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上下只有臀部圍了一塊浴巾,“你有沒有洗到傷口?傷口濺到水會感染的!”
牧流冰一把將圍在臀部的浴巾扯下,“你自己看。”
“啊!”明曉溪慌忙捂住眼睛,“暴露狂!”
牧流冰輕笑起來,“膽小鬼,我穿著衣服呢。”
明曉溪從指縫偷偷一看,呼,他果然穿著一條小褲褲,只不過,那條小褲褲已經被水濺溼了很多。
她著急地說:“哎呀,你看還是弄溼了吧。”她跑到床頭櫃裡拿出藥水、藥棉和繃帶,又匆匆忙忙將牧流冰摁在床上,“快,我給你換藥。”
牧流冰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這可是你自己說要給我換藥的。”
明曉溪的手一抖,藥水險些灑到地上。她的臉蛋緋紅緋紅,結結巴巴地道:“那、那你自己上藥好不好?”
“不好。”他很乾脆地回答。
她的牙咬得“咯咯”作響,狠狠瞪了他一眼,無奈最後還只好伸手輕輕褪下他小褲褲的上半部分,紅著臉說:“傷哪裡不好,偏要傷在小腹。”
牧流冰原本想取笑她,然而,隨著她清涼的手指在他的小腹上動來動去,他的呼吸急促起來。
明曉溪的臉漲紅得都要炸開了,在手指下,他的小腹越來越緊繃,越來越火熱。當她將繃帶撫平時,他更迸發出一聲讓她心跳的呻吟。
這段日子的給他換藥,她當然知道這不是自己弄痛了他,而是——
她雖然不敢把視線放到傷口往下一點點的地方,但敏感的她也總能察覺到他在發生一種很“劇烈”的生理變化。
她用最快的速度包紮完他的傷口,並且很成功地沒有失手碰到他的“生理變化”。她長舒一口氣,隨手將一旁的浴巾扔在他讓她臉紅心跳的部位上。啊,天哪,去挑戰七八個凶神惡煞的大漢,也比給他處理傷口要輕鬆些。
明曉溪的警惕放鬆得太早了!
牧流冰一把便將她拉倒在床上,接著身子壓了上去,吻住她!
他的吻像