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往槍口撞,給自己找不自在。
蘇岑陪著林可兒在酒吧坐了一整晚,一邊喝酒一邊心想,現在生了孩子的女人行情這麼不好麼,想找個順眼的男人玩一玩一也情都這麼難。
再看看身邊的林可兒,不對,可可沒有生娃,怎麼一晚上也沒找到個合適的一也情的主兒,看來不是生娃的問題。
“蘇岑,你說你生了孩子徐娘半老,沒行情,老孃這風華正茂,怎麼也沒個男人搭訕呢!咱們倆怎麼就這麼慫呢!活該被男人欺負!”林可兒搖晃著手裡的酒杯,醉眼朦朧,一臉的不忿。
有著幾分醉意的蘇岑顯然對那個‘徐娘半老’有些牴觸,不服氣的嚷嚷,“胡說,我才不老,我家那個爛人,天天扒著我不放呢,哼···”。
林可兒很不齒的白了她一眼,“嘚瑟毛線,再稀罕你,還不是一樣劈腿!”
一句話,蘇岑立馬慫了,蔫了吧唧的癟著嘴想,其實沈墨寒從她回來後,沒有找過別的女人!是她心裡過不了那個坎兒。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嘟囔著,一杯杯的酒下肚,到最後,兩個喝得醉醺醺的女人相互攙扶著走出了酒吧。
一出門,林可兒就被一個面相斯文的眼鏡男帶走了。
蘇岑傻呵呵的笑看林可兒的豔遇,看來沒生過娃的女人行情就是比她好,搖搖晃晃的走向停車場的時候就扒拉在一輛車上,走不動了,拉著人家的車門哇啦哇啦吐了半天,這一吐,腦子更暈了。
迷迷糊糊間有人拍她的後背,好像還說了一句什麼。
蘇岑轉過頭,看見了個男人長了兩個、三個、四個···四個腦袋,不多,人怎麼可以這麼多腦袋,又使勁晃了晃,然後終於看清,面前的這個男人有些面熟,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不過長得還挺不錯。
將身子靠在一邊的車上,瞪著醉眼,又上上下下的將這個男人打量了個遍,然後腦子一熱,摟著他的脖子舌頭都不聽使喚了,“帥··帥哥!共··共度良··良宵吧”
之後兩個人便十分順利成章的到樓上的酒店開~房,這大概是蘇岑這輩子做過最大膽的事情了,她連男人樣貌都沒有看清晰,更別說名字了,只是因為他的一副好皮囊,她便主動親吻人家,主動和人家來開~房。
可她還是在最後關頭腦海裡僅存的意識使她退縮,停了下來。
和一個陌生男人在床上翻滾,這種認知讓她覺得自己陌生又噁心。
腦子暈暈的蘇岑此刻竟然又想起了沈墨寒,她想知道,如果是沈墨寒,如果他在停車場遇上一個稍有姿色的女人來主動獻吻,他是不是也會把這個女人帶回酒店開~房?
蘇岑記得自己喊了停,可那個男人根本不理,把她壓在身下,吻得熱烈急切,腦海裡殘存的一點意識,使得她不停掙扎,最後以她扇了那個男人一耳光告終。
她依稀的能想起那個男人捂著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咬牙切齒的低喝了一聲“該死”,然後又問她:“該死的,你有毛病吧?”
“不··不玩了,”蘇岑神色無辜,一副不買賬的樣子,“看··看你面相秒射,還是不玩了。”
趁著那個男人還在愣神,蘇岑拉好了衣服,又把錢包裡的所有現金都拿出來,想了想,又將手上的表解下來,一併扔在床上,搖搖晃晃的走出了房門。
走出酒店,被冷風一吹,酒醒了不少。
事後想想,她覺得那個男人倒也挺無辜,一開始是她主動黏上人家的,後來做不下去了又甩了人家一個耳光。
可當她看到現在沈墨寒的暴怒的模樣時,心中卻滿滿的全是扭曲的塊感,她甚至有些後悔,當時怎麼就沒繼續做下去呢?
蘇岑心中湧起一股報復的塊感,她終於知道,原來看著別人失控、憤怒、扭曲,一步步把對方逼瘋是這麼快樂的一件事情。
“你覺得我賤?”蘇岑笑起來,心中的快意更甚,“沈墨寒,你忘了?你不是說只要我不離開,想怎麼都行麼?!那好,我現在告訴你,我現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上哪個男人睡就和哪個男人睡,就算偶爾和你睡,那也是因為我心情好,你把我伺候得舒服而已。”
瞪著他幾乎有些猙獰的面孔,蘇岑冷笑:“才這樣你就覺得我賤了?那要不要我說說和他是怎麼做的?”
話一出口,蘇岑自己覺得都不可思議,她怎麼變成了這樣了!她覺得此刻自己的嘴臉一定非常的醜陋!
沈墨寒怒不可遏,情緒已經瀕臨失控的邊緣,他將手高高揚起,可那一巴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