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自己遠一些,卻已經無能為力了。
他一米八多的個子,她能抓到他頭髮扯開他已經不容易了,再要怎麼動,手臂長度已經不夠了。
兩個人那樣面對面地站著,彼此的呼吸都聽得見,秦傾忍不住別開臉,過了好一會兒,才終於低低開了口:“你到底想怎麼樣?”
慕秦川低頭看著她,嘴角勾起薄笑,“我做得還不夠明顯麼?”
秦傾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才又看向他,“明顯,只是我看不懂。”
當初她向他提出結婚的請求,表面上雖然是調笑,但是其實兩個人心裡都知道,她是將希望寄託於他身上。他拒絕得很委婉,但終究還是拒絕。後來她提出分手,他也沒有任何挽留。
可是現在,他又這樣招惹她,簡直是神經病一樣的行徑。
神經病的想法,誰能看得懂猜得透?
他啞然一笑,“如果我說,我是在挽回你呢?”
秦傾一頓,忽然也笑了,“慕先生,我看起來像傻子麼?”
“看吧。”他似乎有些無奈,“是你非要問原因,我說了你又不信。”
秦傾看著他,語速緩慢卻堅定,“就算我是傻子,就算我相信你說的話,那也不可能。可以放手了嗎?”
慕秦川再度低下頭來,在她頭髮上吻了一下,低笑,“真是個狠心的女人。”
秦傾卻彷彿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抬頭看他,“狠?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狠?”
兩個人一時都沒有再說話,秦傾又低下頭,過了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你才狠。”
說完,她用力一推,慕秦川果然就鬆開她,她轉身就往屋子裡走去。
秦傾匆匆跑上二樓,剛想回自己住的房間,卻在經過成茵的房門口時,聽到裡面傳來一絲響動。
秦傾腳步不由得一頓,隨即開啟/房門往裡面看去。
臥室裡有一盞壁燈始終亮著,而此時,秦傾看見躺在床上成茵已經睜開眼睛,正伸手夠著床頭的一杯水。
“伯母!”秦傾頓時又驚又喜,連忙快步走了進去,端起床頭的那杯水,將成茵扶起來餵給她。
成茵臉色依舊不好,一點點緩慢地喝了水之後,重新躺下來,才似乎又舒服了一些,看著秦傾微微笑起來,“你來了。”
秦傾點點頭,“我下午到的,不過那時候您沒醒。”
成茵微微點了點頭,笑容中帶著欣慰,“秦川帶你來的?”
秦傾抿了抿唇,又點了點頭,隨即就要起身,“我去叫他。”
“不用。”成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