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冰冷的說道,“我要讓你受這十倍的痛苦,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落,在一次吹動手中的笛子,一個個妖異的音符圖案飛出,在空中又化作一隻只妖異的五色鳥飛向迪卡斯。
迪卡斯揮動著軟劍想要砍碎這些象徵著死亡的妖異小鳥。可是,這五色鳥越砍越多,笛聲又不斷,所以在片刻間這艘船變成了養鳥基地。直到最後,迪卡斯頹然的鬆開手中的軟劍,一隻只五色鳥飛進了他的體內,迪卡斯顫抖著身體倒在了地上。發著無比痛苦的他在地上直打滾,不停的用力敲著船面。
另一面諸葛邪與南宮羽還是殺的難捨難分,刀光劍影中根本看不出誰佔了上風,誰落了下層。
軒轅晨亦扔掉手中的酒瓶,身體瞬間消失在原地。
“停下吧!”
軒轅晨亦出現在了諸葛邪與南宮羽中間,一手抓住一人握劍的手腕,笑著說道,“南宮羽,趁納蘭清還能救活,就趕快帶著他走。回去告訴老納蘭,今天留手放他孫子一條活路並不是式微,而是想要告訴他,無論在商場還是戰場他納蘭家永遠不及,與其在商場上與我們自相殘殺還不如握手言和,別讓老外們佔了便宜。恩,跟他說,納蘭靜已經是我兒媳了,他願意承認就帶著人來參加婚禮,不願意也罷,這便宜親家,我軒轅家不差。”
南宮羽甩開軒轅晨亦的手,跑向遠處的納蘭清,抱著他向停泊自己開來的小艇跑去。
諸葛邪笑了笑,依然是一張邪氣翁然的臉孔,抬頭看向屬於自己那顆星星,它變得愈加明亮,淡淡的說道,“來的及時,出手也及時,再晚一刻,我想我們二人就都掛了。”
話落,諸葛邪便因為脫力倒在了地上。
幻想景象跑到軒轅尚軒身旁拿起他的手腕,幽幽的鬆了口氣,說道,“死不了,不過這一次想要恢復這一身能力恐怕要調養個十年二十年吧!”
“罷了!”
軒轅尚軒掏出煙點了一支,淡淡的說道,“這條路也走到頭了,我想著已經超出了爺爺鋪的路了。最起碼,在實力上我做到了。”
看了一眼痛苦不堪的迪卡斯,笑了笑,“妮子,給他哥痛快吧。就看在他是我的對上手,還算合格的對手。”
幻海靜香哼哼了兩聲,明顯是不願意這麼輕易放過他,轉了轉手中的笛子,隨後迪卡斯的身體金光大盛,一隻只五色鳥破題而出,痛快是給了,但是卻沒有給他留下全屍。
“爸!謝謝你了,我帶靜謝謝你。”
軒轅尚軒看著已有三分醉意的軒轅晨亦說道。
“用你謝!”
軒轅晨亦白了一眼軒轅尚軒,笑著說道,“讓靜給我多生幾個孫子就行了。”
隨後嘖嘖的砸了下嘴,自言自語道,“這麼多兒媳,那我得有多少孫子孫女啊,一定要開個幼兒園。哈哈!”
“”
“”
“”
時間飛速的流逝,就如流星般劃過。
龍莊的後山開滿了桃花,現今正是桃花爛漫時。
軒轅尚軒靠在一棵桃樹上抽著煙,另一隻手摟著身邊的女人,手指在那捲著女人的秀髮。
“飄渺,看看,這就是我答應你的,喜歡嗎?”
軒轅尚軒嘴角勾起一個溫和的弧度,用他那沙啞又富有磁性的嗓音說道。此時的他已經沒有從前那般的鋒芒畢露,有的只是一臉的滄桑,和別人無法看出的幸福。
司徒飄渺枕著他的肩膀,閉著眼睛像一個幸福的小女人一般,淡淡的笑道,“夠了,其實有你就夠了!”
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說道,“玄通他長的像飄凌,你說我們的孩子會向誰?”
軒轅尚軒吸了一口煙,笑著說道,“向誰都成!”
“後悔不後悔當年停下腳步!”
司徒飄渺問道,她現在想想,當時讓軒轅尚軒停下腳步是錯的。
“後悔?”
軒轅尚軒微微一笑,摟緊了司徒飄渺,溫和的說道,“我的字典中沒有後悔兩個字。你說,我要是把這江山都打回來了,那我們的孩子長大後玩什麼?”
若干年後,待他們的孩子長大以後又會怎麼玩。是不是像他老爹一樣踏著累累白骨上位,還是安心的做一個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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