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難事,但是它就寧願自己保持在前三就行了,不去爭這個風頭,也不允許別人將它擠下去。同時它還十分配合美國政府每次頒佈的新政策,加之凱旋賭場一直都是納稅大戶,所以美國政府也不輕易去動它。
總而言之,那就是凱旋賭場十分的穩定,遵守這個行業內的所有規則,因此凱旋賭場雖然不是最大的賭場,但絕對是最安全的賭場,當然也從來沒人敢去鬧事。可是今天卻例外了。
卡朗斯基作為凱旋賭場的技術總監,雖然不明白凱旋賭場的真正背景,但是卻也略有察覺,他那光頭老闆其實上面還有人管著,而那些人似乎都不是好惹的。因此他就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還有人敢來搗亂。
是的,那人的行為絕對是搗亂。第一天不顧一切的在大廳狂掃了八千多萬美元,今天一早他又來了,卡爾去邀請他進入貴賓室,可是他居然拒絕了,直到目前為止已經掃了三千多萬卡朗斯基望了一眼站在身邊的老闆,他的臉色已經沉得發黑,眼睛死死盯住了螢幕中那囂張的身影沒有說話。
“老闆,不如我去大廳看看,在這邊我無法全面的看到他的動作。”卡朗斯基小聲的問道。
光頭男子頭也不回的點頭道:“嗯,去吧!”
又是一把blackJ,今天在這張臺子上,武風已經拿了第七副blackJ了,這一把再一翻出,驚得圍觀的人們驚呼連連。武風得意的望監視器的方向望了一眼,挑了一下眼神,向鏡頭前的人挑釁著。
凱旋賭場就是武風計劃中的一部分,別人不知道凱旋賭場的真實歸屬,但是第七處卻是知道的。想要引得傑諾維塞家族的注意,最好的方法當然莫過於砸場子了,雖然有兩處選擇,但是撒斯古堡很顯然不是最佳的目標。而凱旋賭場,那實在是再妙不過了,既然可以中飽“己”囊,又可以達到目的,何樂不為?
武風現在所要做的,那就是要以最囂張的方式,以最瘋狂的姿態去贏錢,直到觸及了他們的底線,然後動手以武力解決。如果不是大廳中有最高限額的籌碼兌換,武風早在昨天就將凱旋賭場給搬空了,但是現在當武風看見卡朗斯基揣著籌碼,裝做普通遊客的樣子擠到了自己身邊,武風就明白,他目的就快要達到了。
這一把武風直接將面前的五千多萬給推了出去,他沒有再學前次的分牌把戲,首先那樣做容易暴露身份,其次這一次根本就不需要太複雜的溫柔的手段了,在龍舌中武風早就藏了十幾對blackJ的牌,當菏官給自己派的牌不合意時,那直接換過來就是,他也不怕被別人發現。且不用說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就算被拆穿了,那沒關係,直接開打吧。
看著武風這一手,卡朗斯基臉都綠了,心裡暗罵道怎麼又是黃種人,該死的黃種人,難道是窮瘋了麼?怎麼才短短几天的時間就冒出了這麼兩個變態的貨色來撈錢,這一個更是囂張,莫非他認為自己真的是天下無敵了麼?敢這麼作的,那肯定有他的依仗!
卡朗斯基給那派牌的荷官打了一個眼色之後,就全神貫注的盯住了武風手裡的動作。那荷官以別人難以察覺的動作點了點頭,但臉上卻是一副苦笑不得的神色,他怎麼沒有在派牌上動手腳,幾乎後幾把牌他都將二十點的牌派給了武風,可是武風卻每次都能贏,最後連著幾把都是blackJ。在他的頭上都已經開始冒汗了,雖然這種情況並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但是一次在他的臺子上輸掉這麼多錢,他的後果也決不會好過。
但是卡朗斯基來了,他就放心了。在他的心中,卡朗斯基不若是一位神明,一位運籌帷幄,決殺千里的神。
這一把牌他很清楚,給武風的是JQK中的兩張,是二十點,自己的牌也一樣,二十點,如果那黃種人的邪門不繼續的話,莊家吃閒家,這一把他就可以將所有的錢收回來,甚至還有盈利。當他將牌派出去時,心中還是有那麼一點忐忑,可是當看到卡朗斯基那雙有若鷹隼般的眼神,頓時心中大定,並且嘴角還微微的翹了一下,他準備看好戲。
武風在他的心裡已經是一位高明的老千了,他為凱旋賭場工作這麼多年,深知凱旋賭場是怎麼對待老千的,那些手段甚至有些慘不忍道。不過這人居然敢來他負責的臺子上鬧事,看著武風那“悽慘”的下場,卻是讓他隱隱有了那麼一絲快感!
武風輕瞥了一眼荷官,裝作並不認識身邊的卡朗斯基,向他笑了一下後,緩緩將手中的牌翻開——blackJ。
卡朗斯基那眼睛頓時瞪得比牛眼還大。
而那荷官原先是呆了一下,然後迷茫的看向卡朗斯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