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寒知道凌越已經辦好了該辦的事情,遂說道:“爸爸、媽媽,你們都回去吧。我明天也就回去了。今天我在這裡觀察一晚上就行了。”
看著四位大人的表情,沈墨寒輕笑到:“爸爸、媽媽,你們真的不用擔心,你們在這裡我反而心裡負擔比較大。”
看著真的沒什麼大礙的沈墨寒,大家都離開了,只林可兒與凌越留下。
沈墨寒暗下笑容,冷冷對凌越說:“別讓這個踐人死在Z市,這個踐人!我要撥下他宋家的一層皮!”沈墨寒陰霾的表情讓周圍的溫度自動下降10度。
蘇岑感覺到一陣陰風習習,睜開眼,看到沈墨寒抱著自己,再一看,他的左中腿上了石膏,搭在枕頭上,忍不住哇哇大哭:“老公,如果你有事,我也不活了···”。
蘇岑的哭聲引來了許多的醫生和護士。院長最先衝進來,看到沈大總裁的戲謔地看著自己哭得一抽一抽的妻子,旁邊的兩人也莫可奈何地看著這個嚎啕大哭的女人。
沈墨寒揮揮手,讓院長等人出去。
三人等著蘇岑哭夠了,蘇岑抽抽地問:“你們三個真沒同情心,應該陪著我哭才對。”
三個人頓覺得頭上一群烏鴉飄過。
第二天一早,還沒等沈家人到醫院,沈墨寒與蘇岑已經回到家了,眾人皆石化。
蘇岑說:“爸爸、媽媽,你們別擔心,我跟院長說好了,每天讓醫生到家裡來,在醫院,人來人往的,墨寒不但要應付這些人,還不能好好休息。請你們也不要告訴別人墨寒在家養病。”
沈家恆點點頭,笑米米的說道:“還是岑兒想得周到。”
蘇岑精心地服侍沈墨寒,其BT程度讓對蘇岑還有寫芥蒂的顧漫雲都看不下去了:“岑兒,你老公只是左小腿骨折,他的手沒有骨折,他的嘴就更沒有骨折。你實在沒必要刷牙都要幫他刷。”
看著沈墨寒大老爺樣地坐著,咧著個嘴,蘇岑像個小女傭一樣,小心翼翼的用電動牙刷給他刷牙。
谷銘禹和黎君昊當場崩潰,那表情中是各種的羨慕嫉妒恨啊,男人做到這種份上,死都值了!
看著蘇岑這樣的狀態,沈家人集體覺得罪孽深重,好似奴役蘇岑也有他們的份。
蘇放也特意從部隊趕回來看望沈墨寒,被自己的姐姐給震得一愣一愣的,最後拍著家姐的肩膀,一聲長嘆:“姐啊,出去別說認識我。”
蘇岑衝著目瞪口呆的眾人,靦腆一笑,“我老公,我願意這麼慣!管得著麼你們!”
隨招來眾人一連串的白眼,沈墨寒笑的那叫一個開心啊
當醫生宣佈沈墨寒同志由於照顧周到、恢復特別良好可以拆除石膏時,沈墨寒悲憤地說:“醫生,你不能草率地讓我折除石膏,我還想帶著。”
顧漫雲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去就給兒子一記老拳:“你不心疼老婆,我還心疼兒媳婦呢。”
蘇岑卻還是不放心,硬拉著行動自如的沈墨寒到兩大醫院都做檢查才算放心。蘇岑看到照片裡骨骼恢復情況非常完美,也很高興,她給那些照顧沈墨寒的醫生和護士每人都送了一份厚禮,皆大歡喜。
“那個女人怎麼樣了?”這是事情發生以來,兩人第一次談到宋巧巧。
沈墨寒舒服的躺在蘇岑的肚子上,享受著蘇岑的按摩,毫不在意地說:“不知道,谷銘禹叫人把她提走了。在我這裡,一切都要依據法律條文辦事。她哥哥自殺,所以她想殺死我的愛人讓我跟她一樣痛苦以此來報復我給谷銘禹的那盤帶子。”
蘇岑摟著他,安心地說:“老公,謝謝你又一次救了我。我衝到你車邊的時候,就想,如果你死了,我就立刻自殺,絕不獨自在這個世界受苦。在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沒有你,我無法獨活於世。”
沈墨寒激動的一個翻身把蘇岑壓在身下,“老婆,我不會死的,我怎麼捨得丟下你和兒子呢。”
蘇岑看著沈墨寒,撫摸著丈夫的那一張俊臉,平靜的說道:“人死不能復生,已經有人毀了自己,惡性迴圈的報復其實是無意義的,而且,他們已經為這事付出了代價。人生就是這樣,沒有永恆,隨時面臨風險,也是我們必須要具備的生存素質,人生就是一個無常交替的過程,我們只能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態,以適應上天對我們生存勇氣的挑戰。”
沈墨寒點點頭:“所以我並沒有為難宋巧巧,一切都照章辦事。”他相信蘇岑正如相信他自己。
大手摩挲著小妻子的雪背,就是在受傷的這段時間,該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