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韜說完,看著聞晴的表情立刻岔開剛才的話,“難道我不可憐嗎?還有你和浩浩,這三年來你懷著浩浩還要被我爸媽給氣一頓,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嗎?”
聞晴順著他的話轉移道:“哦,我知道你心疼,不過現在沒事了不是嗎?不過,你可憐什麼啊!”其實她詫異是這句話。
“ 我不可憐嗎?每一次去看你們都不能待時間長,再說還有浩浩這個小磨人精在,我都禁谷欠一年了,你還真的當我不能人道了,我可是為了我的親親老婆聞晴守身如玉啊!我很可憐吧!”裴正韜一本正經的解釋自己可憐的原因,卻不想身旁的聞晴早已經紅透了臉。
“哪有人剛離婚就說這些的,你都不害臊,不要啊!”聞晴一邊躲避著裴正韜的香吻進攻,一邊笑罵道。
“有我說啊!還害什麼臊,魚水之歡乃是天經地義,老婆,我已經忍了一年,你忍心嗎?”裴正韜將聞晴鎖在懷裡,說著還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過去。
被他摟在懷裡,鼻端溢滿了男性的氣息,聞晴早已經癱軟了身子,哪裡還能經受住他這樣看過來的眼神,想著他對蘇晚晴說自己不能人道,也是為了她,她更不能拒絕此時他的求(又欠)。只是這裡並不是裴正韜給她買下的小樓,更何況還有裴家父母也在。
好似看出了她的顧慮,裴正韜悄然湊到她的耳邊,“別擔心,這裡離咱爸媽的房間很遠,就算老婆你的聲音很大,他們也聽不到的。”
溫溫熱熱的氣流,像是一把騷一動人的小手一樣,本是好好的一句話,弄的卻好似很下一流一般,跟遑論他的話語才真的是挺下一流的,聞晴立刻惱羞成怒的趴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口。
奈何她忘記了疼痛能刺激男人的獸一性大發,裴正韜已經忍著疼,將小女人給弄到了chuáng上,聞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