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解釋道:“是在警局蹲著,但是按照程式,我也不得不這麼辦理,畢竟我想你周副局長應該是理解我的工作的?”
“這個我理解。”
隨之,周德福話鋒一轉,又是問了句,“對了,安燦傷得很嚴重麼?”
“傷倒不是特嚴重,就是車給砸壞了,車上的玻璃和車燈啥的全給砸了。”
聽說車被砸得這麼嚴重,周德福倍感棘手的皺了皺眉頭,心想砸爛一兩塊玻璃也好說一些,賠兩個錢也就得了,這全給砸了,咋辦呀?
周德福皺眉想了想之後,又是問了句:“對了,是輛什麼車呀?”
“最新出的寶馬。”
周德福不由得皺眉一怔:“最新出的寶馬?副縣長的兒子開著寶馬?還是最新出的?”
忽聽周德福這麼質疑的說著,姚順年不由得一笑,言道:“咳!這事咱們也沒法說不是?誰叫人家是副縣長呢?”
周德福聽著,又是皺眉想了想,然後言道:“那個老姚呀,你看能不能先將我家周洋給放了?”
“可”
還沒等姚順年說完,周德福就忙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要是安德年給你來電話說啥的話,你就告訴他,我願意賠償,這事可以私了。你說我已經願意承擔了,所以你放人也沒啥不對的。”
姚順年聽了後,然後皺眉想了一下:“對了,那劉明呢?怎麼處理劉明那小子呢?”
“他嘛”
周德福想了想,“那個老姚呀,劉明就先關著吧,但,你們可不能苛待了他哦!他畢竟是我兒子周洋的同學,又是好哥們,哥倆關係不錯,所以你們還是要儘量給照顧好了!對於他嘛回頭我再想想辦法吧。”
聽了周德福這麼的說,姚順年想了想,然後言道:“周副局長,既然你都願意保你兒子了,那麼你就將劉明那小子一塊兒保出去不就得了麼?”
“那不成。”
周德福忙道,“這事不能這麼辦。否則會有人對我不滿的。再說,對於你來說,要是將人全給放了,你也不好交代不是?”
說著,周德福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