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1 / 4)

後半夜之後,蘇岑醒了,下了床,獨自坐在窗前,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著窗外的的寥寥燈光,渾身都透著清冷。

想著蘇曼青生前的種種,又不停的落淚,可是她又想不明白一向開朗活得灑脫的她為什麼自殺?!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對她的怨?如果真的是因為她的話,那麼這輩子她都不能安心。

躺在床上的沈墨寒也醒了,沒有動,只那樣落寞地看著蘇岑有些獨孤的微微顫抖的身影,知道有些事情,已到了無可挽回。

睜著兩隻突然就溼了眼圈的眼睛,唇動了動,想跟蘇岑說點兒什麼,可是嗓子乾澀,沒有發出聲音來,也只是張了張口。

蘇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沒有放坐墊,不知不覺,渾身有些哆嗦。

其實她只是睡不著,想起來看看窗外的萬家燈火,但是深夜,萬家窗戶卻沒有想象中的萬家燈火的閃亮。

世上事,不如意有八~九,就象她現在空洞的心,原本是想用什麼來裝填的,可是縱情過後,依舊空空蕩蕩的,象冬天的薄衣,時不時被風吹起來,撐得鼓鼓的,裡面卻全是寒冷。

她抹了下眼淚,動了一下,想站起來,卻發現身邊,有一雙大腳,沒有踩拖鞋,光著腳站在地板上。

蘇岑一驚,簡直是以蹦的速度站起來,盯著沈墨寒深邃的眼睛:“你怎麼不穿鞋,男人的腳底不能著涼你知不知道。”不管沈墨寒是什麼表情,她伸手拉住沈墨寒的衣服將他往床上拖。

沈墨寒站著沒動,雙腳象是生了根,倒是蘇岑的手,已被他鉗住,整個身體都拉進懷裡,鼻子裡嗆嗆的。

“岑兒,你不要著涼了。”其實他是想跟她說些什麼來的,可是那些話堵在嗓子眼那兒,就是倒不出為。一張口,唯一說出的一句話,也讓他感覺酸澀。真是奇怪,這兩天,他總是有這種鼻子和喉頭酸酸的感覺。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快回去睡吧。”她在他懷裡撲騰了一下,但沒能捏動他的手臂,沈墨寒的胳膊將她箍得緊緊的,雙手環抱於她的腰間,霸道的,而又小心翼翼的,盯緊著她的眼眸。

沒有開燈,屋子裡光線朦朧,但是蘇岑仰著頭,她能感覺到他那熱辣辣的注視。

此刻沈墨寒的身上有一種氣息,與曾經所有的時候不同,有些柔軟,有些細膩,蘇岑不敢再往下想,心驀地緊跳了幾拍,不由自主地往沈墨寒懷裡縮了縮,垂下頭,在他散露在睡衣外的胸膛上輕輕地蹭。

“去睡吧。”他柔柔的話語吐在她耳際,聽起來象呢喃,讓蘇岑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

蘇岑的手柔柔的搭住沈墨寒的頸子,兩個人的呼吸離得如此之近。男人的大手,攔腰抱起女人,將她拖在自己面前,再不想任何的事情,一低頭,捕住了那張在黑夜裡散發著芳香的唇,用力地吮住。

兩個身身影再度纏在一起,只是此刻,兩個人心裡都異常的清醒,知道有些事情,該面對的要面對,只是語言顯得多餘了,在如此曖昧的氣氛裡,話語顯得累贅。

兩團火焰緊緊纏繞在一起,什麼也沒做,直到兩個人都感覺累了的時候,戀戀地離開對方的唇,竟然覺得木木的。舌尖和口中,卻殘留著對方的味道,濃得分不清彼此。

華麗麗分割線**

第二天一早,沈墨寒陪著蘇岑回到了蘇家。

蘇連凱看著又別了兩年的女兒,嘴角抽搐了下,紅了眼圈,沒有說話,倒是蔣蘭,拉著蘇岑的手進了她的房間。

蘇岑剛一進門,才順手帶上門,臉上便熱辣辣地接受了一個巴掌的攻擊。

蘇岑摸著臉,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媽媽,嘴嘟嚕了一下,沒敢出聲。

蔣蘭卻已是滿臉怒色。

“蘇岑,你在玩什麼,跟沈墨寒之間到底怎麼了,是你的問題還是他的問題,你一走就是兩年,你怎麼能那麼狠的心!”媽媽連珠炮般的責問砸過來,蘇岑蔫蔫的。在她的記憶裡,媽媽還從沒象今天這樣的對她發過火。

“我們,挺好的。”蘇岑支唔。

老太太的火更大,壓抑著聲音不讓外面的人聽到,但一雙大眼睛卻瞪得要吃人:“挺好的?挺好的為什麼一走就是兩年??挺好的兩年連個音訊都沒有!?你跟我說實話,不然今天就是個界限,從此你沒我這個媽媽,我也沒你這個女兒!”

蘇岑拉著媽媽的手,撒嬌似的晃悠:“你這都幹嘛呀,怎麼都動不動就要斷絕親情關係的,這法子都老掉牙了。”

蔣蘭不理她,一甩胳膊,果真就跟蘇岑拉開了距離:“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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