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與社會的穩定、王朝的強弱、興衰息息相關。
咱們村裡了有那麼幾戶有牛的人家,大夥可以去問問,那些牛是不是在官府都是有登記的,就是沒牽去官府,也是從里正那裡報了信的,若是這牛發生了什麼意外,比如說生老病死的,都要去官府做個記錄,而且會有專門負責檢驗的人來檢視,若是上報屬實,則不追究養主的責任,若是查出不屬實,那官府還要拿了這家人開堂問話的,若是真要論起罪來,只怕四十大板都不在話下的。”
林妙妙這話也不算是唬人的成為,古代由於養殖業不發達,耕牛做為農業的主要勞動力,是不允許隨便宰殺或是虐打的,而且一頭耕牛相當於七至十個壯勞力,若是有發現隨意宰殺或虐打耕牛的,官府至少要打四十大板。
可是這種條條文文的東西對於從來沒跟官府打過交道的普通老百姓而言那就等同於天方夜談一樣,原本圍觀看熱鬧的人,這會瞧著林妙妙的眼光都不一樣了,一個個的都在心裡贊著:這林家的小子都是有學問,有見識的,沒想到這林家的閨女也是不凡的,瞧瞧這條條框框的,只怕這丫頭也是個識字的,不然咋就能看懂這些,還能記下來,看來以後還真不能得罪了這老馮家,平時也該多來走動走動,別的不說,就瞧瞧人家這二女婿一家,只怕發達起來,這老馮家也能跟著興旺起來。
這會別說是圍觀的人了,就連站在林妙妙後面的馮家人還有幾個小表弟、表哥的都被林妙妙唬的一愣一愣的,於光知道自家原來也養過牛,這會拉著他爹的袖子問道:“爹,我表姐說的都是真的嗎,那牛真這麼重要嗎,我記得爺爺還說過咱們家以前也養過牛的,後來那頭牛咋樣了?”
於光的聲音不算小,連著外頭的人也都聽著了,這會也紛紛想起來了,可不是嗎,老於家地多,當年還是村裡第一個買得起牛的呢,這會也看著根子問道:“根子,你家那牛到後來咋的了,要不是小光這麼一說,我都忘了,我記得你家那頭年不是老的幹不動活了嗎?後來也沒見你們家殺了,這牛呢?”
於根子一樂,道:“大叔,我家那頭牛不是牽里正家去了嗎。後來里正牽到了鎮裡,找人看了,說是不能用了,官府就給了幾兩銀子的補償,然後就把牛拉走統一處理了。”
“啊,還給補償了,這牛不能用了,人家還能給補償呢?”這麼說的,自然是家裡沒過牲畜的,這會也有些羨慕起於根子來。
於根子隨意道:“那點銀子可比不起咱們當初花銀子買的多。”
剛才那爺們一聽,卻是轟的一聲笑道:“得了吧,你小子還想得了便宜賣了乖啊,咱們家要是養那騾子、驢的,到了壽了也就殺了吃了,還得說一聲這肉老得咬不動,你那牛幹了那些年的活,捱了累,回頭還能給你換銀子回來,你就知足吧你呀!”
幾句調笑到也變向說明了林妙妙剛才說的都是正確的,這會林妙妙底氣十足的眯著眼睛盯著田花道:“這位嬸子,你是這位姐姐的娘吧,這位姐姐少不知事的,想來嬸子應該能知事吧,我瞧著我們家這匹馬好像是受了驚的,剛才我又問了家裡的表弟,說是這位姐姐被嬸子推著撞了我們家的馬,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田花沒反應過來,不過還是順著林妙妙的話嘟嚷道:“誰撞你們家那破牲口,是你們家那馬車沒看到,差點沒撞上我們娘倆。”
這話一說,於光不幹了,連著馮天明,馮天奇也不幹了,都叫道:“咱們那馬車在道上好好的跑著,一路上就是碰到了村裡的叔伯也沒耽誤我們打招呼拜年的,也沒見這馬撞到人,明明是你跟這位姐姐見了我們的馬車,離老遠就瘋跑的往過沖,這位姐姐沒碰到車廂,捱到驚了我們坐的馬,這會還倒打一耙了。”
田花一抬眼瞧著於光一個小屁孩子,哼道:“小孩子家家的,瞎咧咧啥,你在那馬車裡咋能看到我閨女撞那馬了?”
林妙妙一樂,介面道:“嬸子這話說的好,既然我表弟在馬車裡沒看見,那我哥哥也在馬車裡,你閨女怎麼就能撞到我哥哥呢!我到不知道嬸子這撞還是挑著人的不成?”
大夥一聽,都跟著鬨笑起來,有那跟田家處的好些的人家,就勸道:“行了,田花,快帶著你閨女走吧,別在這給你爹孃丟臉了,回頭你大哥要是知道了,沒準就拿你撒瘋了。”
田花一聽人提她大哥,也有些哆嗦,可是她想著事都做到這了,就算是攀不上林家的小子,也要訛林家點銀子出來,瞧瞧那馬,還有那車,一看就是值不少銀子的。
打定了主意,田花不理那好心的人,反倒衝著林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