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經歷的事、看到的美景用藝術的形式表現了出來。這次藝術展上,有幾幅令人感到震憾的藝術作品,吸引了藝術界的注意。
報紙上將其中兩幅圖片刊登了出來。
其中一幅,二流揹著背兜,背轉身從懸崖上向下爬著,一隻腳懸在空中,顯得很驚險,而上的表情卻異常堅毅。這圖片上畫的事情是二流親身經歷過的,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有這股子感覺。二流的背兜裡被蘇道中裝進了魏掠影攀巖取下來的那一束蘭花,這就是虛構的了。但是正因為這一小點點改變,就讓二流在畫面上的形象活了起來。
另一幅圖上,二還是揹著裝著蘭花的那個背兜,滿臉緊張地抬起獵槍,盯著不遠處正在作著生死搏鬥的一豬一虎,豬的兇悍、虎的不屑,二流的執著和堅持,神態逼真地把摹寫了出來。為了證明這幅圖片的真實性,旁邊還有一張照片作證,這是付尚彩拍的。,
董鎮指著圖片說:“這幾張::片發出來,高原村又可以火一把了。怪不得前一段時間李縣長在大會小會上都在講,要重點打造我們鎮的旅遊產業。原來,是早就計劃好了地。看來,我得給書記建議一下,召開一次黨委會,研究一下怎樣抓旅遊業?”
說此處,董將報紙收起,說:“二流,你坐,我正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二流趕緊坐董鎮辦公桌前的椅子上。
“關於修路的事情。”董鎮頓了一下,臉色變得不好起來。
二心頭一跳。小心地問:“莫非泡湯了?”
“泡湯了。”董鎮著臉肯定地回答。
二流只覺得腦中“嗡”地一下。天旋地轉。
“不過。”董鎮神秘一笑。說:“雖然泡湯了。菜葉葉還浮在水面上呢?”
二流一聽還有門。心情頓時又覺得好些。說:“董鎮。你有啥話就直接說完吧。你這樣子讓我心裡好難受地。非把我折磨成精神病不可。”
二流地表情都落在了董鎮眼中。聽二流這麼一說。哈哈大笑。道:“經過縣委常委會研究。路只修到紅巖村。從明年3月份開始修。計劃半年內修完。從紅巖村到高原村地路不能修了。”
對這個結果,二流早有心理準備,嘆了口氣說:“來吧,這樣子也好。”
董鎮繼續道:“李縣長找我談了一次話,讓我轉達給你,說路沒有直接修到高原村,他覺得很對不起高原村的老百姓。同時,在他的權力範圍內,今年給你們村安排了8萬元的機耕道建設資金,明年再繼續給你們安排8萬元。”
“機耕道?”二流聽得一頭霧水。
董鎮解釋道:“機耕道是農機上來的專案,就是修建農業機器過路地道路。李縣長有審批權的經費只能在1C萬元以內,超過0萬的要上縣委常委會研究。這次連續兩年給你們村安排16萬元的經費,實際上是李縣長打的擦邊球。”
“擦邊球?”二流恍然大悟,一拍巴掌說:“就是說這16萬並不是什麼修機耕道~,而是拿來修路的。我明白了。”
董鎮皺了皺眉頭,說:“有一點你清楚,不是修路的,是修機耕道的。”
“對,對。”二流一個勁地點頭,說:“是修機耕道,不是修路。”
董鎮見二流開竅了,攤開一張圖紙,說:“專案資金正在落實過程之中,現在還沒有撥下來,不過有李縣長親自監督,應該快了。你回去準備一下,把村民動員起來。對了,這兒有上次測量人員到村上測量的圖紙,從上面就可以看出最最佳化地公路設計方案。”
二流湊進了一看,這圖張彎彎拐拐的有很多線條,其中有一條線呈紅色,就是公路的設計路線。二流看了一眼比例尺估算了一下,這條路修下來,大概有三公里長,並沒有過鬼門坡,而是從縣崖的另一邊、擦著原始森林的邊緣斜斜向下,連線到紅巖村。二流對高原村的地貌極為熟悉,一眼就記下了最佳的路線。
看到上面打了三個小叉的地
流便想了起來,這三個地方都是陡峭的懸崖,路要過,的確是很難。怪不得這個設計方被常委會否決。
董鎮指了指三個打了叉地地方,說:“這三個地方你有辦法修過去不?”
“辦法還不是人想的。”二流堅定地道:“就是一塊一塊地把石頭開下來,我們也要想辦法修過去。我就不信,這路修不好。”
董鎮點點頭,說:“那行,就按這個圖紙來修。你回去認真看一看《村民組織法》和《國土法》,修路不可避免地要佔到群眾的田土,要怎麼樣做好群眾工作?怎麼樣用地?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