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襲來,卻都帶著凌烈的呼嘯。
木然的推開他,失神的站起身,象幽靈似地向門口飄。
沈墨寒心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拽回來,掌在自己懷中:“該死的你想去哪兒?”
蘇岑不說話,只是執拗地扁過臉不看他,心裡在發抖,雙手指頭緊扣著掌心,掐進柔柔的掌心裡,連一絲痛的感覺也沒有。
沈墨寒被她這副倔強的樣子氣得怒火直線上升,再不管充斥在她眼裡的是傷心還是惱怒,單手扣住她的下巴,抬起來對上自己的臉,然後如鷹般一個俯衝,帶著不容抗拒的怒氣,吻住了她微微哆嗦著的雙唇,霸道的噙住,惡劣的連吮帶咬,恨不得將這個不聽話的怪物吞到肚子裡去。
蘇岑氣得渾身哆嗦,雙手雙腳一同上陣,對欺身上來的男人連抓帶踢。如果是平時,沈墨寒會假裝受傷假裝無力抵抗地東躲西臧,可此時的沈墨寒,正憋著一肚子的怒火,哪裡會容忍一個弱小的女人對他拳打腳踢。
身體的力道頓時加重,象一坐大山般地壓住手腳亂舞的女人,騰出雙手將她的一雙纖手毫不留情地掌在手中,固定在頭頂,叉開雙腿,膝蓋狠狠一撞,正好抵在蘇岑正踢得起勁的兩截小腿上,疼痛帶著痙~攣襲來。
蘇岑頓時散失了戰鬥力,身體緊繃的防線被瞬間擊潰。
乘著沈墨寒換氣的時機,蘇岑狠狠地吸了一口氣,正好沈墨寒的身體再一次下壓之時,她張口,狠狠地咬住了沈墨寒的胸肌。
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沈墨寒的胸肌也依舊顯得堅硬如鐵。
沈墨寒悶哼一聲,蘇岑卻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淚水開閘般的洩出來。
該死的男人,他究竟是什麼做的,一口咬下去,牙痛,痛得她半邊的臉都跟著一起痛。
沈墨寒咬著牙,強迫自己不要被女人的哭聲和眼淚影響。
蘇岑停止哭泣時,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霸王龍八光扔在地上,沉重的呼吸壓著她,沒有撫摸甚至沒有一絲憐惜,身上的男人已挺槍而入,痛得蘇岑如第一次時驚慌的尖聲高叫。
雖然這尖叫聲不怎麼好聽也不怎麼醉人,但沈墨寒還是禁不住了渾身一個激靈,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突擊之後,差點在那溼潤又緊緻的花洞的擠壓下敗下陣來,開創他不戰自降的歷史記錄。
身下,蘇岑的尖叫聲不止,身上的沈墨寒又惱又急,動作也急切起來。
實在逼得急了,沈墨寒一個反手,將蘇岑翻過來,提起高翹的後臀擠在身下突擊攻城。
蘇岑整個人象被提到了半空,害怕隨時都有摔來的可能,又有一跌就飄渺飛走的驚恐。心,隨著他的衝撞忽上忽下的飄,心裡空落落的,想抓住什麼,卻一抬手正好抓著那個抵進她體內的罪魁禍首上,血脈膨張的堅硬頓時讓她心如鹿撞。
而身後的男人卻殲計得逞的冷笑著,驀地伸手扣住了她正隨著身體的運動而不停晃動的柔軟,指尖輕捻。
蘇岑一側的臉貼在床單上,被揉來揉去摩擦的痛了,換了一邊臉繼續抵抗,但身體早就背叛了她的心,陷落在溼潤的汪洋裡。
門外,袁曉唯在聽到蘇岑第一聲尖叫的時候,就悄悄的跑過來,貼在門前,屏息聽著裡面的一切,一副準備看好戲的勢頭!
可是當她聽到那持續的尖叫聲變成壓抑的低吟和男人粗狂的嘶吼聲,以及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啪啪’的肌肉拍打聲和‘撲哧撲哧’的水聲的時候,袁曉唯臉色潮紅的,帶著濃重的恨意離開!
踐人!狐媚的踐人!和你姑姑一樣會迷惑男人的踐人!
清晨第一束陽光穿透在每一個空隙,四處寂靜,卻獨有一室的旖旎中,噼啪的水響聲有節奏的響到了那秣陽光羞澀地躲過視窗。
蘇岑半跪在床上,早已沒有了聲息。
得到饜足的沈墨寒心情愉悅的跳下床來去取了毛巾給蘇岑擦拭身體,下床的那一瞬間,感覺有些腿軟,甚至有些打飄了。
蘇岑渾身被汗溼透,整個人幾乎要暈死過去。
沈墨寒伏在蘇岑身上,做著專業的“人工呼吸”,一陣輕喘之後,蘇岑緩緩地睜開眼睛,卻感覺渾身哪兒都痛,雙腿雙臂都感覺是從哪兒借來似的,一點都不聽調配。
沈墨寒在浴室裡放好了水,出來時正碰到蘇岑痛恨的目光,他臉上竟然全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32年來,他第一次覺得做男人可以如此瘋狂,五個小時,300分鐘,前前後後輪番轟炸,勝利的喜悅早已擠走了之前的不悅和怒火,此刻聲音溫柔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