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珣望著水靈的背影,心想水靈不是沒有以前的記憶了嗎?為什麼還會哭,為什麼還需要他的懷抱,她只是需要一個哥哥的懷抱嗎?可是他的感覺卻是喜歡他的水靈。
不能,他們是兄妹,是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的。他們的痛苦有一個人承受就可以了,既然水靈已經忘記,就不要再讓水靈也來承擔。
不管水靈是為何而哭,他們相擁就是不對的,他要杜絕一切可能性。想了這麼多,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神經質了,也許水靈根本就沒有一點他想的意思呢?因為從水靈一開始的記憶裡,他就是她的哥哥。
南宮珣諷刺的笑了笑,又搖了搖頭。
凌小秋見到水靈的時候,水靈眼眶發紅,便問道:“靈兒,你哭過了?”
水靈笑道:“還不是哥哥,他說我對豐哥哥太狠心了,娘,你說我真的是這麼狠心嗎?”
凌小秋搖著頭笑了笑:“你這丫頭這幅態度,娘還敢說你狠心嗎?”
(一百六十四)愛恨之刺客來襲
南宮珣親自把水靈生日宴的請帖送到了宇文府,小蝶一見到她就躲得遠遠地。南宮珣叫道:“小蝶!”
小蝶的腳步頓住了,笑道:“珣公子叫奴婢有何事?”
南宮珣淡笑:“我不是吃人的怪物,為何見了我就跑?”
小蝶溫而有禮道:“奴婢還有些事要忙,所以沒有看見珣公子,珣公子是來找少爺的嗎?”
南宮珣點了點頭:“靈兒的生辰快到了,我這是來通知他一聲。”
小蝶略微有些走神道:“如果珣公子沒有其他什麼事,奴婢就先離開了。”
南宮珣點了點頭。
當請帖遞到宇文豐手上的時候,他垂下了雙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南宮珣道:“難道你還沒有準備好見靈兒,靈兒雖然一直沒有來看你,可是她的心裡卻希望你們能夠和好如初,她也因為傷害了你而自責。”
宇文豐道:“我不是說過我不怪她嗎?”
南宮珣道:“可是你連見她一面都不願意,你說她會怎麼想?別人都說她狠心拋棄你是為進宮為妃,可是她卻因為不願意進宮為妃受到了爹的責罰,而你也不願意原諒她,她的心理壓力可想而知。”
宇文豐驚訝道:“她受罰了,你爹是怎樣罰她的,現在怎麼樣了?”
南宮珣道:“就是捱了頓打,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你既然這樣關心她,就應該去看她,讓她心裡好受一些。”
宇文豐把請帖收好,笑道:“我可是從來就沒有說過不去,這可是我第一次有機會和靈兒過生辰,怎麼會錯過這麼難的的機會,是你關心則亂。”
南宮珣一臉尷尬,宇文豐邪魅的笑道:“在我面前你何須不好意思,你的心我明白,我的心你也明白。”
南宮珣笑了笑:“我知道,只是有些事放在心裡就好,你我都是一樣的人。”
宇文豐坦然一笑:“既然來了,我們喝不喝兩杯。”
夜,靜得有些詭異。
凌小秋有些興奮,水靈的生辰近在眼前,從小沒有親自照顧她,現在終於可以給她過生辰。睜著眼睛看著漆黑的一片,凌小秋卻在微笑。
雖然做了這麼多年的夫人,但是凌小秋的耳朵的靈敏度一點也沒有減弱。她早已聽出了府裡有不尋常的響動,看了一眼身邊早已熟睡的南宮遠和上衣出了臥房尋著那聲音走去。
可能是那人也聽著有腳步聲,一躍出了院牆。可是因為這一躍響動被放大,凌小秋反而輕而易舉就看出了他的蹤跡,跟著出了院子。
一路運用輕功追著那黑衣人,不一會兒已到了鎮外。鎮外是空曠而人煙稀少,把黑衣人停了下來,轉過來面對著凌小秋。
“你是秦憬?”凌小秋疑問道,而她心中想問的其實是“你是馬復?”,只是她想換一個方式而已。
那黑衣人顯然是一驚道:“你知道我?”
凌小秋冷笑:“你不僅是秦憬,而且還是馬復吧?”馬復的身影她怎麼可能忘記,就算他已經變了,她也認得出來。
秦憬詫異道:“馬復?馬復是誰?我想夫人是認錯人了吧!”
(一百六十五)愛恨之昔日舊債
凌小秋很詫異,她怎麼可能認錯人,轉而冷笑道:“你不用否認了,秦憬是你,馬復也是你,我是不會認錯認的。”
秦憬冷冷道:“就算你沒有認錯人又怎麼樣,我本來就是來找你算賬的,你還欠我一筆陳年老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