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美英地聲音有些沮喪,似乎還帶著一些抱怨。
“為什麼。為什麼父親不早些教我內功,為什麼我當初會說出那樣的話,為什麼”
漸漸的鐘美英的聲音開始帶上了些許抽泣。
林閒松聽得眼睛睜得滾圓。雖然鍾美英那種母老虎的形象已經深入他心,可是附帶的是鍾美英的那種女孩子中難得堅定堅強。
在他看來,鍾美英是一個不會有淚水的女人,他相信,如果她和九十九個普通的男生站在一起,這一百人一起面對種種磨難,重重險阻。鍾美英一定不會在那九十九個男生之前放棄和沮喪。
雖然這只是一種附帶地下意識印象,可是林閒松不能否認,有時候這種附帶的印象往往對人的影響更加深刻。
就比如此刻。站在訓練館門口地林閒松聽見鍾美英小聲的抽泣聲時,心中居然還很有些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鍾美英的抽泣聲從小到大,又從大漸漸小了下來,最後練習館內重新歸於平靜。
又過了片刻,鍾美英那特有的堅定的聲音傳入到林閒松耳朵中。
“我不會放棄,即便只有那百分之一的機會,不,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贏,我都絕不會放棄。”
鍾美英的話音剛落。林閒松又開始聽到踢沙包的聲音。
林閒松微微舒了一口氣,這才是他了解地那個母老虎鍾美英嘛。
林閒松轉身準備悄聲離開,卻看見一個人從向練習館這邊走來,練習館門口沒有什麼遮擋物,那個人顯然已經看見了林閒松,開始加快了腳步。
既然被人看見站在門口,林閒松乾脆也不急著離開,否則說不定還被人誤解自己有什麼見不得光事,如果被人誤認為是賊。那就更冤枉了。有跑武術會練習館這裡來當賊的笨賊嘛。
當那人走近之後,林閒松已經在暗淡的光線之中看清了那人的臉。還是一個熟人,和林閒松同批進入武術會,還和林閒松在武術會內比試過一次的劉恆。
劉恆的眼力和林閒松完全無法相提並論,他是在走近到離林閒松只有幾米的地方,才認出林閒松的。
“啊,是你。”
劉恆對晚上在這裡看見林閒松顯得很是意外,林閒松現在在龍華可是明星級別的人物,而且在眾多熱血青年地傳言裡,還是個身邊美女無數,桃花運十足的花花公子。
劉恆有時候想想都覺得恍然,他自己有時候都懷疑這個龍華的明星,是半年前和自己在武術會的練習館內p的那個新生嗎?
不過後來他想通了,既然林閒松是個花花公子,剛好當時武術會又聚集了相當數量的美女,連關雪和嶽炎婷她們都會時不時來到武術會,那麼當時他的目的就很明顯了。
劉恆看著林閒松,意外之後,他很快恢復了正常的平靜。
“林閒松,好久不見。”
劉恆平靜地看著林閒松說道,他可不是那些花痴般地女生,也不是那些看見美女就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的熱血青年。
他有他地生活和追求,他沉穩的性格,讓他除了對自己的愛好和喜歡地人投入熱情和關懷之外。他對其他事物不會有太多的關注,所以他不像大多數年青的學生一樣對林閒松或嫉或羨。
林閒松對劉恆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是啊,說起來我們都是武術會的會員,居然都有半年沒見了。我這個會員還真是不稱職。”
“這麼晚了,你這是”
劉恆向林閒松問道。
林閒松攤開雙手。說道:“隨意走走,不覺間就走到武術會練習館這裡來了,看來我的心對武術會還是很有些歸屬感的。”
要說林閒松現在瞎扯地能力真是比半年前提高了太多太多,他這種表現在劉恆看來,絕對不可能是這半年的變化,只能肯定他此前在武術會的表現都是假裝出來的。
劉恆怎麼想,林閒松自然不知道,他也更不會在乎。
“你這麼晚了還來練習館練武?”
林閒松隨口問道。
以前在武術會的時候,劉恆算是會員之中練的最勤最用心的幾個人之一。所以林閒松覺得他晚上來練武,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劉恆搖了搖頭,很坦然的說道:“不是。我是來陪鍾會長練武地。”
劉恆說著臉上顯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
“母唔,鍾會長她每天晚上都會來練武?”
林閒松有些訝然的問道,心中又想起剛才聽到了鍾美英說地那些話,鍾美英這段時間苦練,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