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我的架子還在,姿勢也還不錯,所以雖敗猶榮。”
這時,蘇岑忽然覺得原來鏡子的作用如此精妙,它令我們更看清自己。有一日就是一日,當某天愛情不在,那就放愛一條生路,也不枉相愛一場。人生道路兩旁的風景常引人佇足,人生道路中也有無數的岔路口。當你被路邊的荊棘或玫瑰花刺扎得頭破血流時,當身邊伴侶掉頭離開時,你的停留只能繼續讓無情的刺繼續貫穿你的身體,變成泣血而亡的荊棘鳥。
晚飯後,聶冰走了,望著她悽清的背影,蘇岑知道她的傷口還在,能夠癒合的傷口都不是傷口。可是我們無法左右他人的想法,只能做好我們自己。
蘇岑洗澡出來,看見沈墨寒在外屋的陽臺上吸菸,連燈都沒有點亮,還是方才那樣暗漆漆的狀態,只有一點暗紅的火光,在他的唇邊若隱若現地忽閃著。這個修長的男人佇立在黑暗裡,英俊的輪廓彷彿只是一幅靜默的剪影,而在他的背後身下,則是廣袤的夜空和萬丈燈海,璀璨如同星火。
其實沈墨寒的這副情景倒是十分性感,竟有一點像老式香港電影裡導演刻意安排的鏡頭,有晦澀而致命的吸引力。
蘇岑想,這樣的沈墨寒是落寞的。她從沈墨寒的身後抱住他,輕輕叫道:“老公”。
沈墨寒熄滅香菸,拿起妻子的兩隻手放在嘴邊親吻,他感動妻子的好,或許這還不是愛,但至少他的愛得到了回應,妻子念著丈夫的好。
蘇岑閉著眼睛,感受沈墨寒的體溫還有他身上那混合著淡淡菸草香味的體味,這讓蘇岑沉醉,這樣的沈墨寒對於蘇岑來說有致命的吸引力。她想到了第一次與沈墨寒親密接觸的瞬間,她就是被這樣的沈墨寒吸引到無法動彈。
想到故去的種種,蘇岑的眼角有些溼潤。
沈墨寒抬起頭,看到蘇岑眼含淚珠,他被嚇了一跳,蘇岑的情緒總是能輕易地牽動他沈墨寒的心。
細細地給老婆擦眼淚:“岑兒,我的岑兒,怎麼了,是誰讓你如此傷心?”
蘇岑醒過來,看到沈墨寒正給自己擦眼淚,膩膩地叫了一聲:“老公”
看著深情款款的沈墨寒,蘇岑想,多少人,多少事,被埋葬在記憶中,對的,錯的,美的,醜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些曾經鮮活的面孔,時時刻刻都圍繞在我身旁,走到哪裡我都不會感到寂寞。有些事情,開始就註定了結局,然而,我們不得不實踐一次,直到頭破血流,親身鑑證世間有些路,是走不通的。
夜晚的風撲進來,窗簾被掀起鼓鼓的一角。淡淡的光亮照在窗臺上一盆水芋上。晶瑩的玻璃缸,潔白的根鬚,綠葉舒展。
沈墨寒抱起蘇岑,靜靜地看著窗外。
蘇岑舒展在他的懷裡,細說著聶冰,心底終究有一種難以言語的傷感,那個女孩子的率真,她比較喜歡。
“老婆”
“嗯。”
“你不是聶冰,我不是谷銘禹。所以你不必覺得唇亡齒寒。”
“我····”。
“老婆,我比你想象的還要愛你,有時候我都希望自己能少愛一些,其實我比你更害怕受到傷害”沈墨寒埋首在蘇岑的頸間,悶悶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麼一句話,彰顯了一個男人的脆弱,深深的觸動了蘇岑的內心,原來這個強勢不可一世的男人,並不是堅不可摧的,他也有著自己的軟肋和弱點,也有著讓他無法掌控的恐慌。
想到這裡,蘇岑的心軟的如同一灘春水,緊緊的摟著他,柔聲道,“老公,這是我識字以來,看到的,或聽到的最高境界的情話。”
沈墨寒拍拍妻子的頭:“傻瓜,我說的是實話!你是我生命最柔軟的不可替代。”
他對蘇岑傾注了全部的愛和憐惜。他對她的感情,融入骨血裡去,剪不斷、割不掉,生生不息。
蘇岑環上老公的脖子嬌嬌的說,“老公,你是我這輩子最強硬的非你不可!”細細的氣息呵在他脖頸上,小手撩著他,不經意間就解了他胸膛的兩個釦子。
“老婆,你在玩火哦!”沈墨寒大手滑進她的睡衣內,話語間都喘著性感的粗氣,低醇醇的聲音實在太令人著迷。
瞬間寬鬆的睡褲被他扯了下來,揉上她更細滑柔軟的臀鬆不開手。
蘇岑被他揉捏的嚶嚀一聲,“老公,你好壞!”
“還有更壞的呢!”說著,急吼吼的有去扒開了她的前襟,釦子“噼噼啪啪”散了一地,到處都是的。
217:結局倒計時:老婆,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