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鬆開,我們都沒有說話,安靜的我可以聽見外面雪落在地上的聲音。
就這樣站了好久,我終於平靜下來,跟他說:“Nic,以後無論你在哪裡,或者我們在哪裡,在一起也好,不在一起也好,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
“我知道”
離開馬爾福莊園的時候已經快到凌晨一點。
我穿著Nicholas的風衣,跟著他出了城堡。我們很安靜,怕打擾了休息的人們。
Nicholas一直沒有說話,雪下的很大,他忘記了我似的一個人走在前面。我低著頭踩著他的腳印走。夜,安靜的可怕。
我追上他,他用大衣裹住我。我們很默契的不再提剛才的事。
就要到家了,Nicholas停下來“我不送你進去了。自己回去,輕一點。”他說著,甩掉頭上的雪花。
我一臉酸相的看著他。他揚起嘴角笑了,邪邪的眼神。
我不能再看他,再看他就是神也不能把我從他身邊拉開了。
我把頭抵在他的肩上惡狠狠的說“為什麼我一年只能見你兩次?聖誕節的假期又那麼短Nic,你有沒有學過分身術之類的咒語”
他聽著我的傻話笑得肩膀一抖一抖,他把我推開,我像得了軟骨病一樣就是不願意站直。
“Michelle,快回去!你爸媽會擔心的!”他一臉假惺惺的呵斥
“在自己莊園裡擔心個什麼啊不會的”我慢吞吞的說,繞到他身後看他衣服上繡著的馬爾福家族的家徽。
“真不回去啊?”
“恩”我看著黑暗的城堡
“好,那我們去玩”他突然蹦出這句話同時背起我就跑,我被他搞得措手不及。
天還在下著雪,我在他背上又笑又叫,他把我顛得骨頭都要斷了。
“我們去哪裡啊?”我斷斷續續的說出這句話,他頭也不回的說“去一個你沒去過的地方。”
“哈,怎麼可能!就這片地方我閉著眼都知道到哪兒了,哪裡還有我沒去過的地方!”
“等著瞧啊!”他邊說邊猛地一閃,我差點摔下來,把他樂壞了
城堡離我們越來越遠,Nicholas也不累,揹著我走在雪地裡。我感覺我們在朝莊園的西南走。
我們穿過雪中的村舍,有隱約的燈光照在雪上。
然後我們就來到了馬爾福莊園的葡萄園。Nic把我放下來,我抬頭看著被雪覆蓋的葡萄藤,像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天花板。
“Nic;你忘了,我很小的時候就來過這兒啊?”我詫異的問他,對這裡我怎麼會陌生呢?
“我知道,但這並不是我想讓你看見的地方。”Nic望著漫天大雪,我疑惑的皺了皺眉頭
“你聽說過記憶傳輸術嗎?它和大腦封閉術是相對的。”
我搖搖頭,真丟臉啊,Nic說的這兩個什麼術我從來沒聽說過
“呃,沒有關係。我想給你我的一段記憶,把你帶到我想讓你去的地方。”Nic轉過身面對著我“現在,站好,閉上眼睛。什麼也不要想,我會把這段記憶抽出來,給你。”
我閉上了眼睛,儘量讓大腦像一張白紙。然後我聽見Nic念動咒語的聲音,接著我覺得腦袋微微一熱,只是一瞬間,彷彿有什麼東西進入我的大腦。
我在黑暗中看見一束紫色的光芒,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感覺不到。我拼命想睜開眼睛,但是很難,我的身體不再受我的大腦控制。
頭突然疼痛難忍,像要裂開一樣,我大聲的叫起來,可是我聽不見我的叫聲,我的意識被驅除出身體。
一味的頭痛,頭痛。
紫色的光消失了,無盡的黑暗向我壓來,我覺得我的右腦已經裂開,鼻子也流血了,被壓迫的痛苦,有人控制了我。他不是我,我在哪裡?
周圍突然變得好冷,我像是被拋進了冰冷的湖水裡。我在說話,不,那個人在說話。
用我的聲音,我拼命地拉住他,他不能讓我離開我的身體,不能
我在黑暗和寒冷中抗爭著,同時感覺自己在流血。我用力抓住那個人的手,可我看不見他的臉,我咬他,襲擊他,直到失去最後一絲力氣,我看著自己的身體癱倒下來。
眩暈,失去知覺。
我以為自己死了,沒想到我還能醒過來。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馬爾福城堡溫暖客廳的沙發上,壁爐裡的火燒得正旺,牆角巨大的落地鍾沉重地敲響了3下,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