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現在感情這麼好,我們不要給他們說,不然他們又吵起來了怎麼辦?”之遠也有些憂愁。
“啊?他們以前吵架嗎?”
“對啊,在你還沒有出生的時候。”
“哦,那我不說。可是——”遙遙將手裡的橡皮泥捏得緊緊地,“下次她再打你罵你,我就打死她,撓花她的臉,還讓舅舅打她,舅舅可厲害了!”
“不管算什麼,至少幾年後,我還是站在他身邊的那一個。”沈嘉佳一笑,“就憑這一點,我就贏過你了。你做那麼多事,不就是為了讓我徹底從葉墨身邊消失嗎?葉雨柔,你真的很可憐,謝妍能給你什麼?你不過是用你的豬腦子在她面前像個小丑一樣地伏低做小。謝妍現在到了那個地步,你覺得你現在還這麼針對我還能從她那裡獲得什麼嗎?”
葉雨柔一時語塞,卻偏偏恨極,看著笑得雲淡風輕的沈嘉佳,只想要上前撓花她那張臉,好讓她的“真實面目”暴露出來!
可能是最近幾年,葉墨對她實在是有些縱容,葉雨柔又漸漸回覆到了以前的狀態,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上前推了她一把:“你有什麼好得意的?謝家的事,除了我哥外,你不也參與了嗎?沈嘉佳,我不信你不會做惡夢!你這麼對待謝家,你會覺得不安嗎?沈嘉佳,你不也沒有良心嗎?”
“謝家的事,我知道你哥肯定會涉及其中,但是。。。。。。我也相信他不會有。。。。。。那麼狠的手段。”沈嘉佳目光一凜,“葉雨柔,我以為這麼多年了,你足夠聰明,沒想到還是和從前一樣地蠢笨!”
“你什麼意思?”
“你現在唯一的依靠是你哥哥,你四處大張旗鼓地說是你哥哥害了謝妍,如果你哥哥真的受了影響,你以為你能夠很好地生活下去?”沈嘉佳說到此處,笑容里加了些不屑,“葉雨柔,我要是你,會死死地抱住浮木的,因為沒了依靠,洪水會將你捲走,一絲痕跡都不會留下!”
葉雨柔的丈夫這時也有些反應過來,狠狠地瞪了沈嘉佳一眼,拉著葉雨柔走了。看著遠去的兩個背影,她無奈地斂了笑容,果然是一個德行的人。她本來以為王冬梅的死會讓葉雨柔有些改觀,嫁人之後也許會變化更多。誰知道,那男人竟也是這樣一個人,也不知道今後的日子,葉雨柔會怎樣走下去,或許會比所有的預想都要艱難得多。。。。。。
遙遙已經上了幼兒園,大多數時間卻是不太願意去學校的,時常會出現小姑娘哭哭啼啼扯著之遠衣襬鬧著要跟著去學校的場景。沈嘉佳對這個被葉墨寵得無法無天的小丫頭很是頭疼,語氣稍重一點,遙遙就眼淚汪汪地跑去找爸爸告狀,或者要給外祖父打電話訴苦。葉墨和沈建群對遙遙是疼到骨子裡了,聽不得她一點哭鬧,稍微有點哭腔,就心肝寶貝地哄。沈嘉佳好幾次在旁邊又是瞪眼又是抬手地威脅,小丫頭都不理,只抱著爸爸和外祖父的脖子裝可憐。
這會子,小丫頭坐在地板上,腿間攤著一本小人書,小不點一樣的孩子用軟軟的手指戳著書上的一個個水果影象,嘴裡還唸唸有詞的。
“這是蘋果妹妹,這是香蕉哥哥。。。。。。”
之遠很是喜歡天真的妹妹,一放學就撒開腳丫子地往家裡跑,一進門,扔下書包就開始大叫:“我妹妹呢?遙遙,遙遙,我回來啦!”
之遠大多數時候還是很沉默,但比較起以前卻是有了很大的進步,尤其是和遙遙在一起的時候。因此,沈嘉佳多是隨著他的,只要不太過分,遙遙和兒子在一起怎麼鬧,她都不會責備,顯然葉墨在這一點上也有這樣的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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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佳在廚房裡做飯,小之遙和之遠在客廳裡玩,不時地發出興奮地尖叫。在葉墨回來時,尖叫聲達到了頂峰,沈嘉佳從廚房裡端菜出來,葉墨親了親女兒,也摸了摸兒子的頭,又挽起袖子去廚房幫她。
吃飯的時候,沈嘉佳想起葉雨柔,便向丈夫說起:“今天上午,我見著葉雨柔夫妻兩個了。”
“嗯。”葉墨倒沒有多大的反應,只隨意地應了一聲。
“她結婚的時候,我也沒去,說起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的丈夫。”她說這話的時候瞧著葉墨有些不高興地頓了下給之遠和遙遙夾菜的動作,便問,“你回來也沒說起過,那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還能怎麼樣?”葉墨又給她夾了些菜,才說,“能和葉雨柔看對眼的人,能是哪樣的?當時只在婚宴上見了一下,也沒怎麼相處。直覺裡就覺得這人就是典型的‘潑皮’一個,婚禮上一頭黃毛,頭髮都快有葉雨柔那麼長了。後來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