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鐵柱似乎鐵了心了要在今兒這日子讓洛氏懷上,古代人流傳著一個錯識的觀念,就是認為女人小日子前後懷孕的機率最大,所以一般小日子前後要孩子,努力的就特別多,馮鐵柱現在也是這樣的想法,拉著洛氏一直鬧了三、四次才算罷休,洛氏剛開始還有些意志想要阻止他,等到鬧到後來就只能任由他去胡作非為了,實在是體力不支了,手都懶得動了。
馮鐵柱滿足的仰躺在一側,想著洛氏這回準保能懷上,到時候生個軟乎乎的小閨女出來,那可真是可人疼的。
洛氏這會也緩了緩精神,雖然是過了後半夜了,身體也是疲累至極,可是洛氏還是強撐著身體,扯過了被子給兩人蓋上,然後才翻過臉看著一臉滿足,閉目養著神的馮鐵柱道:“孩子他爹,有個事,我要跟你說一聲,不過你得保證聽了不能生大氣,不然這大半夜的,再把爹孃折騰醒了,孩子們再跟著鬧起來,可不行。”
馮鐵柱原本以為洛氏找的藉口,這會見洛氏又提了起來,那定是有事了,點了點頭,笑道:“咱們家能有什麼事讓我發脾氣的,行了,你就快點說吧,剛才累壞了吧,說完了早點睡。”一邊說著一邊把洛氏摟了過來,扯了扯兩人身上的被子給洛氏掖了掖被角。
剛辦完事,兩人都沒穿裡衣,被窩裡頭光裸的身體,被馮鐵柱一雙大掌猶帶餘韻的撫摸著,洛氏這會也顧不得這些,貼著馮鐵柱的胸口,小心的把在大丫家聽到的事給說了出來。一邊說著,一邊感覺著身側的身子一點點的僵硬著,那放在後背的大手,剛才還在肆意遊走著,這會卻傳來了咯吱咯吱的拳頭握緊的聲音。
現一抬頭,洛氏看著馮鐵柱此刻,赤紅的雙目,隱忍的怒氣,還有那不斷升騰的火焰,洛氏嚇了一跳,忙小聲叫道:“孩子他爹,孩子他爹,你可別嚇我啊!”
過了一會,馮鐵柱才像是緩過神來一般,光著身子就要翻身而起,洛氏躺在他身上,強壓了下去,哄道:“孩子他爹,你先消消火,這大半夜的,你就算是起來能如何,再說這事,我還沒敢跟爹和娘說呢,你不知道當時在齊家的時候齊家母子的眼神,恨不得能把我活颳了,要不是大丫出來了,我都懷疑自已能不能走出齊家了,而且我和娘剛從齊家出來的時候,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我後面緊緊的盯著,嚇得我當時都不敢回頭,又怕後面的人有所覺,就強笑著陪著娘說話,直到快到鎮口的時候才好一些,後來上了拉腳的車,就再也沒有那種感覺了,我才鬆了一口,孩子他爹,你說,齊家會不會想著殺人滅口啊?”
馮鐵柱聽著洛氏的話,真恨不得現在就去齊家把他們家給撕了,禍害了自已的妹子,如今還想害自已的媳婦,真拿老馮家沒人了。
拍了拍洛氏的背道:“媳婦,別怕,到了家就沒事了。”
洛氏也點了點頭,苦著臉道:“只是這事,你說咋跟爹孃說啊,我怕爹孃那麼大年紀了,受不得這樣的刺激,我就想著回來跟你商量商量,這事咱們是裝作不知道,還是鬧起來,只是要真鬧大了,怕是大丫以後也不好辦。”
洛氏一路上都想過了各種辦法,可是這種鬧起來,別說是齊家名聲掃地,就是大丫以後也是難辦,再加上大丫肚子裡的孩子,不清不楚的,以後生出來怎麼辦,管誰叫爹,管誰叫爺爺,就算是大丫肚子裡的這孩子不要了,可是趁著現在月份還小,還能想辦法不要了,等過段日子月份大了,誰還敢下去手了,到時候真要一屍兩命,誰也沒法交待不是。
馮鐵柱這會真是想撕扯了齊家的人,又恨自已的妹子小時候瞧著那麼精明,在家裡算計妹妹、嫂子的都有那麼兩下子,可如今出了門子到好,讓這麼一家子人給算計了,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不想著與家裡說,反倒想著一床大被掩下,給老齊家生雜種,就這樣的人家,那孩子生出來也是白扯。
洛氏這會猜測著大丫的想法,拉了拉馮鐵柱的胳膊道:“你說,大丫能不能想著指著這孩子養老呢,再說大丫進門這麼長時間,好容易才懷上,心理沒準還指著這孩子揚眉吐氣呢!”
按照以往大丫行事的習性,洛氏應該也算是沒猜錯,馮鐵柱恨聲道:“她又不是不能生,既然是男人的事,大不了和離回家再找一個就是了。”
洛氏卻嘆道:“你又不是不瞭解大丫,一慣的心高氣傲,都說是再找,這嫁過一次的婦人與那初嫁人的能一樣嗎,再找不是家裡窮的就是鰥夫,要不就是那休妻帶著孩子的,到時候男人的脾氣、秉性誰也不知道,不過就是那男人再好,就衝著家裡窮這一條,大丫就不能幹,如今齊家的條件再如何,也比那不好的強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