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突然,二流動了,他一手抓住谷槁槁兒,一手揮出鐮刀,把谷槁槁兒割斷,輕輕一抖,看能不能把穀粒抖掉。
沒掉!
劉越幹走過來,陪著二流蹲著,問:“二流,你是怎麼做到的?”
二流不敢說出原因,看了看割剩下的谷樁,靈機一動說:“你們注意觀察,這谷槁槁被蟲子吃過,割得低了,會導致上面的穀穗抖動的幅度加大,從而使穀粒掉到田裡。我們割高點,避過蟲子吃的眼兒,這樣抖動就小些,穀子就不會掉下來。”
實際上,二流不大會割谷把子,一刀下去,割的位置出了問題,高了,割谷把子還真沒有割這麼高的。但錯有錯著,居然讓二流找到了掩蓋異能的理由。
有明堂一看,還真是這個理?!誇獎道:“大學生就是不一樣,觀察得仔細,連這些小細節都注意到了。”
二流狂汗,忍不住有點臉紅。
慶嫂子見了,馬上破涕為笑,說:“二流,看你的臉紅成這樣,還經不起誇獎啊?”
眾人大笑。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二流一邊割把子一邊鍛鍊呼吸運用異能修復著穀子的生機,他可以照顧到十米範圍內的穀物,自然不怕出問題。另外四個割把子的都對二流的理由信以為真,參照二流割把子的高度割下去,果然沒有出問題。
但這樣,就苦了遞把子和打穀子的四人,他們要時刻防備著被高高的谷樁刺到腳。
看著那幾個憋腳的走路姿勢,二流在心裡偷笑。
經過一天的忙碌,二流累得不行。特別是下午,他負責割把子,一直把背弓著,腰上的肌肉一直都緊繃繃的。幸虧二流有特殊的異能,不禁能滋養植物,還能滋補他的身體。
深夜,躺在床上,二流有種感覺,一下午的勞作和使用異能,二流覺得自己體內的萬木生靈精華又壯大凝固了幾分,身體內的氣息又有了一種充盈的感覺。
晚上,一直喜歡睡懶覺的狗兒突然翻起了身,“汪汪”地大叫起來。
二流還沒睡著,聽到外面的狗叫聲,側著耳朵聽著,心中想道:“這麼晚了,是誰來了?”
二流翻身起床,沒有開燈,來到窗前,放開異能感受起來。他如今已經能夠感受到十米範圍的任何風吹草動,他的家院壩還不足十米,自然能夠感受得到。
沒人?奇怪?
二流繼續放開異能向院壩邊探去,在兩塊地的側面,一個鬼鬼崇崇的影子一動不動,手裡拿著什麼東西,向院壩狗棚的位置扔了過去。東西落地,狗似乎嗅到了什麼美味,不叫了,爬起來跑到東西掉落的地方,津津有味地吃起來。吃了兩口,狗便“嗚”的一聲,倒在地上不動了。
強盜?二流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那影子見狗不動了,才慢慢地站起來,小心翼翼地向兩塊地靠近。站在兩塊地邊一動不動。不對,是拉開了褲子拉鍊,撒起尿來。
還有這樣的強盜?偷東西都不顧了。
但二流沒心情管這些,而是悄悄地摸下閣樓,不發出一點聲音,在閣樓下找了一根木柴,從池塘的小田坎摸過去。池塘有荷葉,完全可以把他隱藏起來,而走院壩邊,二流害怕把這個賊嚇跑了。
那賊撒了尿,把褲子拉上,從地上拿起一把鋤頭,開始沿著兩塊田挖起來。
難道是偷果實的賊?可是,二流的兩塊地裡的作物花都沒開,哪來的果實?
二流已經摸過了小池塘的田坎,躲在荷葉後,藉著月光仔細一看,終於看清了來人的面目,這不是劉越金嗎?他來這兒胡挖幹什麼?
莫非是上午得罪了劉越金,他就來搞破壞?
敢壞我的田,我就敢壞你的人!
二流拿定主意,悄悄地向劉越金靠近,舉起手裡的森柴,準備靠得近些,給予劉越金一木柴,讓他吃點苦頭。
劉越金並沒有發現二流,仍然起勁地挖著,他就是要把二流家種的作物全部挖掉,以解心頭之恨。一邊挖,他還一邊偷著樂呢,渾然不知有人在他的背後。
“哪來的賊?”二流喊一聲,手裡的木柴隨之揮出,向劉越金的背上敲了下去。
劉越金聽到背後的喊聲,嚇了一大跳,身子下意識的一側。二流的木柴沒有敲到劉越金的正背面,“撲”的一聲,敲在了劉越金的手臂上。
劉越金只覺得手臂發麻,接著疼痛無比。抓著鋤頭的手一鬆,鋤頭便掉在了地上。
二流眼明手快,揮動木柴連續向劉越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