聽過這號人物。是誰?”
獨孤寂心前軍之鑑:“真,不清楚?”
司徒蕾“噗哧”一笑:“放心啦!本姑娘真是不清楚。‘黑盟’主要是針對中原活動。
老實說,對於其他地區所知很有限。就連子胡之所以會被我視破,只不過是因為我曾數次接見過渡洋而來,與子胡氣質相近的太陽之島商人。”
“‘死亡之手’是太陽之島的島主。據聞,他從無而有,單憑一人的力量,糾集統合幾十萬兵力,擊倒各個反對勢力。最後,君臨太陽之島。如今他的手下,已雲集不下有百人的智臣猛將,號稱是太陽之島百年來,最興盛的政權。”獨孤寂心破天荒的詳細敘說起來,顯然他對於這“死亡之手”興起的印象,很是深刻,也很是著重。
司徒蕾聽得眉頭大皺。“原來如此。噫?”
“怎麼?”
司徒蕾又露出不解的神色:“很是奇怪,你不是頂著‘孤獨’的稱號,行走江湖才不過數月嗎?怎麼,對於各外族區的情勢,還有中原各士的知名人士,如此清楚?嗯?莫非,你有專門的情報來源?還有,‘孤獨’不是專門處理麻煩的黑暗工作?那你這數月來,都在幹些什麼呢?你老是插手神州與各域間的生死戰,好像也沒有看到你接下任何工作啊?若是沒有工作,那你的錢又是從哪來的?總不會去做賊吧?這些都相當的怪異。”
獨孤寂心漠然以對。
“不能說?”司徒蕾一直一直一直盯著獨孤寂心看。
獨孤寂心不理她,僅是一個勁地悶聲不語扒飯。
司徒蕾很是不甘:“哼!哼!哼!”
就在這時,獨孤寂心與司徒蕾都摹然地感受到一股震動。
一股心靈震撼的震動!
“力量。”獨孤寂心望著客棧外一個驀然現身且孤立的背影。
“很強大的力量。”司徒蕾看著那人,又補充道。
“走。”獨孤寂心起身。
司徒蕾望了望他,點頭立起。
兩人一齊步出客棧,來到距那人十尺處(約三公尺)。
司徒蕾開口問:“閣下是誰?”
“厲冀北。”
“‘潛龍’?”司徒蕾當然聽聞過“鬼舞教”座下第一悍將的聲名。
“正是。”厲翼北將他那充滿粗曠魅力的臉,轉了過來。
又一個強者,立在“孤獨”的面前。
又一個“孤獨”生命中需要的對手,出現!
烈易玄與姣妙於匆忙間,找了一個嚮導,並且吩附嚮導先過“靈湮河”,到勝土的“板山山脈”等候他們。而他們則在三日內,奔走各大碼頭,故佈疑陣,作出他們彷彿要渡河逃逸的假象。
“小玄,這樣做,真的可行嗎?”
烈易玄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姣妙姊啊,你信我吧!如果不行,頂多把它當作一場遊戲就好了嘛。很好玩的。別管那麼多了!”
姣妙敲了敲烈易玄的頭,嗔道:“你啊——”
“嘻。”
“好了。如你所說,既然是遊戲!我們的開幕戲,也該做得差不多,也是該到‘板山山脈’去的時候了。”姣妙實在不想繼續待在隨時都會被發現的港口城市附近。
烈易玄那招牌似的澄笑,再度飄揚在姣妙的心中。
“走羅!”他說。
獨孤寂心靜靜的。
病體方愈的司徒蕾,則一臉找麻煩的樣式,狠狠地瞪著厲翼北。
厲翼北那野曠的臉,晾開豪情縱橫的笑意。“近來,兩位的聲勢,如日中天,傳奇的闖蕩事蹟,不斷出現。真是可喜可賀啊!尤其是你‘孤獨’,在連連挑戰中原高手,以及我們‘鬼舞教’教主的危殆情況下,竟還能全身而退,實在令人不得不佩服。那讓我的潛龍矛,更激烈地渴求著你的劍,唉!可惜——”很正統的中原腔。
“不用再捧了。反正他也不會有反應。你到底有什麼事?要較量嗎?”司徒蕾截斷厲翼北的話道。
厲冀北笑了:“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不過——。”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