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看到水面上漂浮地魏掠影,失魂落魄地念道:“完了,完了。”施波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三位藝術家有氣無力地大喊著撈死屍,把二流、李流和施波催得更急。
只有二流知道是怎麼回事?笑著說:“魏哥,別裝了。”
“哈哈。”一陣大笑從平躺地“屍體”上傳來,魏掠影手腳一劃,便在水裡站直了,露出肚臍的位置,一手舉起了那根斷了的釣竿,大笑著說:“李縣長,這是不是你的釣竿啊?”
李流見魏掠影沒事,心頭一鬆,才發覺自己的背後也是一片冷汗。
三位藝術家卻嘆了口氣,說:“魏哥,這次表演得太不成功了,不該這麼早就笑的。”原來三位藝術家早就知道這是魏掠影耍慣了地把戲,怪不得剛才的時候不叫“救人”,反而開玩笑地叫“撈死屍”。
“釣竿。”李流回過神來以後,看到了魏掠影手裡地那根釣竿,說:“魏哥,那條大魚還被穿在魚釣子上呢?它擺脫了沒有?”
魏掠影另一隻手向一舉,便把那條兩尺長的魚地魚頭舉出了水面,兩個指頭正穿在魚腮的位置,說:“這東西力氣還不小,把你地魚竿都拉下水了,剛好從我面前經過。我趕緊抓住魚竿,把魚線一點點收回來,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魚抓住。幸虧這魚剛才被你折騰的時間夠長,否則我還真降不住它。”說完,踏著水到了岸邊把魚和斷了的那截魚竿扔到岸上來。
只聽“撲”的一聲,魚兒被扔上了岸,嘴巴還在不服氣地一張一合著。
李流見了大喜,連忙走過來提起魚兒左看右看,捨不得放下。
丟了魚,魏掠影又轉過身,游到二流身邊,一指魚鰍石的位置,說:“二流,謝了,他們那些混小子都是旱鴨子,不敢下水。就你夠哥們,居然不顧一切地下水來救我。來,我們比一比,圍著魚鰍石遊兩圈,看誰先游完。”
“行。”二流在高原村戲水的能力還算可以,這一旦沾了水,渾身戲水的癮也發了,他看魏掠影水性一等一的好,還真想比一比,便爽快地答應了。
“開始。”魏掠影話一喊出,兩人便各施絕技開始圍著石頭暢遊起水庫來。
李流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五點半了,這釣魚還真費時間,一坐四五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雖然只釣到了一條魚,但這麼大一條,六七斤重,完全夠大家吃了。
李流讓施波去收拾釣魚工具,自己去打整起魚來。他釣魚是一把好手,做魚湯更是一把好手。特別是這種沒有用飼料餵養的魚,做出來的魚湯不放任何作料同樣鮮美的不得了。
施波收拾到那半截斷掉的魚竿時,問李流:“李縣長,這魚竿還要嗎?”
李流正在剖魚,放下手裡的活,滿懷深情地拿過斷掉的魚竿,自言自語說:“這根魚竿都跟了我五年,沒想到現在斷成兩截。唉,都怪自己當時心神慌亂,看來還需要進一步磨鍊自己的心理素質。”說到此處,李流把魚竿遞給施波,說:“先收起來吧。回縣城後到魚具店看看能不能修補。”
剛才李流釣魚的位置,現在已經換成了三位藝術家,他們正在拼命地描著水庫裡游泳的兩人。兩圈過後,兩人倒鬥了個旗鼓相當。但是,二流知道,魏掠影已經在水裡呆了一段時間,消耗了一些體力,並且他還能悶在水裡抓魚,這一點二流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痛快。”魏掠影拉住二流的手,爬上魚鰍石,一起坐在這塊奇形怪狀的石頭上。
付尚彩把鏡頭拉近,兩個**裸的男人坐在一塊石頭上講小話的樣子清晰可見,趕緊按下了快門,說:“這張好有價值,得沖洗出來珍藏起來。”
“你們看夠了沒有?”魏掠影對著三位藝術家揮著手大聲吼道。吼完,又一個猛子扎進水裡。三位藝術家大喊一聲“糟糕,快跑。”,便快速地跑開了。等魏掠影再鑽出頭的時候,剛好在釣魚臺的前面。魏掠影正想用水潑藝術家,可鑽出來一看,才發現三位已經跑遠了,搖搖頭說道:“算你們跑得快。”說完,遊向自己脫衣服的位置。他已經遊盡興了。
二流也下了水,游上了岸,與魏掠影一道換好衣服。
再等了一會兒,李流和施波已經把飯菜弄好了。在飯菜將要好的時候,三位藝術家又準時圍了過來。二流覺得他們很有趣,總是在最該出現的地方和最該出現的時間出現,又總是在將要遇到大麻煩的時候消失,大有當特工的警覺性。
品嚐著李流做的魚湯,大家都覺得這沒有經過汙染的人,味道很不錯。特別是二流和魏掠影,吃得格外的多,他們兩人到水裡走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