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也做不了!
蘇連凱進門看著母女兩抱頭痛哭,紅了眼圈,默不作聲的帶上門,退了出去,靠在樓梯口抽菸。
過了許久,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蘇岑,終於停了下來。
蔣蘭抹了下臉上的淚水,深吸了口氣,整了整自己的情緒,撫著女兒哭的紅腫的眼睛,重重的嘆了口氣,“岑兒,媽媽老了,情啊愛啊的都看得淡了,媽,只知道兩口子過日子,要相互體諒,相互包容,這樣日子才能過下去。當你年輕時,以為什麼都有答案,可是老了的時候,你可能又覺得其實人生並沒有所謂的答案···”
“人都不是完美的,特別是男人,總會犯這樣那樣的錯誤,每個人都會有缺陷,就像被上帝咬過的蘋果,有的人缺陷比較大,正是因為上帝特別喜歡他的芬芳!墨寒不管怎樣是個有擔當的孩子,媽看得出來,他對你是用了心的。”
“男人呢,為了撐起自己的家,有時候就像一臺不停運轉的機器,常年累月的運作,總會出現這樣或這樣的故障,出了問題怎麼辦?兩條路,扔了換新的,或者修理修理繼續投入使用。”
“條件允許的話,換新的固然是好,可是誰又能保證他執行起來這輩子都不出問題呢···”。
蘇岑靜靜在窩在母親懷裡,聽著母親敘說著自己對婚姻的見解,看著窗外的明月。
母女倆下樓的時候,蘇連凱陪著蘇景生在客廳喝茶。
“岑兒,過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第一次蘇景生沒有用命令的口氣跟蘇岑講話,這讓蘇岑有點受寵若驚,心底納悶,這個心狠面冷的老爺子何時轉了性。
蘇岑走過去,只見蘇景生手裡拿了張白紙,在白紙上面畫了一個點;然後他拿著紙問她;〃岑兒,你仔細這上面有什麼?”
蘇岑怔了下,老太爺又搞什麼玄虛,看了半天還是沒發現什麼,疑惑的說道,“爺爺,除了黑點,我沒看到別的東西?”
蘇景生嚴厲的看著她:〃岑兒,難道除了黑點;你就看不到這一大塊白紙嗎?”
蘇岑看著自己的爺爺,恍然大悟。
“岑兒,人無完人;金無足赤。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任何事物都有正反兩方面;如果你只注意黑點;那麼你眼中就是一個黑色世界。如果你注意的是白紙;那你就有一個潔白;寧靜有心境。你和墨寒的婚姻出現問題,難道只是因為他一個人有錯麼?如果生活如白紙;我們注意的應該是整張白紙;而不是上面的一些黑點;夫妻之間是這樣;同事;朋友之間也是如此!”
“岑兒,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有些事情既然選擇了,就應該做好它!”
蘇岑看著蘇景生那爬滿風霜的容顏,從他的眼睛裡知道爺爺對莫凌風的事情心知肚明。沒想到他竟然一句責備的話都沒有。蘇岑的心情頓時好了一些。第一次覺得自己的爺爺,原來是這麼有智慧的一個人,他把一切都看的透透的。
過來接妻子的沈墨寒看到蘇岑紅腫的眼睛,下意識的別過眼,他終於明白他曾經對妻子的傷害,在莫凌風的事情上他沒有任何的立場去要求妻子的忠誠!
“岑兒,你最近睡眠不好,我帶你去做做理療吧?”沈墨寒從車載冰櫃了拿出一些冰塊用毛巾包起來,輕輕的捂在蘇岑的眼睛上,溫柔的徵求她的意見。
蘇岑拿過毛巾,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輕輕的點點頭,最近她的腦子很亂,身心疲憊,確實需要放鬆下。
“凌越,去華夏良子!”蘇岑的配合,讓沈墨寒受寵若驚,好心情的吩咐凌越。
凌越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多少天以來,臉上終於展現點開心的笑容的沈墨寒,也跟著開心的裂開嘴笑了,拉下隔板,車子幽靈一般飄向會所。
“寒少,您來了!”沈墨寒摟著蘇岑一進門,站在吧檯的服務生立刻迎了上來,一臉諂媚的笑。
看到沈墨寒身邊的蘇岑時,驚得瞪大了眼睛,誇張的吞嚥了下口水,暗暗驚歎這個女人好美!
一頭美麗的秀髮輕輕飛舞,柔順的柳眉,一雙星眸流盼嫵媚,挺秀的瑤鼻,桃腮微微泛紅,如點絳的兩瓣櫻唇,如雪的臉頰紅暈片片,如玉脂般的肌膚如酥似雪,身形絕美,美得令人窒息。
沈墨寒瞪了他一眼,放在蘇岑腰間的大手,下意識的緊了緊,沒有說話,徑直往裡走。
服務生反應過來趕緊的跑到前面,給他們帶路,領著他們進了一間裝修的極其奢華的房間。
“寒少,今天做什麼專案?”殷勤的伺候他們各自躺倒按摩椅上,服務生彎著腰,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