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吃好吃的。”
於是,喬喬陪我逛了一天。我買了衣服,小飾品。她一點也沒有不耐煩,也和我說說笑笑的。
“任流年是不是個工作狂?”我發現他總是很忙。
“也不算吧。但確實很忙。”
“你們是做珠寶的嗎?”我聽小姑大概提過,很有名的珠寶公司,心裡有些好奇。
“他大學畢業後就繼承了父親的事業,可以說是家族企業。不過公司裡沒什麼其他親戚。任先生不喜歡這一套。”喬喬顯然對自己的老闆很是崇拜。但並沒有太多的私人感情。
“聽起來,他是個不錯的老闆。”
喬喬笑笑,“他工作中可不太好說話。”
我挑眉,這和我看到的他似乎有些不同。但想想,其實他看來溫和,卻並不是個好說話的人。
到了晚飯點,任流年果然來了電話,說下班了來接我們吃飯。不過喬喬卻說有事先走了。我也就點頭和她告別了。
任流年由於從公司直接過來,穿的還是正裝。一套淺灰色的西裝,配了條藍色的領帶,看上去很清爽挺拔。
先把我的戰利品全放進了車子後備箱,我們來到了一家裝修很考究的餐廳。
“不愛吃蝦嗎?”
見我一個都沒動過。
“多麻煩呀。”其實我愛吃蝦,但是我很討厭剝殼。
他笑笑,“那下次點蝦仁。”
我也笑笑。
吃完飯,他問我還想去哪裡?
“哪裡都可以嗎?”我歪著頭問,眼睛微微眯起。
他看我一眼,“說說看。”
“酒吧。”
“為什麼想去那?”
“這兒的酒吧很熱鬧啊。我想看看。”多少有點為難他的意思。
他想了想,“如果你乖乖聽話,我就帶你去。”
“好呀。”我壞懷地笑著答應他。
於是,我們驅車很快來到了位於市中心的一家叫做ASK的酒吧。
酒吧燈光灰暗,五顏六色的燈光不停在頂上盤旋,耳邊不斷傳來或悠揚或激盪的歌曲。酒色迷離,俊男美女穿梭其中。
他坐下來,要了一杯加冰威士忌,然後又給我叫了杯橙汁。
“我不要橙汁,我要喝酒!”開玩笑,來酒吧讓我喝橙汁。
他眼眸定定地看著我,帶著點笑意。
“給她來杯龍舌蘭日出。”
我在心裡偷樂。
很快酒被送來,龍舌蘭日出很美,紅色與黃色交接,低下的紅色豔麗而深沉,彷彿日出。
輕輕抿一口,有些甜。沒什麼酒味,想來酒精度很低吧。
“別喝太快,還是有酒的。”
他半倚在吧檯上,修長的手指握著杯子輕輕晃動然後啄了一口,又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領帶,昏暗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有一絲平時看不到的慵懶和致命的性感。
我有些緊張,又抿了一口酒,提醒自己不要老像花痴一樣地瞄他。
他不太說話,只是享受這樣的氣氛。於是,我也學著它,慢慢啜飲,然後環顧著四周。
雖然只是安靜地坐著,可是任流年的魅力還是掩蓋不了。短短的半個多小時內,已經有好幾個女子上前來和他搭訕。他笑著,禮貌地說有同伴。
當然,也會有不依不休的。比如眼前這位。
“hey,帥哥,一起跳個舞吧。”
“不好意思,我不太會跳。”
“那有什麼關係呀。隨便跳跳嘛!”她邊說著,邊把自己的身子靠近他。一隻手就要搭上他的肩,他避開了。
我眯眼打量著這個火辣身材的妖豔女子。她是不是要把整個身子都貼上去啊。
“小姐,你沒看到我家親愛的已經拒絕你了嗎?”邊說,我還吊兒郎當地將一隻手擱在他的肩上。
那女子顯然很是驚訝地打量了我好幾個來回。在她的打量下,我硬著頭皮硬是不肯示弱。雖然和她一比,自己真的像個——小妹妹。
隨即她嗤笑了一下,“原來你居然喜歡這種。”然後踩著高跟鞋扭著柳腰走開了。
我輕輕哼了一下,這才注意到他仰起頭正好笑地看著我。
我有些尷尬,抬開了手。
“我是在幫你。” 我惡作劇地破壞了他的豔遇,但他的眸子裡顯然沒有怒意。
“謝謝。”他接得飛快,笑得一臉調皮。
“唔——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